皇上回來才是。”
万俟煙也紅了臉,看了看面色微紅的夏侯雲曦也朝她眨了眨眼,“皇后嫂嫂安心等著吧,我們先走啦——”
兩個小姑娘說完便相攜著跑了出去,夏侯雲曦看了看靈兒,又看了看一臉笑意低著頭站著的鐘嘯,板著臉轉過了身往內室走,剛轉過身唇角也止不住的揚了出來,靈兒不解的看著夏侯雲曦,“主子,公主和蘇姑娘的臉色好奇怪……”
万俟煙被蘇璃拉著往外跑,出了未央宮便硬拉著她停了下來,未央宮周遭守衛森嚴,禁衛軍極多,再加上今日不比往常,來往宮人也都從這裡經過,他們這樣子跑定然是不合適的,蘇璃也知道万俟煙的性子便停了下來,可剛走了沒幾步小腹之下便是一疼,她頓了頓,又走了幾步,那冰冰涼涼的糾疼感愈發強烈了,確定了小腹之下的疼蘇璃是真真切切有些心慌了,她這身子這兩年來愈發硬實了,又跟著夏侯雲曦學了些內功,基本上從來沒生過病的,這會子是——
万俟煙看著蘇璃面色不好不由得有幾分擔心,“阿璃,你面色不好看,是不是剛才跑得急了?不然先去我那裡歇歇?”
蘇璃咬了咬唇,又搖了搖頭,“沒事沒事,你先回去吧,我有點事去找先生——”
蘇璃話音落定轉身就跑,万俟煙面色微變,對著蘇璃的背影大喊,“阿璃,東海王在清涼臺呢,你現在過去不方便!”
現在的清涼臺俱是臣工,蘇璃一個女孩子過去定然是不方便的,可是蘇璃哪裡管得了那樣多,她倒是想去找夏侯雲曦來著,可是自己剛從那裡出來,在加上今日裡是夏侯雲曦大婚的日子,她自然是不想去麻煩她的,所幸她知道清涼臺在哪裡,便一氣兒朝著那裡跑,路上不時有禁軍和太監上前來盤問,都被她以万俟宸賜下的腰牌擋了,那日裡她擋著万俟宸的面問夏侯雲曦以後她進宮了自己怎麼辦,万俟宸二話不說就給了她一塊隨意進出宮門的腰牌,由此她現在自然是暢通無阻。
一氣兒跑到了清涼臺的門口,清涼臺四周環水,庭院開闊,常常是夏日裡皇家行宴之地,此刻的清涼臺四周都被禁軍看管了起來,遠遠地便能聽到殿內的觥籌交錯的聲音,蘇璃剛跑到殿門口便被攔了下來,看著一身盔甲的禁軍她有些怕,卻還是亮了腰牌出來。
那禁軍猶豫了一番,這腰牌是能在宮內隨意行走不錯,可是這殿內的都是四品以上的臣子,並不是女眷該來的地方,那軍士板著臉,“此處並非是姑娘來的地方,就算姑娘有腰牌也不行。”
蘇璃眸光幾轉,“我奉皇后娘娘的命令來給皇上送醒酒藥,你讓是不讓?”
那禁軍一愣,連忙弓著身子讓了開來,“姑娘請!”
蘇璃不知道夏侯雲曦的名字這樣好用,心中一鬆便順著臺階一路往上去了,臺階兩旁是花木成蔭,那臺階乃是廊橋之狀,底下有潺潺流水,夜風捲著水汽迎面而來,暑意頓時便能消去大半,此刻蘇璃被那涼風一吹竟然打了個抖,同時那小腹之下的墜痛也更為厲害了,漸漸地一股子特別的冰涼之意落在了腿根上……
群臣行宴,禁軍不敢放鬆,內外守衛都十分嚴密,蘇璃忽悠了外圍的禁軍再想往裡面去的時候卻是不成了,這次攔住她的是一個面目冷峻劍眉星目的中年男子,似乎還有那麼一官半職在身,顯然是個經驗十足的,直接問蘇璃那醒酒藥在何處,蘇璃隨身掏了一個藥瓶兒出來,那劍眉男子拿在手中一聞便破了她的謊話,“皇后娘娘是讓姑娘送醒酒藥,姑娘手中卻拿著提神用的清風露,本將到不知清風露何時用來醒酒了!來人,拿下——”
蘇璃隨手拿出來的不過是夏侯非白這幾日晚間看書之時常用的清風露,這會子被人拆穿自然是再無法子,眼看著有兩個身上帶著刀劍的侍衛走了過來,蘇璃著急起來,“不是的不是的,我是來找東海王的,皇上認得我的,我是皇后娘娘的妹妹,我來找東海王,是外頭的人不放我進來,我這才編了個謊兒,我要見東海王——先生——先生——”
蘇璃眼見得侍衛作勢要拿她,嚇得當即大聲呼喝起來,然而這距離遠著呢,加上裡頭一片熱鬧的聲音誰能聽得見,不過這一喊沒喊來夏侯非白倒是喊來了慕言,慕言看到蘇璃苦兮兮的被兩個侍衛抓著手腕的時候心頭咯噔一聲,手中劍光一出便將那二人敲了開,轉而看向那劍眉男子,“何統領,這位是皇后娘娘的表妹。”
慕言的身份宮中都知道,聞言不由得心中一緊,所幸蘇璃現在心情低落到了極點根本無心拿捏他們,只顧著牽了慕言的袖子啞著聲音問,“先生在哪?”
夏侯非白正在和洛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