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我知道你累了,需要休息。可是周大姐今天請我們吃飯的事,她是在昨天就跟我們說好了的。
賀哥的朋友已經開車來接我們了,就一起過去吧。”
林鋮寵溺的眼神看著虞婧瑤,蹲下身子,說道:
“來,我揹你。”
虞婧瑤羞怯的擺了擺手,表示不用了。眼前的這傢伙玩起來,可以不要命。還大言不慚的告訴她道:
“正因為沒經驗,我才要多學習。
好多事,不都是我們在長大後,才漸漸學會的嗎?”
她說不過他,只好沉默了一會兒。
今天,她依舊還是說不過他,見他仍然蹲在原地。就只好勸他道:“你起來,我自己能去。”
“還是我揹你,乖。”
林鋮哄著虞婧瑤。
“乖,你和賀哥先去,等我把床單……”虞婧瑤尷尬的撇了撇嘴,不敢繼續說了。
林鋮這才站起身,趕緊走進了臥室,去把床單換掉了。他抱著床單進衛生間,迅速洗好後,才丟到洗衣機裡。
虞婧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伸手『揉』了『揉』痠痛的腰部,喝著林鋮為她熱的牛『奶』。等她喝了牛『奶』,吃了麵包之後,林鋮也把洗好的床單,拿到陽臺去晾曬了。
她仍是慵懶的坐在沙發上,根本都不想動。
一整晚都沒休息,她一坐下就想睡覺。
林鋮為了讓虞婧瑤提神兒,就在下樓買了早餐,吃過了之後。就回到五樓的家裡,拿出書房裡的影集,給她看。
“這些相片,都是我還在上大學時,我的朋友為我拍的。”林鋮噙著一抹自信的笑意,讓虞婧瑤猜,他左邊站著的人,是誰。
“沈囯豪。”
虞婧瑤說的是陳述句,不是疑問句。
“你記『性』不錯,就見到過沈國豪幾次,也能認出他來。”林鋮感到有些滿意,就接著為虞婧瑤講解,說道:
“這張相片,是在一處大型的『射』擊館拍的。你看到後面的一排i漢字沒?”那是標i語。
“只看到一個‘準’。”虞婧瑤如實說道。
林鋮知道,有些字跡不能照的太清晰。他就低聲告訴虞婧瑤道:“上面是寫的:
瞄的準,打的狠。”
虞婧瑤聽後,也跟著重複了一句:
“瞄的準,打的狠。”
她手拿著相片,注視著相片裡的『射』擊館的畫面,地上的酒瓶碎片,清晰可見。她頓覺背脊變得僵直了,在合上了影集後,才低聲告訴林鋮道:
“以後進『射』擊館,你要注意安全啊。”
“放心。”
林鋮伸手戳了戳虞婧瑤的淺淺小酒窩,說道。
就在這時,客廳響起了電話鈴聲。林鋮拿起來接聽,“喂?”
“弟弟,我聽爸爸說,你昨天就離開帝都了。想著你今天可能會在家,就打了電話給你。”林尋在電話裡說道。
“哥,我和瑤瑤一會兒去瀟悅姐家吃飯,順便把相機,還到千氏集團的錦城分公司去。”林鋮說道。
“不必著急還,單位還有其他的相機。”
林尋慷慨的說道。
“我這裡不是還有個相機i嗎?反正都是一個牌子的。”林鋮微微揚眉,說道。
“哈哈,那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好了。”
林尋說道。
林鋮聽到了電話的另一端,傳來的如厲鬼哀嚎般的風聲。就低聲問林尋道:“哥,你在墓地?”
他們林家的幾位已故了的親人們,只有被林尋視作了未婚妻的虞翎晗,是在死後葬在了文城的。
像他們的祖父和祖母,還有林尋的親生母親,死後都是葬在了,帝都那邊的公墓的。
他不問就能知道,林尋是去虞翎晗的墓地了。
電話裡傳來了林尋的悲涼話語,“我和她是在元旦聯歡晚會上相識的。所以,哪怕她都走了,我也還是忘不了那段日子。”
林鋮微微點頭,抬眼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虞婧瑤。只見她微微閉眼,正在打盹兒。
他輕聲安慰林尋道:
“哥,老實說,我也沒忘記過翎晗姐姐……”
有一年假期,林鋮比林尋他們,要提前幾天放寒假。等他回到文城後,林尋就迫不及待的,讓他見了見虞翎晗。
他當時是穿著軍大衣去的,虞翎晗擔心他冷,就把她為林尋織的圍巾,拿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