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的家眷,可能落入了別人的手裡,如果可以的話,救出人質。”林若看向李福最後說道。
李福點頭下去了。
送走李福後,陳到和曹靜兩個人相互對看了一眼,軍師果然厲害,不,應該說嫣然山莊的勢力果然厲害。
林若站起身來,走到桌邊,鋪開紙筆,剛想寫什麼突然間又搖頭,這事不能寫。萬一紙條落到敵人的手裡,那豈不是前功盡棄?
想到這裡,林若看向陳到和曹靜說道:“叔侄,曹靜,如今我身邊能用的人只有你們兩個了。你們兩個馬上給我拿著這兩瓶要,偷偷地潛到幾位將軍住的地方,在沒有人發覺的情況下,偷偷地將這藥給幾位將軍吃下去,這是醒酒藥。”
“你們附耳過來,我有事要吩咐你們……”
兩個人附耳過來,林若在兩個人耳邊,如此一番後,兩個人不由地點了點頭說道:“軍師,放心,我們一定會成功的。”
“好,如今你們就去吧!”
陳到和曹靜兩個人走後,林若還是不放心。不行,萬一城外有敵人的人,那該如何是好?那城外的軍隊豈不是很危險?
看來自己有必要到城外去走一趟。
可是如今自己的內力盡失,又該如何是好?自己的身邊還有什麼可以信任的人呢?哎,該死,自己怎麼將這事給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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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華歆的自白
燈光搖曳,一個有些微醉的中年文士坐在了案臺邊上,閉上了眼睛,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在閉目養神。
不一會兒,他睜開了眼睛,朦朦朧朧地看向案臺上的油燈跳動的火焰,露出了一絲絲充滿回憶的笑容。
我叫華歆,字子魚。
少年時代我遊學四方,結交了不少朋友。最讓我難以忘懷的便是邴原和管寧兩個人,他們成為了我少年時代乃至青年時代最好的朋友,知己。
有人說過,人生在世知己難求。他們兩個確實是我的知己,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才會對外面的人說,我的才華是我們三個當中最好的。因此別人將我們稱為一條龍的時候,我為龍首,邴原為龍腹,而管寧為龍尾。
如今回想起來,往事歷歷在目,可惜人事全非。
邴原是有才華,可是他更喜歡安逸的生活,我記得當初我和他說起為官的事情,他總是微笑地搖頭,說什麼只願意開門受徒,當一個教書匠就夠了。對他來說,讓他面對官場上的你爭我鬥,那簡直就是要了他的命,因此他選擇當老師,也不願意當官。
對待這樣的知己,自己能做什麼呢?
至於管寧這個人,真是讓我氣憤!
說起來,管家也曾經是管仲之後,也是一方世家,可惜家道中落。到他這一代的時候,他父親死了,變賣掉家中的資產也難以安葬,後來鄉親父老見他可憐,又敬重管老爺生前的為人,便大夥湊錢想替他把父親給葬了。可惜他並不領情,還對別人說自己家裡有多餘的錢財可以將父親安葬。面對倔強的他,鄉親們也毫無辦法。最後他靠著替人當三年的私塾先生把父親給葬了。
這個人自尊心很強,同時他不會接受別人任何一點帶著施捨性的幫助,同時他也看不起那些高官,總是一副清高的樣子。這就是他最大的缺點,不過有時候我還挺喜歡他這樣的缺點,因為和他在一起,總是能聽到他對那些朝中高官們最尖酸的評判。
後來我們發現中原要亂了,於是三個人商量今後的出路。
對於我來說,天下越亂對我越好。要知道,天下不亂,我又如何能施展我胸中所學呢?我很自然地告訴他們,我想去洛陽,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機會擠身朝廷,可惜他們卻商議如何去遼東避難。
哎,看來相處多年的朋友,就要這樣分開了。心中十分的不捨得,可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的舞臺絕不是山野,而是官場,而是戰亂的舞臺。
我知道管寧很窮,因此故意將金塊埋進地裡,希望他種地的時候能夠發現。果然他種地的時候是發現了我埋下的金塊,可惜的是他看得金塊竟然一動也不動,反而將金塊如同一般的石頭一般勾到了一邊,還繼續種菜。
我當時愣住了,難道剛才挖出來的不是自己埋的金塊嗎?
我故意走了過去,拿過金塊來看,非常確定這就是自己埋下去的金塊,不由地說道:“幼安,這是金塊,你怎麼把它給扔了?”
你不是打算跑路去遼東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