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有把握?”
花獨秀聽她這麼一說,心中不服,道,“娘娘何必怕他!就算到時候那些兵不聽咱們的,可咱們卻依然可以殺了溫微寒哪!然後捧那二王做皇帝,不是甚好麼?”
女子聽到此,猛的拍案而起。“甚好?花獨秀你跟我說甚好?那溫清零是個什麼人你知道麼?你瞧著他與咱們一條心,可他到底姓溫!就咱們現在也還算是在與虎謀皮。怎麼你到現在還不明白!你以為他真會為簡紅燭而昏了頭?他現在昏頭那是昏給咱們瞧的!他現在就是藉著咱們去對付太子跟六王!咱們不過是互相利用而已!你別把他看得太小了!”
花獨秀確實是把溫清零看得太小了。可在他看來,溫清零這人的妻子都能被自個兒的兄弟奪了去,他就是本事再大,也不過是個軟柿子。
可聽見女子竟這麼瞧得起他,他心裡不免有些不服。遂又回了句,“那若本事夠大,怎能任憑自個兒的妻房被人搶走?旁的事兒可以忍,這種事兒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忍得下?”
女子輕輕一嘆,這才慢慢的走向花獨秀。伸出手去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他要爭權,也是這麼個理兒!”
蒼穹帝都
自那日楊烈帶了十大美人上門之後,她跟溫行雲便被雜事纏身,一直也沒能說上話。
這會子綠酒倒的價錢倒又被抬到了四十個銅子一斤。非但如此,柳家卻倒也跟孤城簽下了一紙合約,說明要以市價,每年都往紫月送酒二十萬斤。
這筆買賣一談成,綠酒坊聲名大燥。連帶的,送進皇宮的酒也跟著漲到了四十銅子。
這麼一來,綠裳的身價也暴漲了十倍。去她家提親的人把她們家的門檻都踏破了!可她卻還在挑。她相信,她定能憑著綠酒坊嫁給她心裡的那個人。
蘇流水雙手托腮,淡淡一笑。道,“綠酒坊。孤城竟還把她抬到了十倍的價錢。”
仙兒那丫頭手腳不停,邊收拾屋子邊道,“就是!您沒瞧見那個綠裳那副得瑟勁!彷彿天下就全是她家的了!”
蘇流水不在意的道,“只要她不再打爺的主意,她怎樣與我何干?”
仙兒眼睛一瞪,道,“能不打爺的主意麼?昨兒個她還派人送了她的名貼過來,說要請爺去她家裡作客呢!”
蘇流水眼皮一跳。道,“請他回去做客?那好啊,今兒個就去把手裡的綠酒再賣出去兩缸。以二十個銅子的價錢賣。”
仙兒一聽,趕緊應道,“上回咱們那缸酒賣了之後,確實是有段時間大家都在賣十五個銅子。您現在一下子把酒價壓到一半。這不是要他們的命了麼?”
蘇流水沒有回答,卻只道,“那又如何?就這麼賣。記得要賣給百姓。還要分斤賣!莫要給那些個酒販子鑽了空子。”她說罷,便開啟醫書,慢慢的翻著。
那是然兒給她的第三本醫書。她最近看得興起,便就也沒停下來。
仙兒聽她這麼一說,便應了聲,朝著外邊兒飛奔而去。蘇流水見她一走,便道,“把蕭將軍也帶去!多個人多把手!”
仙兒遠遠的應了聲,便跑開了。
她一走,蘇流水便埋頭看書。一會子後,她的腰身被人摟住。溫行雲在她耳邊輕道,“怎麼?打發走了?”
蘇流水一笑,將醫書合上。她轉個身坐在他腿上,道,“是啊!知道你要來,自然要把他們打發出去!爺,聽說你受了綠裳姑娘的請,要去她府上做客啊!”
他笑著刮她的鼻子,道,“她請我就要去了麼?她那點兒小心思還不能瞞過爺。真當爺這麼好擺佈麼?蘇流水,你現在的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
蘇流水見他這麼說,笑道,“爺指的什麼事兒?”
他狠狠的瞪她一眼,道,“還能有什麼事兒?那日楊烈帶人來,你為何還要把人收下?”
蘇流水笑了下,道,“收下她們,沒說要讓她們伺候您哪!這伺候您的任務,可不還得我親自來麼?楊烈送了十個人來,我本打算先收下她們,再找機會把她們打發走的。哪兒知道我們爺,三貞九烈的就是不肯收。”
他面色轉青,“什麼三貞九烈!你別在這兒亂說。這事兒不算,那你去撞梁那件事兒呢?若爺不在,你真有個什麼好歹,你讓爺怎麼辦?”
蘇流水聽到這兒,明白了。她趕緊笑道,“原來爺是為著這件事兒生氣?可那時爺就在流水身邊幾啊!我瞧見了!我發誓,我真的瞧見了您的衣角才撞的!”
“瞧見了衣角也不能撞!以後你若再如此嚇爺,看爺還饒不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