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鳳凰一族的遺物?”
古老的密地之內,透出一股極為神秘的氣息。塵參目光炯炯,只是瞧著姥姥手中持著的一卷紅『色』卷軸。
憑著他的感知,這卷軸一定很是不凡。甚至,極有可能是鳳凰一族的遺物。畢竟,這卷軸乃是自真凰真鳳屍骨之內而得,這其中必然藏著某種秘辛。
彼岸神花稚嫩的小手緊緊攢住卷軸,她狠狠一摁,依附在卷軸之上的秘力便消失殆盡。這股力量並非靈力,而是一股天生的威壓。
有時候,物與物之間的剋制,並非只有實力的差距,還有威壓的剋制。不過這種威壓只有在靈力的作用下,才是會產生實質『性』的傷害。
“嗯?”
忽而,彼岸神花驚疑了一聲,面『色』幾經變化。她忽而嚴肅,忽而蹙眉,忽而有些喜『色』。
塵參見得這模樣,也是古怪不已。許久,彼岸神花方才轉過身來,直視著塵參,
“將一滴血滴進去”
姥姥這一舉動,不禁讓塵參有些百思不得其解。這鳳凰族的密卷,為何要用得到他的血『液』?
“知道天生血脈的壓制嗎?”
塵參一臉的疑『惑』,無疑又是被姥姥抿嘴嘲笑了一道。不過這一問,還是讓塵參一臉不解。
“真是蠢極了!”
“大千世界,萬族林立,這世界皆是以血脈論高低。一些上古種族之所以能夠凌駕他人之上,便是仰仗血脈的優勢。因而,這血脈自然也是有三六九等之分。”
姥姥這一席話讓塵參豁然開朗,似乎明白了什麼,於是驚疑道,
“難道,我的血脈可以壓制鳳凰一族的血脈?!”
這一個念頭,便是在他的腦海之中轟鳴了一聲,面『色』古怪不已。
“要不然要你的血『液』有個屁用!”
彼岸神花白了塵參一眼,心中道了句朽木不可雕也。見到塵參遲疑了一會兒,當即又是破口大罵道,
“快點!難道還要姥姥的血嗎?”
這一喝,不禁讓塵參迅速回過神來,悻悻一笑。在這老怪面前,塵參也是淡定不起來。它的一言一行,都極盡威嚴,不可侵犯。
那暴橫的脾氣,求,指不定一掌將他拍死。
如此一想,塵參指尖一劃,一道嬰紅的血『液』懸浮而起,被牽引入了那一道紅『色』卷軸之中。
紅『色』的卷軸剎那之間爆發出劇烈的紅芒,隱約之中聽到了一絲真凰真鳳的鳴啼之聲。
緊接著,這光芒又是迅速收斂,最後爆成一團碎光。
彼岸神花縱手一拋,這卷軸倏的飛了出去,停留在了虛空之上。一副古老的捲圖,漸漸浮現在了眼前。
只見這捲圖之上所繪的,乃是一副密密麻麻的地圖。這地圖之上的文字頗為古怪,簡直就是鬼畫符。
不過,這一幅圖張開的那一刻,塵參體內竟是有了一絲異動。那是藏在他靈海之內的祖始鳥遺物。
“這莫非就是鳳凰一族的藏寶圖?”
與塵參的深思相反,彼岸神花銳利的目光似乎一眼就將此圖看透。它的眼中浮現了無數紋路,這些紋路時而顛倒,時而交錯,逐漸與古圖融為一體。
於是乎,它的眼中出現了另一副畫卷,這是一副氣勢恢宏的洪荒山脈圖。
“傳說之中,飛禽一類老祖的傳承圖有一半落在了鳳凰一族的手中。這獸域之中,在無垠的虛空之中漂浮著一座洪荒之地。”
“只不過,這座洪荒之地太過隱秘,這些飛禽妖獸傾盡手段,也是無法將其尋到。看來,這應該便是那一半的圖了。”
彼岸神花喃喃自語,嘴角不可察覺的挑出一抹陰翳的笑容。它腦海之中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若是持著這道古圖去鳳凰一族,說不定還是能夠撈得一些好處。甚至,還可以此為要挾。
不過,它轉念一想,又是凝眉起來。這鳳凰一族也不是好惹的,如今它神力散盡,斷然是不能要挾得到的。
“看來,只能等以後再將此圖做籌碼了……”
它暗暗想著,桀桀一笑。突然,它目光又猶如利刃一般瞥向塵參,
“怎麼?這圖你也想要?”
還不待塵參回話,它便是張口一吞,將其吞入了腹中,讓得塵參一陣無語。這妖婆子,防備之心太強。
這個世上,越是聰明的人,便越沒有人情味。他們的防備之心,無處不在。不過,塵參也不在意。這古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