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卻也能想想公孫慈此刻沉思考慮的樣子,蕭玉樓深吸了幾口氣,心中已經開始盤算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可沒等她想清楚,她便在夏侯雲曦口中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這第三嘛,便是蕭玉樓。”
夏侯雲曦放下了手中茶盞,仰身靠在了自己身後的迎枕上,她諷刺的笑了笑,“這件事畢竟是你們做得不對,本是劫了我來一副要宣戰的樣子,此刻卻又要稱降,你大抵不明白那些酷愛行軍打仗之人是不會輕易接受俘虜的,和戰勝之後的成就感相比,尋常俘虜實在不算什麼,可是我也明白,這件事主要還在蕭玉樓的身上。”
對面之人似乎有幾分變化,夏侯雲曦便笑了,“沒錯,不管是劫走了楚國凰王還是殺了大燕成王,你人在梁都自然都不是你做的,而蕭玉樓一路將我帶到了梁都,可以說是有預謀有計劃有組織的,現如今楚皇為了我的事大發雷霆自是應該,可是他發怒的物件不應該是已經打算稱降的大梁,應該是蕭玉樓才是!”
夏侯雲曦一副瞭然的模樣看著對面的人,似乎是在鼓勵她相信自己的話,隨即她又道,“既然應該是蕭玉樓,那你們作為願意臣服與楚國的人,是不是應該將這個罪魁禍首捉拿起來待稍後楚皇來的時候交給楚皇呢,唯有如此,楚皇才明白你們的心思。”
對面之人大抵在沉思,夏侯雲曦轉眼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