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迎嬌聽了,就偷笑了。輕聲說道:
“筱晶思那個女人,就是在家裡開了店,掙了錢。那些錢,她也不會留給向梓赫的。”
“怎麼會這樣啊?”虞婧瑤關切的問道。
張迎嬌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這事兒呢,也就是咱們兩個人在這兒說說,往後就不要對人家講了。”
“放心吧,我不會說的。”
虞婧瑤說道。
“我們這村子裡住著的人們,幾乎都知道,筱晶思是出去見過世面的,還是學的會計。有時候,誰家要是有點閒錢了,就想請筱晶思幫幫忙,給家裡的孩子補課。”
張迎嬌說道。
“嗯。”
虞婧瑤點了點頭,表示她在聽。
張迎嬌眼底閃過一絲無奈,說道:
“那個筱晶思讓我們交錢,要先給錢了,再給我們的孩子們補課。我們想著,大家都是一個村子裡住著的人,給點錢,是應該的。早給,晚給,都是給,不如早點給她算了。所以,我們就給了錢。”
“結果,筱晶思收了錢,就是遲遲不給我們的孩子們補課。”
“我們去找她,她不是說她不舒服,就是說她還有其他的事。最後折騰的假期要結束了,還是沒給我們的孩子們補課。”
虞婧瑤聽了,就說道:
“這就很過分了。收了錢,又不辦事。這還不如就請學校的老師們,幫著孩子們補課的。那個筱晶思不幫孩子們,就該退錢啊。”
“是啊,我們也覺得,她該退錢我們。”張迎嬌無奈的嘆息了聲兒,說道:
“可是,筱晶思說,她又不是當老師的。她為什麼要給我們的孩子們補課呢?再說了,她都把錢花掉了,可怎麼給我們?”
“太過分了。”虞婧瑤聽後,說道。
不管怎麼說,鄉親們掙錢都不容易。
筱晶思就是再怎麼缺錢,也不能把鄉親們的錢給花掉的。
“我們沒拿到錢,就也顧及著筱晶思的父母的面子,沒怎麼去和她計較。幾十塊錢,也不多。”
張迎嬌說道。
“嗯。”
“只是我們村兒的一個女孩子,她叫龔嫦卿,不到七歲。是她父母給了錢筱晶思,請筱晶思教她吹笛子的。結果,筱晶思也沒教。她父母讓她去找筱晶思要錢,她去了三次,都沒有要到。”
張迎嬌輕聲的嘆息了一聲兒,說道:
“龔嫦卿沒要到錢,回家了,就被她父母訓了一頓。她覺得委屈,就又去找筱晶思要錢。最後,還是沒要到。我看著那孩子可憐,就給了些錢她,說那是筱晶思託我帶給她的。”
“她不信,也不要。”
“我就把錢拿給她的父母了,我真的覺得那孩子太可憐了。為了幾十塊錢,天天在挨吵,好可憐的。”
張迎嬌說道。
虞婧瑤聽了這話,心情久久難以平靜。
這要怪,還是得怪筱晶思做事太過分了。
其實,龔嫦卿沒錯,龔嫦卿的父母更是沒錯。
在這邊,掙點錢,確實是太難了。別說是掙幾十塊錢了,就是掙幾塊兒,都很艱難。因為這邊交通不便,去買點鹽,都得坐摩托去,或者是步行著去買。
這裡的鄉親們都很淳樸。
在村子裡,只要是誰家辦喜事了,很快的,一個村子裡的人們,就都會知道了。他們會拎著雞蛋,或者米酒什麼的,去祝賀那家的主人。
條件好一點兒的,會買些副食和菸酒什麼的,給辦喜事的主人送過去。
一個村子裡的人們坐在一起吃飯,可熱鬧著呢。
每到年底,村子裡的人們就會殺年豬,待客。
村子裡的男士們,會去幫忙。
村子裡的女士們,也會過去幫忙,幫著做飯,幫著醃肉,還幫著裝香腸。
有些村民們在市區有親戚,他們殺了年豬,還會去一趟城裡,送點肉給親戚們嚐嚐。要是親戚們給他們送什麼禮物了,他們也會帶回家,分給村子裡的鄉親們。
這些,都是鄧怡珍在聞鉞古城,幫著虞婧瑤經營著客棧的時候,跟她講的。
鄧怡珍說,“你可別小看了他們啊,他們只是住的偏僻了些,但他們還是挺勤勞的。那個村子裡的人們,都很團結。”
“要是誰家的孩子在外地上學,等到放假了,村子裡的人們,都會把家裡的好吃的,給那個孩子送一些過去。我家的周槿有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