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你是指雪,那長老就多慮了,她不會這樣做。”
“我主,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況,你們之間的恩怨是上天註定,即便走到一起,也必會成為怨侶。還望我主三思。”
“長老,我敬你是三代長老,且屢次救過我,今日的事情姑且作罷。她已是我的妻子,如若長老再放出不利於她的言論,長老莫怪我翻臉。”說罷,意揚拂袖而去。
玄機嘆息著望向意揚消失的背影,那個女人的出現,無疑會毀了暗月教。更何況,她竟沾染了暗神的魂魄。沒想到,那個靈淵竟然是為了囚禁暗神魂魄所設下的結界,陰差陽錯間竟被那個丫頭給破了。那抹幽魂,藉助她的身體逃出了靈淵,但由於他元氣大傷,只得待在那丫頭的身體裡,暫起不了風浪。
“這是什麼。”銀月接過了修白遞給她的大紅喜帖,在翻開喜帖的第一頁,那兩個墨黑的名字刺痛了她的眼睛。
“好好收拾下,晚了,我們就趕不上這場婚禮了。”修白衝著她,露出了一個狡詐的笑容。
銀月握著喜帖的手不斷的顫抖,揚哥哥,竟然還要再娶她。等等,揚哥哥已經娶了她一次,怎麼可能再娶一次呢。她抬眸看向修白,又立刻低下頭,心中的不安越發強烈起來。
“怎麼了?”修白感到她的異樣,雙手環住她的身體,體貼地問道。
“沒什麼,只是覺得有點不太對勁。”銀月低語道。
“有什麼不對勁。”修白饒有興趣地問道,手中環繞她的力道也在不斷加緊。
“你去赴宴,大長老也會去吧?”
“他去不去我不知道,不過,有你跟著我,去哪裡也值了。”修白低笑道,他壞心眼的咬住銀月的脖子,挑逗下去。
銀月閉上眼,任憑身體如火般灼熱起來。同床共枕那麼久,他總是能找到自己的敏感點並誘惑著自己與之銷魂。然而,意揚的身影卻在她的心中愈來愈深刻,以致於她閉上眼,看到的就是他的樣子。相思,早已噬骨……
“姐姐,這是主上親自為你挑選的料子,穿在你身上漂亮著呢。”鏡兒手託著大紅嫁衣,嘴角含著曖昧的笑意。
“真有意思,他何必大費周章,連娶我兩次呢。”落雪望著那大紅嫁衣,呢喃道。
“姐姐莫要多心,主人必是覺得上次那個婚禮委屈了姐姐,所以這次要辦一個最好的婚禮給姐姐,姐姐真是有福呢。”鏡兒的眼中,也沾染上了喜氣,主人與姐姐的相處,她從頭到尾都在看著。如今,他們能喜結連理,自己自然是要祝賀一番。
落雪伸手捻著紅嫁衣,那嫁衣的料子,與上次那件自然不能同日而語。無論是它的料子還是做工,都是巧奪天工。想起意揚這些天對她的好,她就如飄在雲霧中那樣不真實,總覺得一切是那樣飄渺不定,如同手心的細沙,稍不留神就會從指縫中溜走。這一切,到底是不是一場夢,夢醒後,她又會面臨什麼呢?
意揚所給予她的,卻是是一場盛大的婚禮,且不說屋內黑壓壓的人頭,屋外也是人頭躥動,大家興奮的碰著杯,等待著新娘的來臨。與他們的第一次婚禮不同,意揚身穿鮮豔的喜服,在眾目睽睽中等待著。當喜娘牽著蒙著蓋頭的落雪,將她的手放入他的手心時,他的手中傳來了微笑的悸動。意揚的嘴角露出了一個微不可察的笑容,他們對著天地行禮,隨後交換了手中的酒杯。在飲下交杯酒的剎那,四周發出了不小的歡呼,教主終於娶到了傳說中的天命之女,這是否預示著,暗月教的翻身在即呢?一千年裡,他們已經受夠了拜月教的擠壓,是時候揚眉吐氣了。
“新郎新娘送入洞房。”在司儀的高喊聲中,意揚與落雪在壞笑著的人們的擁簇中被送入了洞房。銀月默默注視著這一切,心中的疑惑漸漸升起。此時,一直站在她旁邊的修白拉起她的手:“娘子,禮也觀過了,禮物也送到了,你可願隨為夫離開?”
“這麼急走幹什麼。”銀月嘴上說著,眼睛始終沒有離開意揚消失的地方。
“娘子,你這樣看別人,為夫很生氣。待會兒這裡若是出了亂子,別怪為夫氣暈了頭丟下你。”修白頗有醋意的說道。
“什麼亂子。”銀月心機一動,她忽然想起,觀禮觀了那麼久,卻沒有出現她所擔心的意外,依照冥執的性子,著實有點不對勁。
“只要娘子親為夫一下,為夫就告訴你。”修白嬉笑道。
“不正經。”銀月羞紅的扭過頭,可她的身子卻被修白緊緊抱住,他抱著銀月,迅速離開了人群中。待他走到後山方將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