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城主城,前方是一座巍峨的青山,松柏倒掛,雲霧繚繞,不時有蒼鷹盤旋。請百度搜尋看最全!!
青山之下,便是一座白玉廣場。正面乃是無雙殿,四周一道道席位坐滿了各大勢力。此刻,所有人都是把目光望向青山之下,從地底出現了一道鐵籠之。
這鐵籠內,羈押著三道身影。
“當年,本王麟兒慘遭內陸人毒手,死於非命,我便發誓,無雙城內禁止內陸人通行,否則殺無赦!今日恰好是我麟兒祭日,正好以這幾人血祭!”
白齊天端坐在大殿之前的金座之,雙拳緊握。可見,當初他唯一的子嗣喪命,給他帶來了多麼大的打擊。這些年來,他依舊沒有緩過氣來。
他雙眼微咪,同時胸腔劇烈起伏,此刻心情頗為複雜。那可是他唯一的兒子,而且天賦卓絕。
不過,在場的一些勢力之主卻是暗暗搖頭。當初白齊天之子太過嬌縱,目無人,才會被人斬殺。這些年來,白齊天『性』情固執,一直耿耿於懷,仇恨已經根深蒂固。
“老匹夫,我們是北氓遺院派來的,你敢動我們?!”
牢籠之內,白擎幾人猶如困籠之獸,瘋狂撞擊鐵籠。然而,這鐵籠乃是精鐵所鑄造,非常堅固。
白齊天聽罷,眼神之雖然有那麼一些忌憚,然而很快便是被他掐滅了。按理來說,他們這一片海域,也統歸北氓遺院所管轄。只不過,北氓大陸太過遼闊,北氓遺院不可能涉及方方面面,很多地域鞭長莫及。例如,這一片蓬萊海域。
“少來嚇唬本王,北氓遺院不是有院令嗎?你們的院令呢?而且,算是北氓遺院,那有怎樣?”
白齊天森然一笑,落入他的手裡,那必死無疑,算是北氓遺院的弟子也不能例外。牢籠內,白擎三人也是面『色』有些慘白。這片地域由於太過偏僻,隔離著一片死海海域。所以,鮮有受到北氓遺院的管轄,所以也並不是那麼畏懼。
而且,他們之前在海嘯之,連證明身份的院令都給弄丟了。
“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這麼快沒了……”
三人對視一眼,苦笑不得。他們僥倖之下,才得以在死海海域逃脫。沒想到,這才沒多久,有是深陷死局。
“不知道那傢伙怎麼樣了,要是有他在,這老東西估計也蹦躂不了!”
白擎握緊了手的鋼棍,咬牙道。白齊天身為無雙城的城主,底蘊非凡,又是三劫境巔峰的強者,論及勢力,不必院內的邛氏三兄弟茶,他們三人聯手,也是慘敗。
“哼!架火,今日,本王要將他們活活燒死,以祭我兒在天之靈!”
白齊天振臂一呼,下方一眾人馬當即匯聚而來,手持著一道道乾柴。這些乾柴堆積在一塊,將鐵籠圍得裡三層外三層。
“燒!”
架起了火堆,白齊天手扔下一道火把,噗的一聲,火勢瞬間蔓延,熊熊大火沖天而起,大片大片的霧霾滾滾蔓延。
然而在此刻,一道身影忽然出現在了牢籠的方。這身影直接取出了一壺水,輕輕一倒,蔚藍『色』的水猶如海洋一般將水撲滅。
“這……”
“鐵面,你……你在幹什麼?!”
白齊天以及在場所有人都是一愣,顯然沒有料到會發生這樣的變故。這鐵面,難道敢跟白齊天對著幹?
“白城主,我斗膽請求你一件事,可否?”
這時,鐵面終於是傳出了聲音。只不過,他似乎很是淡定,這一番請求,絲毫沒有卑躬屈膝。白齊天眼睛一咪,冷著面孔道,
“什麼事?”
“能不能開啟這牢籠,將他們放了?”
譁——
此話一出,場面無疑是空山的炸『亂』。要知道,今日可是這白齊天兒子的祭日,放了這幾人,恐怕是要白齊天難堪!
“放肆!”
白齊天氣得面『色』鐵青,脖頸青筋暴起。今日,算是天塌下來,他也必是要將這些人斬殺,以祭他麟兒在天之靈!
“據我所知,你兒子之所以死,也是咎由自取。”
鐵面再度說了一句,這一次著實把白齊天對他僅有的一絲好感磨滅。此刻,白齊天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鐵面飄了!”
“這鐵面真是不知好歹,自尋死路啊!”
“真以為自己獲得了招武第一,可以為所欲為——”
各大宗主對於鐵面這一行徑,顯然有些不明白。這樣一來,不僅都督之位不保,很有可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