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好的媽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只見君桂香來鬧事,就跟君桂香大吵了起來。
君桂香撒潑,那個秦三好的媽就揪著君桂香的頭髮,按著君桂香的頭往核桃樹上撞。君桂香一沒她高,二沒她胖,被她按著,只有哭鬧的份兒。
那天回去了,君桂香就跑到逸市一醫院的院長那兒,哭著告狀了。
院長找到劉殤心和秦三好,問道:“你們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
“咱們這是醫院,不是法院。”
“你媳婦兒在這兒哭鬧,影響多不好?”
“當然,你要是沒做過傷害她的事。她也不會來我這兒,跟我訴說她的委屈。”
劉殤心聽了,說道:
“我辭職,不讓院長感到為難了。”
院長勸道:“殤心,你都在醫院工作了這麼多年,辭職,多不值得?你有錯,就改唄。”
劉殤心搖了搖頭,看向了身旁的秦三好,說道:
“院長,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才這麼說的。可是,我真的不想和君桂香在一起過日子了。以前,我是愛慕虛榮,想著她哥能幫我一些,就答應了他為我提的這門親事。”
“可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我是我家的長子,我這都是四十來歲的人了,還是沒有個孩子。我媽為我這個事兒,都氣的不知暈倒過幾次了。我也知道,君桂香在年輕時,過的太隨意了,她也沒法兒有孩子了。”
“不瞞院長說,我已經和三好有了孩子,就算君桂香不來鬧,我也是會和君桂香離婚,娶了三好的。”
劉殤心說道。
秦三好聽了,就點了點頭,誠懇的對院長說道:“院長,我也自願離職,不為你們增添麻煩。我和劉醫生是真心相愛的,可不怕君桂香說什麼。”
過了幾天,劉殤心和秦三好,就真的辭職走人了。
君桂香不願意跟劉殤心離婚,覺得很丟人。再就是她也不年輕了,要是真的離了,想找個好的男人,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了。
因為她自己也明白,她從來沒出去上過班,完全都掙不來錢。
但是她已經過習慣了好日子,要是忽然沒了人給錢她花。那樣的話,可讓她怎麼過?
君桂香哭著去找牛杏芳,說道:“嫂子,那個遭I天I殺的,非得要跟我離婚。我都低頭了,說是隻要秦三好把孩子不要了,我還是能原諒殤心的。可他不肯……”
牛杏芳聽了,就一臉嚴肅的說道:
“他都沒心思跟你在一起過了,你還說這些,有什麼用?我老早就跟你說啊,要你出去上班,哪怕就在我們廠裡當個臨時工,一個月只掙三百塊錢。可那也夠你生活了,是不?”
“你看,現在劉殤心一看不順眼你,立馬就跟你提了離婚。你說,你多被動啊,這個?”
牛杏芳拉著君桂香的手,送她回到了劉殤心家裡。她對劉殤心說道:
“……大家都是多年的親戚,朋友了,還是老鄉。你要和桂香離婚,我不會勸你們和好。你要和秦醫生結婚,我也不會去送紅包。”
劉殤心聽了,一臉尷尬。
“我的公婆不在了,我的丈夫也走了好幾年。現在,我就代表我們君家的人,再問你一句:這婚,怎麼離?我們的桂香是沒的工作的,你得給她一些補償。”
“這房子,醫院裡的好多醫生們都知道,這是我男人在世時,買給你和桂香住的。你們一大家子人的開銷那麼大,找我借過多少次錢,又才還過幾次,你心裡清楚。”
牛杏芳犀利的眼神看著劉殤心,問道:
“桂香對不住你,那也是在認識你之前,才做過對不住你的事的。但她在結婚後,可沒和誰有過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反而倒是你,做了些對不起桂香的事。”
“這事兒,你自己好好兒的想想,該怎麼跟我們君家的人交待。”
劉殤心聽了,一臉痛苦。
等著牛杏芳帶走了君桂香,劉殤心就去找虞至信,說道:“虞醫生,我知道你媳婦兒和牛杏芳的關係還可以。你讓她幫忙去勸勸牛杏芳,我還要這個房子。我已經沒了工作,要是再沒了房子,讓我和三好住哪兒去?”
虞至信聽了,擺了擺手,說道:
“都說親戚難斷家務事,我們只是朋友,就更是摻和不得了。這事兒,還是你自己去找他們,跟他們好好兒的商量吧。”
劉殤心一聽這話,就氣的離開了虞至信家。
當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