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打扮的光鮮亮麗但還是覺得沒有精神。
看著讓人心裡不舒服。
許三丫跟大姐走了進去,這裡面一共三層,樓上樓下都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這裡面非常寬敞極大,這裡跟眼前這個女人一樣看上去都格外沒有精神。
甚至沒有一絲的人氣。
“兩位是誰,來這裡有事兒嗎?”這個女人眼中有幾分戒備,語氣也並不友善。
“你這房子是不要是要出賣?”許三丫開門見山的問著。
眼前這女人上下打量了許三丫一番,穿著是粗布的衣裳,兩個人都透著一股窮酸相怎麼看都像是沒錢的樣子。
這女人眉毛一挑:“怎麼你想買這酒莊?我沈家酒莊近百年的歷史了,這裡面的上好陳釀你都要買下嗎?”她頓了一下道:“你有錢嗎?”這女人直白的可愛!
“當然!”許三丫挺起胸膛,一副你不要小瞧我的樣子。
反倒是大姐被她這麼一問有些心虛,閉不答話。
“這裡五十年的陳釀三百壇,上百年的陳釀四十九壇,二十年以上的陳釀五百壇,還有這些年陸陸續續釀造的,上千壇都在地窖放著呢。八千兩,一個字都不能少!”她嘴角冷笑了一下。
“八千兩?”許三丫到底是個農家丫頭,在她看來一二百兩都已經是個不小的數字了,這女人倒是狠一張口就來個天文數字。
“怎麼?沒錢,沒錢免談!”這女人態度依舊冰冰冷,一副要閉門謝客的樣子。
“等等,我只買這房子不行嗎?”
“不行!”她斬釘截鐵的說著。
“為什麼?”
“這酒搬不出去,罈子要是打壞了算誰的?”
“那你為什麼不在這裡買酒呢!”
這女人臉色頓時就變了幾變:“要你管,買就趕緊交錢,不買就給我滾!”她這態度生硬。當面就給人下不來臺。
可是許三丫卻並不在意:“怎麼了,問問還不行,你這人脾氣真大!”
“我願意,不行嗎?”
見慣了柔柔弱弱的女人一看見態度這樣強硬的,許三丫頓時心生了好感。看了看四周環顧道:“我現在是付不出這麼多的錢,只有四十兩,但還有別的用途,所以只給你二十兩吧,當預付金,這酒莊我要買下來的!”
“二十兩?”這女人嗤笑:“這要是放在幾年前,二十兩落在地上我都不會彎腰去撿!這點小錢也想買我沈家酒莊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你是沈家酒莊的繼承人嗎?”
“嗯!”這女人臉色越來越不好。
“那怎麼到你手裡沈家酒莊落魄成這個樣子!”
“你……”俗話說當著矮子不說長短,她居然直指問題的中心,讓人聽著不舒服。
沈玉琳是這一片有名的潑辣女人,這麼些年來打遍天下無敵手,卻沒想到在這小地方吃了癟。她恨恨的看著許三丫。許三丫倒也落落大方的跟她對視。絲毫不覺得有什麼。
“誰叫我是個女人!”她嘆了一口氣。
大姐頓時看了她一眼,怪不得覺得這女人看上去怪怪的,她身上像是帶著一種揮之不散的哀傷,說出這話讓人忍不住心疼誰叫她是一個女人。
大姐太瞭解這種感受了。
因為是女子所以不能像男人一樣放手去做事業,不能傳承好的技藝,甚至不被認可,一個女人開酒莊難免要受到一些醉漢的輕薄。
“那有怎樣?”許三丫問道:“一樣可以做出事業來啊!”
“小屁孩,去去去……一邊玩著!老孃沒時間哄著你!聽你說這些天真話!”沈玉琳揮了揮手,其實大姐想的還是太簡單,老天爺像是跟她開玩笑一樣。不斷給她一個又一個的挑戰。
這沈家五十年前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會兒就算是外城的人都會專門來她們家買最好的陳釀。沈莊主就想把這酒莊發揚光大以後給皇上進貢,那樣的話,也算不負老祖宗一身技藝的真傳,生了三子一女,大兒子長得最漂亮,二兒子釀酒最有天分,可是這兩個孩子卻在十六歲的時候不幸夭亡,三兒子從出生的時候開始就倍受保護,怕風吹怕雨淋。嬌慣無比。對女兒卻全然不在意,比下人還不如。她跟弟弟關係很好,兩個人常常揹著大人去放風箏,可是那次去河邊放風箏的時候,弟弟卻被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蛇狠狠的咬了一口,劇毒無比迴天乏力。
沈莊主悲痛欲絕,把這女兒狠狠的打了一通。險些要了她的命,從此逐出家門,讓她自生自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