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知曉唇角勾起一抹酸澀的弧度,說道:“信誠申請了住房,就能娶凌潔過門兒了。他們都是三十多的人了,可拖不得了。”
“可不是嗎?”韋穎詩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當初我家鴻彧,一聽說凌潔是被倩麗給害了的。他就在電話裡跟我說,我們要該查的查,該告的告,不能姑息。”
張知曉點了點頭,說道:
“是得這樣兒,不能讓作惡多端的人,繼續禍害人。”
韋穎詩忍住眼角的淚,伸手指著自己的胸口,對張知曉說道:
“嫂子,你說的事兒,我都明白啊。我不是個沒有立場的女人,我當然想讓壞人,受到應有的懲罰啊。
可是,那我去告倩麗,不也得找到證據了,才能告嗎?”
上次,因為她的大姐韋穎畫,把水倩麗從錦城給接了回來的事。水倩麗就揚言,要跟她們兩姐妹,斷絕關係。
可是水倩麗,當初在跟她爭搶吳鴻彧的時候,就這麼說過,要斷絕關係。
等到水倩麗家裡一有事兒,還不是又著急忙慌的跑過來,求她和她姐姐幫忙啊?
她是在尋找機會,看怎麼幫凌潔一回的。並不是她不忍心,才沒去找水倩麗理論的。
張知曉伸手輕拍了下,韋穎詩的肩頭。安慰韋穎詩道:
“弟妹,嫂子我說話直接,你別往心裡去。在我看來,你的妹子倩麗,就是個六親不認,只看中利益的女人。
她那種女人,連自己的小姑子都容不下,太不是東西了。”
韋穎詩剛準備回答,只見林鋮和虞婧瑤他們,都走了進來。吳鉞和沈國豪各抱了一罈酒,擺放到了餐桌邊。
“鉞兒,你們這是要在晟楠伯伯家,拼酒量啊?”
韋穎詩疑惑的眼神看著吳鉞,問道。
“穎詩嬸嬸,沈國豪說,他家有好多佳釀。這幾壇,還是他的爺爺,為他存放著的。說是等到他結婚時,就拿出來客人們喝的。”林鋮壞壞的笑了笑,說道:
“我就說,讓他先把酒拿出來招待客人。媳婦兒嘛,都是慢慢找的。”
沈國豪聽後,一雙劍眉都擰緊了。他見過不要臉的人,可真沒見過,像林鋮這麼不要臉的男人。
這分明就是林鋮踹了他家的門,走進門,就聞到了他家的酒香味兒。林鋮就走上前去,誇那壇酒有多香,什麼什麼的。
誇的他的爺爺心裡一樂呵,就送了兩壇給林鋮了。還說:
“國豪啊,你和吳鉞一人抱一罈,送到你們的晟楠伯伯家。等鋮兒的爸媽來了,也嚐嚐我們家親戚們釀的酒。”
就這麼的,他和吳鉞兩個人,才抱著酒,跟著林鋮上了樓。
韋穎詩聽後,就招呼吳鉞和沈國豪他們,到沙發上坐。
她走到餐桌邊,找出了虞婧瑤之前送給她的,那個禮盒。她開啟禮盒,取出了裡面的零食,擺放在了果盤裡。
虞婧瑤見了,立馬走上前去,端著果盤,就擺放到了茶几上。
林鋮坐在沙發上,伸手拍了拍腿,對虞婧瑤說道:
“來,我抱。”
坐在韋穎詩旁邊的吳鉞聽了,忍不住偷笑了。他以右手食指尖,輕輕的叩擊了下桌面兒,說道:
“林鋮,你把我和沈國豪,給騙上樓來了,卻不敢和我們比試一下。是怕了?”
“誰怕你,誰是孫子。爺爺才不會怕你。”林鋮說罷,就擼I了擼袖子,笑著告訴虞婧瑤道:
“媳婦兒,去收拾桌子,把麻將找出來!”
虞婧瑤應了聲兒,趕緊走到書房去,找麻將。韋穎詩見了,就也走進了書房。她幫著虞婧瑤,從櫃子裡找出了麻將,輕聲說道:
“小虞,我進來,是有件事,想告訴你的。”
“好啊,穎詩嬸嬸。”虞婧瑤微笑著,說道。
之前,韋穎詩說,想請她幫一個忙。可是後來,卻沒告訴她。她還想著,等找到機會了,問一問韋穎詩的。
結果,她這會兒,都聽到韋穎詩自己提起了。她就屏聲息氣的,等著韋穎詩和她說事兒。
韋穎詩湊近了虞婧瑤耳邊,聲音極輕的說道:
“去年,林鋮的母親的女同事,姓白的一個醫生,不是送過她一瓶蜂蜜嗎?”
“是。”
虞婧瑤點了點頭,說道。她記得,那瓶蜂蜜,是鳳竹丹的母親,白牡丹送給寧媛姝的。她如實說道:
“那位醫生,叫白牡丹。她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