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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心離去,臨走前特別交代侍衛要負責好她的安全。落雪木然的聽著,淡淡的應著,心中卻有一絲擔憂,那女子臨死前的嘴型,擺明了是一個“鷹”字,可是血鷹?他找到這裡來了?

入夜,萬籟俱寂,一個身影推門進來,他抬起包裹著落雪的被子,將裡面的人捲了卷,隨即跳了出去。

“血鷹,你好大膽子,劫人都劫到了本王的府上。”落雪房外一片燈火通明,四周傳來了士兵跑動的聲音。修白,在人群簇擁下傲立著,他那淡色的袍子,在夜色中是那樣孤雅。

“五王爺,我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今日前來,只是為了尋回我的妻子。”血鷹正色道,他的身旁發出的冷淡氣息,使得周圍諸人不敢靠前半步。

“嗚嗚,發生了什麼事。”落雪從被子中探出頭,好奇地看向周圍移動著的人群,而意揚也轉過頭,一雙眼睛狠狠的瞪著她,一副秋後算帳的樣子。

落雪見了意揚,心中做賊心虛,本想縮回腦袋,可是她感到意揚手上不斷加重的力道,又放棄了做烏龜的打算。

“小心點,她有孕在身,若是出了什麼意外,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修白緩緩說道。

“你懷孕了!”意揚聞言,狠狠瞪著落雪,一副恨不得把她從被子里拉出來痛打一頓的樣子。

“先別激動,”修白淡定的笑道:“我好歹養了她那麼久,今日為了她,損了府內不少侍衛,祭司大人若不給我個交代,只怕我手下的兄弟都不肯答應呢。”

“你是指白日的遇襲?”意揚的眼波平靜如昔:“那些人,並非我的手下,而且,據我所知,他們似乎是衝著你去的。”

“是嗎,”段清雲挑了挑眉:“可是,他們的行兇手法,卻與貴教如出一轍。俗話說,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敢問祭司大人,你又如何保證你的教眾沒有進府行兇?”

“王爺以為如何?”意揚眯起眼。

“在祭司大人沒有給本王一個交代前,把她留在這裡,本王會保證她的安全。”

“休想。”意揚的眼,瞬間冷凍成寒冰,他身下鼓出的怒氣,讓落雪都跟著顫抖。

“那祭司大人就請便吧。不過,在你走之前,最好看看她的手心。”修白仍是不緊不慢的說著。

意揚將信將疑的掰開了落雪的手心,只是一眼,就讓他的怒氣升騰起來:“你竟對她下毒!”

落雪聽到意揚的語氣中有了巨大的波動,心中似喜似憂。意揚,可是在乎自己嗎?

“我沒有對她下毒,只是下蠱而已,比起祭司大人您對她下的,還遜色了多。”

面具下的意揚,臉幾乎變成了醬紫色。周圍的氣氛愈來愈訝異,意揚挑了挑眉:“本座討厭跟人講條件,不知王爺您大費周章,為的是什麼。”

修白臉上劃過玩味的笑:“我想要的,祭司大人難道不清楚嗎?”

意揚微不可見的點了下頭,他放下了落雪,向外掠了出去。

落雪望著他飛出的樣子,心中一片失落。修白緩步走到落雪面前,嬉笑道:“怎麼,看到心上人離你而去,心痛了?”

落雪淡定的看了修白一眼,痛,她的心早已痛得麻木了,忘記了疼痛的滋味。“你大費周章,就是為了要挾意揚?”

修白的眸子閃過一番笑意,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落雪披著被子站起身,她回過頭,邁向自己的房間,徒留那個笑容如狐狸般的人。他和他們都是一樣的,從來都是拿自己做誘餌,一次又一次的利用……

第二天正午,意揚攜著飛鷹,飛鷹肩膀上還扛著一個麻袋,兩人來到了修白的府內。修白似是算準了他們會來似的,早已敞開府門恭候,不過,當兩人突然出現在修白麵前時,修白髮現自己算錯了一點,這兩個傢伙,竟然是不用走門的。

“你要的人,我已經帶來了。”意揚指了指那個麻袋,利眼掃視了一番:“她呢?”

修白瞅了瞅麻袋,示意意揚開啟。飛鷹接到意揚的命令,割開了麻袋,滿面淚痕的銀月出現在修白的視野裡。

“她是銀月?”修白倒吸了一口氣,這個蒼老的女子,竟然是銀月?

銀月抬了抬眼,望向這個毀了她的男人,眼中是掩不住的恨意。“把她帶出來,還有解藥。”意揚冰冷的說道。

“你們以為,帶了一個假貨,就可以欺騙本王嗎?”修白霍地站了起來,眼中盡是不信,他的銀月,怎麼會變成這副樣子,不,她不是銀月,不會的。

“她確實是銀月,只是前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