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婧瑤在心裡重複著林鋮的話:“抱一輩子!”
怎麼在她聽來,就莫名的認為林鋮剛剛所說的話,是在間接的跟她表白呢?
如果是,那她就該把自己的身世,也如實的說給林鋮聽。
只是她也有些小顧慮,擔心她自己如實說了,林鋮卻未必去信。
寂靜的書房裡,靜的只能聽到她與他的輕聲呼吸聲。這是兩世為人的她,頭一次與異『性』共處一室。
她緊張的手心都在冒汗了,並不是她擔心林鋮會做出逾越雷池的事來。而是她擔心自己會在入睡之後,不小心觸碰到了他。
書房與臥房僅相隔著一堵牆,她聽不到臥房那邊傳出來的任何聲響。
她將手輕放在了林鋮的臉上,感覺他臉頰微微的有些發燙了。如此,她就在心裡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方才所說給她聽的話,必然是他的心裡話了。
此刻,她就躺在林鋮溫暖的懷抱裡,近的能聽到他輕微的呼吸聲。能感覺的到,他心跳加速了。
“林鋮”
虞婧瑤輕聲的呼喚出了林鋮的名字,卻在她話語落下後,林鋮就將她抱的更緊了。給她的感覺,就彷彿是他想把她的嬌柔之軀,給『揉』進他頎長的身影裡似的。
她嚇的閉著雙眼,在心裡請求林鋮道:
“快停下。”
再被他這麼抱下去,她都很難保證,她的自控能力在他面前,是否還起作用。
她聽到林鋮的呼吸聲變得有些重了,這讓她只得迅速的移開了,輕放在他臉頰上的手,好讓他冷靜下來。
林鋮摟著虞婧瑤,薄唇在她的耳垂處,留下了深深的一吻。輕聲問道:
“小丫頭,你怎麼還沒睡?”
“你不也是?”
虞婧瑤低聲答道。
林鋮伸手挑起虞婧瑤鬢角的一縷青絲,關切道:“是,我們都沒睡。”
他緩緩的舒了口氣,輕聲問虞婧瑤道:
“這時,就我們兩個人在書房了。你可以把你做過的那個奇怪的夢,說給我聽聽嗎?”
先前在虞婧瑤剛走出臥房的一刻,他就感覺到了,她的淚滴滑落了幾滴在他手背上。瞬間就有股涼意,自他手背處蔓延開了。
他明白,她若不是為了他,也是斷然不會離開省,千里迢迢的來到錦城的。
她如果真要找一份工作,也不必非得來錦城找。因為錦城的工資待遇,也不比文城高多少。
她既然都留在他身邊了,他又怎會捨得看著她難過?
他猜想,她哭,一定是與她所遇到的什麼傷心事有關。而不會是僅僅因為她做了個奇怪的夢。
虞婧瑤聽到林鋮問起了她所做過的夢,只好如實說道:
“我夢見你了”
林鋮有些疑『惑』的問道:“夢見我?”她夢見了他,就哭了?難道是他令她難受了?
虞婧瑤沉默了幾秒,才將她所做的夢,如實的講給林鋮聽了。既然是講到了夢,就無法避免的,要提到她的身世。
“我夢見我們葉氏集團的全體人員,在大酒店的大廳裡,舉辦春節聯歡晚會”
“所以,你在晚會上唱了歌?還是唱的粵語歌。”林鋮淺淺的笑了笑,問道。
錦城話和粵語是差不多的。
他本以為虞婧瑤是為了離他更近一些,才來錦城找工作的。可他卻沒料到,她來錦城,是因為她從前就在盛城工作過。
她能用錦城話和他交流,也能隨意的切換成英語。
她甚至能叫出他最初的名字林鉞!還會告訴他,有關他名字的來歷。
“我們在酒店唱了首歌之後,就一起離開了酒店。剛一出來,我們就遇到了一位頭髮花白的長者,他身影高大,一身的凜然正氣。
他叫你,林鉞。”
虞婧瑤自信的笑了笑,如實告訴林鋮道:“我起初以為長者所說的林,會是悅,或者是嶽字。結果,卻是鉞字。”
“我爺爺在世時,確實是提前為我想過一個名字,林鉞。可是他一個戰友的孫子,比我早幾個月出生了,就以鉞為名了。
所以,我爺爺只好為我重新想了個名字,林鋮。”
林鋮真沒想到,虞婧瑤還能透過做夢,知道他的秘密。關於他的名字的故事,知道的人極少。
虞婧瑤微微點頭,說道:
“你名字裡的鉞字,是源於在你出生的那年,你爺爺跟他的好些戰友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