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使用過,但像今天這樣反傷了自己的,他還是第一次遇到。明姬是誰?那股盤桓於她體內的力量又是什麼?意揚眯起了眼,眼前的人兒,真是個迷啊。
“誰在後面?”感覺到身後愈加靠近的殺氣,意揚警惕起來,但出乎他所料,面前只站著一個清新的少女。“是你,”意揚再次眯起了眼,為什麼,她會在此出現。完成了任務後,她就回到了那個男人的身邊,她不是說將再也不見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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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夜的寂靜中,沉睡已久的雪兒睜開了眼,一雙明目四處打量著現在所處的地方。這一次,她是在木屋中醒來的,屋中掛在無數動物的皮,有熊皮,有兔皮,有虎皮,還有很多她叫不上名字的動物的皮。這是哪裡?雪兒揉了揉太陽穴,想起自己剛才在船上,被強大的水流打了出來,腦海中一片混亂,之後的便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姑娘醒了?”一聲蒼老的聲音傳來,撞擊著她的耳膜。
雪兒循聲望去,只見一頭髮斑白的老人坐在離她不遠的搖椅上,炯炯地望著她。
“這是哪裡?”雪兒不安地問道,不知為什麼,這件屋子帶給了她同樣的壓抑,宛若在船上那段被囚禁的日子。
“我的家。”老人那精湛的眼睛望著她,眼裡平靜地不起一絲波瀾。
“是您救了我?”雪兒輕聲問道,屋子裡那股無形的壓力越來越重了。
老人點了點頭,看著她的眼神略微黯淡了些:“看姑娘您的衣著,應該是中土人士吧,怎麼會孤身掉到河中?難道姑娘沒聽說,河中住著吃人的怪獸嗎?”
雪兒的腦子一轟:“吃人的怪獸?”難道那勾著自己腳的東西,就是吃人的怪獸?想到這裡,她不禁打了個冷顫。
“老爺爺,您的救命之恩雪兒不會忘記。不知,您在救我的時候是否看到我身邊有其他的人?”既然有吃人的怪獸,那紫燕與意揚,只怕凶多吉少吧。她抬眸望向老人,卻看到了他眼中的淡漠。
老人輕輕站起身,拄著柺杖慢慢地向外走去。臨走時,他扭頭邊咳嗽便說著:“姑娘既然是外面的,想必裡面的規矩也不會懂。老朽只是奉勸姑娘一句,不要四處亂跑。這裡不是什麼都能看的,尤其是到了晚上。”他看向雪兒,嘴角似有似無地勾起了一抹乾笑,露出了裡面為數不多的黃黃的牙齒。
老人轉過了頭,拄著柺杖慢吞吞地走到了廳裡,大廳內已是一片燈火通明。一個人坐在屏風之後,靜候著老人的來臨。此時,老人已拄著柺杖,蹣跚地走到大廳中央,對著屏風後的人滄然下拜。
“她醒了?”一道威嚴的男聲從屏風後面響起。
老人跪在地上,不緊不慢地回答道:“回教主,她已經醒了。只是,她的心脈較弱,恐怕維繫不了多久了。”
“她還有多久?”男人陰陰地問道。
“依老朽之見,只怕還能撐半年。”
“半年的時間足夠。記住,封鎖她在這裡的訊息。”
老人應了一聲,小心翼翼的問道:“教主,血鷹他還在下面關著,要不要……”
男人聽到“意揚”的名字,語氣明顯厭惡起來:“那個畜生,竟敢殺害執法長老,怕是早有反心。這些年,他搞得那些小動作以為就能瞞天過海?如果不是為了……”他咬咬牙,硬是忍住了後面的話。
此時,一個侍從從外堂小步跑進來,跪在門口恭敬地說道:“啟稟教主冥執長老,玄機長老有要事求見冥執長老。”
屏風後的男人冷冷一哼,揮手間,廳內的燈就滅了大半。待燈被重新點起時,屏風後已經空無一人。冥執長老緩緩站起身,走上正坐。在侍從的引領下,一個花白鬍子的老者被引了進來。那老者頭髮花白卻精神矍鑠,雙目透露著溫和,而他的嘴角則掛著洞察一切的釋然的笑。
冥執坐在正坐上,冷眼看著步步走上來的玄機。他象徵性地動了動手上的柺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玄機長老今日突然到訪,不知為何要事?”
玄機緩步走向了左邊的首位,拂了拂袍子坐下了。他捋著鬍子笑道:“你我同為魔教中人。今日我所來,也是為了這段同門之誼。不知冥執長老可否知道,血鷹這些天的所為?”
冥執眯起了眼:“那倒未曾聞說,不知玄機長老聽到了什麼?”
玄機的臉上仍然掛著淡淡的笑:“聽說,他找到了天命之女。但,據我所知,天命之女的使命早在一千年前便已終結。如今的天命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