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婧瑤坐在餐桌邊,靜靜的聽著一向面容冷峻的賀信誠,講著他和孔凌潔之間的美麗而憂傷的往事。
聽著聽著,她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雖然她聽的是賀信誠和孔凌潔的故事,但是故事裡有太多的情節,卻觸動了她的心靈。
當林鋮不在她身邊的時候,她也是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著他的,就像孔凌潔思念著賀信誠一樣。
賀信誠說著,就又給自己倒了杯啤酒。喝下了之後,他才繼續說道:
“就在我離開了帝都的第二個月,我母親病重住院。在那段日子裡,是孔凌潔和吳伯母去照顧的我母親。”
說到這裡,賀信誠無力的伸出了,他那雙修長的手。哽咽的道:“我沒想到凌潔那樣的一個嬌滴滴的局長千金,也會為了照顧我母親,而學會了做飯。
她的手是那麼的白皙好看,卻為了給我母親煮雞湯,熬『藥』,被燙傷過。”
就在賀信誠說了這句話時,林鋮就下意識的抓起了虞婧瑤的手,放在了他的腿上。周沫一瞥見林鋮的樣兒,就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還是早點兒回去休息吧,只拉拉手,可不行。”
賀信誠聽後,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對林鋮和虞婧瑤說道:“你們差不多也吃飽了吧,就早些回去休息。
我們這幫單身男人們,可就等著見我們的小侄子了。”
說完,賀信誠用眼神鼓勵著林鋮,說道:“快去。”
虞婧瑤面『色』有些尷尬,賀哥還沒把他和孔凌潔的故事講完。她就這麼離開了的話,多可惜不是?
只是林鋮已經站起身了身,她也只好跟著他離開了。
從靳洋家走出來,林鋮剛一關上客廳的門,就哈了口氣。他說道:
“我今天沒喝多少,你聞。”
“酒味兒都這麼濃了,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沒喝多少?”虞婧瑤尷尬的睨了林鋮一眼,他臉皮有點兒厚啊。
下樓之後,林鋮就鬆開了虞婧瑤的手,轉而伸手攬住了她的不盈一握。他趁著路燈照亮了前行的路,在路上也沒遇到多少行人們。就悄聲問道:
“瑤瑤,你之前為什麼哭?
是心疼賀哥的付出,還是為了那個女人?”
虞婧瑤有些尷尬的撇了撇嘴,思索了片刻,才如實回答道:“我是在聽到了他們的故事後,為自己而流淚的。”
林鋮心裡微微一沉。他確實是跟賀信誠一樣,一出去就會有好多天,不能和她聯絡。可是他在方便的時候,不都是想辦法聯絡了她的嗎?
晚風拂過虞婧瑤的臉頰,讓她感到了微微有些冷。她往林鋮那邊靠了靠,低聲說道:“親愛的,我們快點走回去吧,冷。”
“好。”
林鋮說著,就蹲下了身子,讓虞婧瑤趴到他背上。“來,我揹你。”
“我吃撐了,想走走。”
虞婧瑤微微搖頭,拒絕了林鋮的提議。
她才不想讓她家林鋮累著呢。她可是聽賀信誠說過了,他們在沙漠腹地,和野戰部隊的軍人們一起參加過集訓,條件分外艱苦。
虞婧瑤還在私底下,悄悄的問了林鋮一句:
“你們去那邊,不會超過一個星期吧?”
“這可說不準。”林鋮低聲說道:“有一次,我們在那邊呆了二十多天。”
虞婧瑤一想到這裡,就忍不住伸手輕撫了下林鋮臉頰。他臉頰有點點發燙,可能是與他喝了好幾瓶啤酒有關。
“我原來一直以為,你們空軍的目標,就是星辰大海。可是我後來才知道,你們也會去艱苦的地方,參加集訓,參加演習。
像你長的這麼高的男人,應該再長胖一點點,才好看的。”
說了這句話後,她只感覺自己的心,都在不受她控制的“噗通”『亂』跳了。
夜晚,還有跟他們一樣,在路邊漫步的行人們呢。她就情不自禁的,說出自己的想法給他聽了,多不矜持來著。
林鋮在心裡偷著樂,原來他家大懶貓還是挺關心他的。她不要他揹她,就是心疼他啊。
片刻之後,林鋮帶著虞婧瑤回到了五樓的家裡。
虞婧瑤讓他先去洗澡,他卻催促她,“快去。”冬天了,他想她早些洗澡了休息去,免得在客廳凍著了。
錦城雖然比文城暖和,晚上也仍然有些冷。
不比在帝都那邊,夜間還能坐在客廳聊天,因為有暖氣,不會感到冷。
虞婧瑤洗澡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