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置的,村裡人都說了些什麼。
竇昭一一作答,宋墨的事自然是隻字未提。
祖母把竇昭誇獎一番:“……沒想到你在農事上這樣有天賦!這件事也處置得很好,等雨停了,你記得跟陳先生說一聲,每家每戶發十鬥玉米麵,先把這幾個月度過去了再說。”
“陳先生有急事,去了京都。”這是和陳曲水事先商量好的說辭,“他老人家年輕的時候受過一個朋友的恩惠,如今這朋友遇到了難事,陳先生趕了過去幫忙,恐怕要到秋天才能回真定。”
祖母不疑有他。只是擔心陳曲水走得這麼急:“看來這件事非同小可。壽姑,你應該給你父親寫封信,就是幫不上忙,有個熟人。膽子也大些。”又問她,“你送陳先生程儀了沒有?陳先生身邊是誰在服侍?他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您要多照應著點。”
祖母待人真誠實在,沒有一絲虛偽。
竇昭在心裡感嘆著,笑道:“您就放心好了,一切都安排妥當了,不會委屈了陳先生的。”
實際上的確走得急,又因為是和宋墨一起走的,陳先生孤身上路,身上只帶了竇昭等人七拼八湊的十兩碎銀子和二十兩銀票。還好留了幾件衣裳在田莊,要不然連換洗的衣裳都成問題。
宋墨理應承擔起陳先生的吃穿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