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她的下巴,問道:“你心疼了。”
落雪看著意揚,一時語塞。此時的她,真是如鯁在喉,依著現在的局勢,意揚這次來必是將他們往痛苦裡整,如果她為韓大叔求情,只會適得其反。
落雪低下頭,小聲說道:“只是頭有點難受。”這也難怪,這間牢房裡的強烈黴味,已經燻得她幾乎要暈倒了。
意揚冷冷地看著她,眸子中隱約有些失望。他拽住落雪的胳膊,將她一路拉出了牢房。藉著意揚另一隻手上點著的火摺子,她看清楚,在那扇關著韓大叔的鐵門旁邊,是一排木柵的牢房,牢房裡坐著躺著很多人,面色骯髒不堪。飛鼠,可在這些人之中?鏡兒說,飛鼠被人鎖住了琵琶骨,但眼前的那些人,貌似沒有被鎖住琵琶骨的人啊。
當他們回到石室時,一股濃濃的倦意立刻纏繞上了落雪。她打著哈欠上了石床,正要閉目休息,卻看到意揚脫了鞋襪,也上了石床上,與她躺在了一處。意揚的身邊彷彿是個天然冷庫,他一靠近,落雪就直覺的感到身邊涼了又涼。於是,她不安的向著裡面擠了擠,小心的閉上了眼,卻怎麼也睡不著了。韓大叔,還被關在潮溼的牢房裡,他病得那麼厲害,不知能不能熬過去呢。
在床上翻來覆去一陣兒後,落雪睜開眼,卻對上了意揚的一雙眸子。那眸子裡湧動的是無限的寒意,她頓覺汗毛倒豎,一句話脫口而出:“你還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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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週的期末考試,伴著監考,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