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馨潔一聽這話,氣的怒罵道:
“你還會不會說人話呢?你個不清白的東西!你說我是狗。其實你才是狗,你們全家都是狗。”
虞至信聽了這話,就一臉嚴肅的對虞馨潔說道:
“馨潔,你好歹還是學過知識的人,也是年輕人。她在說話時不注意影響,那是她不好。可你在跟人家說話時,也要注意一下措辭。真是的……”
“哎呀,夠了!你說我不注意措辭,我哪兒能和你家的虞婧瑤比呢?你們一家人,都是知識分子,你們把虞婧瑤教的有多好呢?她好歹還是讀的本科啊,我只讀了個專科。她嫁的不錯啊,我還沒嫁人。”
“她多麼有出息啊,都在大公司當銷售部總監去了。她事業有成,還家庭幸福的。我怎麼能和她比呢?”
“今天,是我媽不小心,才把虞婧瑤的車子給砸壞了。不就碎了一塊兒擋風玻璃嗎?能有多大個事?”虞馨潔眼底閃過一絲嘲諷,說道:
“賠塊兒擋風玻璃的錢,我還是有的。這有什麼了不起的?”
君雪芬一聽虞馨潔說,她要賠錢,這下可就急了。她趕緊制止道:
“不行!我是砸壞了虞婧瑤的車子,可我又不是故意砸壞了的。我承認是我不好,應該把石頭扔偏一點兒的。但是那塊石頭已經扔出去了,車子也被砸壞了,我能怎麼辦?”
“賠給我,還能怎麼辦?”虞婧瑤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就大聲的答了一句。
真是的,君雪芬砸了她的車,本來就該賠償給她。難不成,這損失,還讓她自己承受著不成?
君雪芬一聽這話,就哀嚎了起來。
君雪芬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張巧翠,說道:
“我本來只是想撿個石頭,嚇唬嚇唬那個張巧翠的。我又沒想著那石頭會砸偏,就把虞婧瑤的車子給砸了的。那行,我錯了,我賠。我沒有錢,我就倒在這兒,讓你把我砸死算了。”
“哎呦,馨潔啊,你以後嫁人,可要把眼睛擦亮了,看清楚了再嫁啊。”
“你要向虞婧瑤學習,嫁個有錢的男人,給你買的起好車開,才行。不然,咱們就沒有人買的起好車,永遠的被他們家的人看不起啊,我的個天啊……”
君雪芬說罷,就讓虞馨潔給她撿了個石頭來。她把石頭拿在手中,挑釁的眼神看著虞婧瑤,說道:
“來,虞婧瑤,你來。你不說,我砸了你的車,讓我賠給你嗎?那我也給個石頭你,讓你來砸我。你來砸啊,來啊。”
虞婧瑤氣的眼冒金星,可她被她父親拉著,也不能走上前去和君雪芬打起來。
她憋著一股子悶氣,被她父親給帶到了林晟鋒他們家。
四十多分鐘之後,虞妙迎攙扶著君雪芬,帶著虞馨潔,也趕到了林晟鋒家。
他們剛一走進客廳,就聽到有人在說,“……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故意損壞了人家財物的人,是要被罰錢的。我們單位的那個人,把人家的車子弄壞了,還被罰了四百多塊錢,他自己也進去學習了一個星期。”
“這是虞婧瑤沒報I案的,她要是報了案的話,君雪芬肯定就要賠錢給虞婧瑤。”
有一個年輕的小夥子聽了,就說道:
“如果我是虞婧瑤,我才不會就這麼算了。再是親戚,那也得把帳算清楚。去是去,來是來,這車子被砸壞了,怎麼能說算了,就算了?”
“我也覺得,如果我是虞婧瑤的話,我也不會接受私了。”有位身穿白襯衣的小夥子,搖了搖頭,說道:
“就是有些部分,是可以去找保險公司賠的,但是該君雪芬賠償的那部分,還是得讓君雪芬賠到位的。”
一位老人聽了,就點了點頭,說道:
“你說的對。咱們就算是不想和親戚撕破臉,但也不能忍氣吞聲,就這麼算了。我們必須透過合法的手段,來維護自己的利益……”
君雪芬聽了,覺得他們說話很過分。可是,她這會兒是在人家的家裡,也不好去和人家吵鬧。
只得讓虞妙迎扶著她坐下,端著茶杯喝茶,然後就開始吃水果。
人家說什麼,她只能裝作沒聽到。
因為就算是聽到了,也不好去跟人家計較什麼。
二樓的大廳裡。
虞婧瑤坐在林鋮身旁,問道:“你來了,也不告訴我,好讓我去接你。”
話一說出口,才又覺得,這話說錯了。
車子都被君雪芬給砸了,還怎麼開到逸市去接林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