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智翔對於這些事,他也是聽說了一些訊息的。但他認為,他在怡園縣的縣醫院當院長的時候,就是那麼做的。
他和錦之文製藥廠的供銷科I科長,在好早之前,都是朋友了。他不信,他們合作了這麼多年,還會在這節骨眼兒上,出現什麼問題。
怡園縣醫院的一些職工們,也曾經在私底下說過,要告他去。
可說歸說,又有誰,是真的有那份膽量,敢去告他的呢?
秦智翔想到了這點,眼底不禁閃過了一絲不屑。他聳了聳肩,無所畏懼的告訴常素鶯道:
“敢告我的人,他I媽I的還沒出生呢。”
常素鶯撇了撇嘴,不無擔憂的說道:“智翔,你上次在幫著虞至信,還有柏喜春處理事情的時候。
你做的不公平。”
“在這個世界上,哪兒有那麼多的公平可講?”秦智翔冷哼一聲,一臉不屑的說道:
“我在上大學的時候,成績可不比虞至信差。可後來畢業了,他進了逸市一醫院工作,我就去了怡園縣的縣醫院上班。”
秦智翔在說話時,眼中流露出了明顯的嫉妒與憤恨。他反問道:
“那你倒是說說,老天爺待我,公平嗎?”
“智翔,凡事還是小心一些為好。”常素鶯憂心忡忡,說道:
“我能知道刑茹荷的住處,也是一個女人,打電話告訴我的。”
“咱們家的電話號碼,有很多人都知道。”秦智翔冷靜的說道:
“你不能就因為,是個女人給你打來的電話,就懷疑她是我的仇人。其實這個社會沒那麼複雜,有些事,都是好多人自己給想的複雜了……”
正月初七的早上,虞至信和昨天一樣,準時趕到了辦公室工作。
坐在虞至信對面的秦靈心,抬眼看向了虞至信,說道:“虞醫生,早啊。聽說,我們科室,要調個新的外科醫生來呢。”
虞至信聽後,連眼皮都沒抬,繼續忙他的了。
秦靈心眼底閃過一絲尷尬,低聲說道:
“我可是聽柏醫生說了,要是醫院的領導,不給她一個交代的話。她就要去找上面的大領導們,讓他們為她作主了……”
虞至信手裡拿著鋼筆,在寫工作計劃。對於秦靈心說的話,他沒有作答。
“其實,虞醫生,你何必要這麼固執呢?”秦靈心臉上堆著虛假的笑意,說道:
“你看,你的女婿在部隊裡當軍官,收入不錯,家境也很好。我聽人家說,你的親家母,就是在文城那邊的軍醫院,當外科主任的。”
秦靈心微微揚眉,建議道:
“如果我是你啊,我就會去跟自己的女婿說,讓他幫著,給換份兒工作。那文城的軍醫院,可比咱們的逸市一醫院,大了多少倍了都……”
虞至信鄙夷的眼神,刺向了秦靈心。冷冷的說道:
“我的事業,在逸市一醫院。我必須留在逸市一醫院工作,直到我退休!”
秦靈心一臉尷尬,唇角抽了抽,也沒說出一個字來。
“我的女婿,我只要他能疼愛著我的女兒,待我的女兒好,就足夠了。我可不像有些人,成天都指著別人,為自己帶來好處……”
秦靈心是靠的她的長輩秦智翔,才在逸市一醫院,有一份工作的。
虞至信這麼說,就是有意說給秦靈心聽的。
那秦靈心聽後,臉上是紅一陣兒,白一陣兒的。直到虞至信開門離開了,她在聽到了“砰”的關門聲響後,才抬起頭來。
虞至信去住院部的病房查房。他在過道上,無意之中,就聽到了病房內傳來的話語。
“我老早就說,刑老大家的那個大姑娘,不是什麼正經女孩子。你不信。你還說,我就是跟刑老大的媳婦兒處不好關係,才那麼說的。
結果呢,你總算是看到了吧?
有事實擺在你面前,還真就不怕你不信。”病房內的一位婦人,如此說道。
“哎呦,老婆子,這是在醫院裡呢。你少說點兒別人家的事,行不行啊?”病房裡的一位患者,說道。
“怕什麼?那個刑茹荷,都跟姓秦的過到一起去了。我有什麼說不得的?”婦人的話語,透著不屑的意味。
男人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
“你要說,那就說吧。要說,刑老大們兩夫妻,也還是挺不容易的。他們省吃儉用的,才把刑茹荷給培養出來。
結果,卻弄成了這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