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虞婧瑤和寧阿姨之間的關係,本來就很和諧的話。那又怎麼會因為我的原因,而鬧了矛盾的?”慕紫凝冷笑了聲兒,說道:
“那件事,只能怨虞婧瑤自己,而不能怪我。”
慕紫凝站在逸市大飯店的大廳,靜靜的等待著。直到她看著虞婧瑤轉身離開了大廳之後,才走到前臺,對身著黑色套裙的工作人員說道:
“今天,不管逸市大飯店還有幾間客房,我都訂下了。”
慕紫凝說罷,就從皮包裡找出了一疊錢,拿給了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淺淺一笑,告訴慕紫凝道:“慕女士,這些錢,我不能收。因為我們逸市大飯店,已經沒有多餘的客房入住了……”
慕紫凝聽後,滿意的笑了笑。她伸出右手,將她先前擺放在櫃檯上的錢,又給拿了回來,裝進了皮包中。
慕紫凝離開前臺,走到虞馨潔和鳳竹丹眼前,說道:
“那個女人走了,咱們也不用在這兒浪費時間了,早些回去。”
下午一點半,逸市柳樹坡村四組,周煊銘家。
虞婧瑤跟著林鋮,以及帝都來的那些客人們,都在周煊銘家吃飯。由於苗思璇的到來,讓柳樹坡村這邊,又變得熱鬧起來了。
林家的一些長輩們,就都在私底下催促林晟楠,讓他早些為林尋和苗思璇辦一場婚宴。
特別是林仁莘的三堂弟,林仁釗。他是林氏一族的人們之中,輩分較高,比較有話語權的一位了。
以前,林仁莘帶著妻子和孩子們,回到柳樹坡村的時候,就是林仁釗負責接待的。
林仁釗聽了林晟楠的話,就把菸袋往身旁的空位上一擱放,一臉嚴肅的看著林晟楠,說道:
“你的那個親家,我看還是蠻好說話的個人。你的親家母,那不是我說,可比你弟弟晟睿的親家母,要懂事多了。”
林晟楠謙虛的笑笑,說道:
“都挺好,都挺好的。”
“我又不是外人,你和我說個什麼客套話咧?”林仁釗不悅的皺了皺眉,說道:
“郭柔嘉就是我們柳樹坡村的人,她很勢利,我又不是不曉得。你家那個親家母,知書達理的,看到人了就打招呼,多有修養?”
“呵,我的親家母,現在和鋮兒的媽媽是同事了。他們都在帝都I大軍區的總醫院上班。鋮兒的媽媽是外科醫生,我的親家母許詩媛,是婦I產I科醫生。”
“既然是這樣,那你就讓鋮兒的爸媽來書房一下。我有事兒,需要跟他們商量商量。”林仁釗溫和的目光看著林晟楠,說道。
“好的,三叔。”
林晟楠說罷,就退出了書房,關上了房門。
等林晟楠回到客廳時,就沒看到林晟睿和寧媛姝的身影了。他有些疑惑,就問林尋道:“尋尋,你的叔叔和嬸嬸去哪兒了?”
“爸爸,我在吃飯之後,就沒看到我的叔叔和嬸嬸了。我嬸嬸的大哥大沒電了,這會兒,我也聯絡不到她。
我猜的話,應該是叔叔帶著嬸嬸到哪兒去逛了。畢竟,嬸嬸在此之前,都還沒來過柳樹坡村呢。”林尋輕聲告訴林晟楠道。
林晟楠坐在客廳裡,和苗燁暉他們閒聊。只是心裡還在惦記著,他的弟弟和弟妹呢。也不知他們兩夫妻,這會兒都去哪兒了。
他讓林鋮的二舅寧淵學,還有二舅媽苗心穎,坐在客廳裡,幫他陪客人們說說話。他自己就又回到了書房中,見他的三叔去了。
同一時刻。
慕紫凝開著寶馬車,把慕思源給接到了虞啟恭他們家裡。
慕思源一到家,在和親戚們打過了招呼之後,就去洗澡了。虞啟恭他們家,還是用的老式的木質浴缸洗澡的。
慕思源在部隊鍛鍊過的,身體素質還不錯。
他在夏天,就是用冷水洗的澡。
慕紫凝趁著慕思源不在客廳了,就找出大哥大,給虞婧瑤打電話。因為她發現,她戴在脖子上的項鍊,不翼而飛了。
而她在此之前,只是在逸市大飯店裡,遇到過虞婧瑤的。
她很懷疑,項鍊就是被虞婧瑤給偷走了的。
周煊銘家,林鋮和虞婧瑤坐在三樓的雅間裡品茶。除了她倆之外,雅間裡還坐的有賀信誠和孔凌潔,以及元清妍們三兄妹。
孔凌潔拿著一條復古的項鍊,微笑著看向了虞婧瑤,問道:
“我是在逸市的長途車站,撿到的這條項鍊。我已經開啟過心型的吊墜,看過裡面裝著的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