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怎麼?爹爹還沒有辦法拔出赤霄劍嗎?”司馬懿當下看向那個人說道。
“只怕真的要集齊那十把劍,在機緣巧合之下,才能夠拔出來。爹爹對著那把劍都幾十年了,他要拔出來,只怕早就拔出來了,可是到現在還是拔不出來。我想起了水鏡先生說過的話,司馬家只怕未必是天下之主。”那個人很是無奈地說道。
聽到哥哥這喪氣的話,司馬懿忍不住說道:“大哥,你就這樣放棄了?”
“我們司馬家本就是赤宵劍的護劍家族。身為護劍家族,確實不該生出這非分之想。”司馬朗當下說道,“其實,在林若的治理之下,幽州,幷州,百姓也安居樂業,林若只用了不到二十年的時間,就將父親,還有祖父苦苦謀劃的亂世給平定了,這說明一件事情,大漢的氣數未盡,我們司馬家就算想要毀大漢,也沒有辦法。”
“有些事情是要講天意的。”司馬朗最後很是無奈地說道。
“天意?天意我們司馬家就要世世代代當這赤霄的護劍家族的使命麼?如此寶劍已經握在我們的手中,為什麼我們不能把它變成我們司馬家的權勢?我們司馬家為什麼只能為別人做嫁衣裳?”司馬懿有些不甘心地說道,“自古伴君如伴虎,我們司馬家的人有多少個倒在了漢家的天子的腳下?”
“大哥,你如果覺得你不想管了,你可以退出。不過,你別忘記了,你是司馬家的人。哼,水鏡先生,他也是司馬家的人。就算他說他幾十年前就已經離開司馬家了,可是他還是姓司馬。就憑這一點,他也撇不清關係。”司馬懿最後看向自己的兄長說道。
“二弟,你不會……”司馬朗當下看向自己的二弟,很是擔心地說道。
“你放心,我用的藥量很少,很少,只是郭嘉的三分之一,曹丕根本不可能發現的。而且這幾天他的心情一直煩躁,哼,我們從扶桑弄過來的那些修習過媚術的女子可是他現在解悶的好東西。”司馬懿當下說道,“我現在不放心的還是他身邊的那個郭女王。”
“她不是我們的人嗎?”
“她只是我們的客人,而且我發現她似乎越來越不在乎自己這個身份了。她如今貴為皇后,她幫助我們,她得到的好處會比皇后大麼?”司馬懿當下看向司馬朗說道,“別忘了,就算她是我們司馬家的刺客,她也有可能背叛的。你身邊的倉鼠不是最好的例子麼?”
說到倉鼠的背叛,司馬朗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他當下說道:“林若如今給她改了一個名字,將她叫向陽。我上一次見過她,我和她說過話,似乎林若很會籠絡人心,也不知道給她吃了什麼,才幾個月的時間,倉鼠對我們司馬家只有厭惡,沒有任何恩義了。”
“大哥,倉鼠這個丫頭知道我們的事情多嗎?”司馬懿當下看向司馬朗問道。
“不多,她也只是一個只會殺人的丫頭。”司馬朗說道,“否則我早就叫人做了她了。你明白,我這個人不會手軟的。”
“是麼?那我就放心了。”司馬懿說道。
“你?!”司馬朗當下說道,“你不會對她下了必殺令了吧?”
“敢背叛司馬家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司馬懿當下說道,“何況是一隻小老鼠。我們司馬懿養了她那麼久,她就這樣背叛我們司馬家,若是我們什麼都不做的話,以後我們司馬家還有什麼什麼威信。”
殺一儆百,這是上位者常用的手段。
“罷了,她也確實該死。”司馬朗當下說道。
司馬懿看到哥哥如此兒女情長,當下忍不住說道:“大哥,你若是有時間關心一個丫頭的死活,為什麼不多想想我們司馬家的未來?我想過不了幾天,荀的奏報就會出現在曹丕的面前。”
司馬朗說道:“二弟,你放心,荀的奏報到不了曹丕哪裡。早在今天早上我已經讓人去攔截了。”
“大哥,你是……”司馬懿疑惑地看向大哥說道。
司馬朗當下微微一笑,很是得意地說道:“你別忘了,你大哥我最擅長做什麼?”
司馬懿聽到這話,他當下說道:“大哥,你最擅長的是?!”他說著看向司馬朗,發現司馬朗一臉自得的笑容,他當下說道:“大哥,你擅長的事情……琴棋書畫……騎馬什麼的?你還擅長什麼?!”
“……你哥我最擅長做的事情就是模仿別人的筆跡,而且達到可以以假亂真的地步。”司馬朗當下微笑地看向司馬懿說道。
司馬懿瞬間明白哥哥的想法了,他當下說道:“大哥,你這招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