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嗎?”
蒯越思考了一會說道:“主公,嚴新這個人絕不可小視。他敢接受朝廷封他的官職,那就證明,他已經想了萬全之策。至於他還奉不奉劉備為主,這我確實不知道。”
任憑誰得了江東,誰都會心動,如今嚴新可是朝廷封的揚州牧,和劉備的官階是一樣的,何況嚴新還是侯爺和將軍,這些加起來遠遠高於劉備的官階了。
倘若嚴新還奉劉備為主,那隻能證明嚴新是一個難得忠心的臣子,倘若不奉劉備為主,那嚴新就是一個野心勃勃的梟雄。兩者當中讓他蒯越選擇,他蒯越肯定會選擇後者。
“哼,一旦他敢自立,那他勢必和劉備結仇,到時候我們聯合劉備東西進攻江東,我就不信他嚴新一個人能夠智退我們兩路大軍。”劉表當下說道。
蒯越聽了劉表這話,心裡苦笑。如今劉備正和袁術相持不下,就算嚴新這個時候自立,劉備又無法對他做什麼。要知道如今江東地面上劉備的親信沒有多少,反而江東地面上的許多官員都是和嚴新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都是嚴新的親信,就算嚴新真的要自立,他們只會贊同,不會反對的。
突然間蒯越想到了什麼,不由說道:“主公,如今我們已經和嚴新交惡,而江夏的黃祖曾經射殺了孫堅,如今鎮守九江的程普等三人都是孫堅的舊部,我擔心嚴新為了籠絡孫家的人,會興兵攻打江夏。”
劉表聽了之後覺得有道理,當下點頭說道:“黃祖這個人雖然勇武,可是卻不懂計謀,性子又急,我擔心他很容易就中了嚴新這個人的計謀。”劉表說完微微地搖了搖頭,他心裡擔心得很。
“主公,如今嚴新軍心士氣正盛,我們又不能與之為敵,為今之計,不如遣使去豫章與嚴新重修舊好。”蒯越說道。
兩次和嚴新短兵相接,兩次都吃了大虧,如今荊州計程車氣確實不怎麼樣,何況如今長沙太守張慕又不服劉表的號令,此刻荊襄自己也不太平。蒯越的提議確實是最好的。
“那何人可為使者?”劉表問道。
蒯越思考了一會說道:“倘若能將林若招來,以林若和嚴新的關係,用他為使是最好不過的。不過如今林若人在朱崖,將他招來,只怕江夏已經被嚴新拿下了。這時間是趕不及了。如今我荊州帳下,唯有一個人可為使者。”
“誰可以當這個使者?”劉表當下追問道。其實劉表有些後悔將自己這個女婿林若放到朱崖去為太守了,朱崖是什麼地方,那可是最南的蠻荒之地,自己這個女婿才華橫溢,倘若能留在荊襄,如今自己也不會這樣被動了。上一次自己曾經下令要將他招回來,可是他卻以不願意睹物思人,暗自傷感為由,繼續留在朱崖為太守。
他應該很恨自己吧!否則又怎麼會不回來呢?
自己也曾聽過,自己這個女婿兩次幫助劉備,不過劉備也留不住他。這兩年來,自己也收集了不少林若寫的詩詞歌賦,其中可以看得出他內心的不得志,鬱郁之氣,甚至是諷刺之意。
“唯有伊籍可為使者。”蒯越說道。
劉表聽了之後當下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派他為使,去豫章與嚴新結好。”伊籍的口才他是知道,而且伊籍這個人有急才,很合適去當這個使者。
身在豫章的林若自然不知道,劉表正打算派伊籍為使來和自己講和,他如今正讓人全力在九江佈置,準備迎戰,同時還派人將周瑜叫來,打算讓他在鄱陽湖興建水軍營寨,準備再次招募水軍。
他要在江東打造一支強大的水軍。
同時林若也心裡惦念著黃忠,開始在荊州的時候,自己派人查過黃忠,知道黃忠是劉磐的帳下的一員裨將,如今黃忠竟然沒有再劉磐的帳下,那如今黃忠會在哪裡呢?
這讓人朝思暮想的猛將,如今會在哪裡呢?
林若哪裡知道,自從他上一次讓黃敘寫信告訴黃忠,黃敘的下落後,黃忠便找了機會向劉磐辭行,拖家帶口地到曲阿來找兒子,可是在路上黃忠的身體不好的妻子病了,如今不得不停留在豫章城內的客棧診治呢!“”
黃忠知道林若來豫章後,曾經偷偷地問過別人,軍營裡有沒有一個叫黃敘的年輕人,可是別人說沒有,而黃忠又覺得和嚴新不熟悉,因此一直在豫章城裡,沒有和林若相見。
如今黃忠心裡有些鬱悶,他妻子的病讓他的為數不多的積蓄花得七七八八了,他只是一個裨將,官階低,俸祿少,這些年來又為兒子的病花了不少錢,如今他能夠來找兒子,也是因為劉磐的資助。
“爹,你回來了!找到哥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