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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是金線蛇的毒,需要金線草才能解毒。然而這金線草與金線蛇都生活中千尺寒潭之中,那寒潭裡有大大小小毒蛇,進去的人從來就沒有或者出來過。王宮裡……王宮裡已經沒有金線草了。”那個被稱為王爺的人,此時正端著茶杯,凝神望向躺在床上的雪兒,聽到這話,他頭也不回的問道:“那她還能活多久?”“回王爺,”太醫誠惶誠恐道: “依這位姑娘,差不多能熬一……一個月吧。”話音剛落,一個杯子就咣噹一聲落下來,溫熱的茶水濺了一地:“不管用什麼樣的辦法,一定要救活她!不然,你們就去與她陪葬吧。”這是那男人下的最後的命令。儘管只有兩句話,但還是讓現場不少人倒抽一口冷氣。

迷迷糊糊的雪兒總是聽到有人在她耳邊咆哮,然後就是有人哆哆嗦嗦顫抖著說話和“咣咣”摔落盤子瓷器的聲音,還不斷有人提到“寒潭”與“金線草”。好吵啊,連覺都睡不好,嗚……雪兒不滿的哼了一聲,隨即睜開了眼。眼前,一張特大號的臉正對著自己,那張臉還算俊美,只是飽經了歲月風霜後,竟有種說不出的憔悴與陰柔。待雪兒看清楚他之後,她不由得“啊”了一聲,這傢伙,他他他不是那個在花園裡抓住自己然後又進入馬車的傢伙嗎?真是冤家路窄,倒黴的時候什麼人都能遇到,雪兒不由得砸了砸舌頭。而後,一個柔柔的女聲傳來:“王爺,既然姑娘已經醒了,那這些太醫是否……”“叫他們都滾。”男人冷冰冰的命令,讓跪了一地顫顫抖抖的御醫如臨大赦,轉眼間就都退出去了。那柔柔的聲音再度響起:“王爺,既然姑娘醒了,那剩下的事情就交給臣妾,王爺您疲勞多時,不要再累壞身子啊。”然而男人連頭都不抬一下,有些厭煩的說:“知道了,你出去。”那女人退下了,走前幽怨的望了床上人一眼,她的目光幽怨帶著一絲惡毒,卻恰好被雪兒撲捉到了。“如心,”男子摸著她的臉,痴痴地叫道,隨即他低下了頭,正當他想一吻芳澤時,一個顫顫的聲音在門口想起:“王爺,定遠王求見。”

男人不悅的站起身,整了整身上的衣服,但眼睛仍未離開雪兒。看到雪兒驚恐的表情,他冷冷一笑,轉身走了出去。大廳裡,蘇父早已等候在此,見到三王爺出來,先是對他行了一個禮,隨即抱拳說道:“三王爺,小女素日在家中並無大礙,不知她犯了何罪,王爺一定要把她拘於府中呢?而且城門口一幕大家有目共睹,王爺擄走小女的事情恐怕已經傳到聖上的耳中了吧。”“擄走?”三王爺的鼻子哼了一聲:“定遠王此話差矣,此女正是一個月前在花園裡企圖行刺本王的人,昨日本王在城門口看到她,便將她擒來,試問這又怎麼算是擄走?”定遠王的臉色有些不悅,但仍不甘心道:“王爺,得饒人處且饒人,小女素日足不出戶,怎麼可能去行刺王爺呢?這當中該不會是有什麼誤會吧。”他話音剛落,門口就有人接話到:“呵呵,兩位王爺何必如此大動肝火,郡主的事想必是個誤會,如蘇王爺所說,郡主初來乍到,怎麼可能行刺?”那人邊說邊進來,儘管此人已四十開外,但精神矍鑠,一雙深邃的眼睛緊盯著面前人的劍拔弩張,臉上卻沒有喜或悲的表情。三王爺眯著眼看向來人:“上官大人,您這是……”他的眼裡幾乎迸出火光。上官靜浩只是微微一笑:“王爺,您剛狩獵回來,皇上還等著宣召您呢,何必在此大動肝火呢?畢竟,來日方長。”上官靜浩最後的那四個字拖得很長,使人不想注意都難。三王爺哼了一聲:“也罷,既然上官前來求情,那本王就賣你個人情。定遠王,帶著你的女兒回去吧。你的女兒我定下了。”說罷,不顧蘇父鐵青的臉色,拂袖而去了。

沒多久,內侍就攙扶著雪兒出來了。臉色蒼白的雪兒看到父親臉上的擔憂之色,又想起了珠子裡說的那番話,不禁抱著父親大哭起來。然而她卻沒有注意到在父親旁邊立著一人,此時那人正用驚訝的目光看著自己。感覺到那人的不尋常目光,雪兒轉過了頭,但當看到他時又大吃一驚,為什麼這個人讓她倍感熟悉,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裡見過他,但是在哪裡呢?如今,雪兒看到他對自己的目光有驚訝,有探索,有不信,似乎還有點狂喜。而注意到這一切的蘇父卻臉色一沉,對上官靜浩說了一聲告辭,便帶著雪兒離開了。也許他們沒有注意到,上官靜浩的眼睛一直跟著雪兒,直到他們走遠。蘇父抱著雪兒坐上馬車,在侍衛的陪伴下回到府內。下車後,母親和姐姐圍了上來,面色上一片擔憂。看到自己的親人,雪兒忍不住撲到姐姐懷裡,“哇”的一聲哭起來。冰兒心疼的抬起妹妹的小臉,責備般地說道:“雪兒,才幾日不見,你怎麼就瘦成這樣。”而母親則是顫抖著說:“阿彌陀佛,回來就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