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問了,你要是不按我說的去坐,那就是包庇逃犯,通敵叛國。全部殺死。”
“啊……官老爺,小人知錯了,小人馬上讓船靠碼頭。來人,快,快,快,讓船靠碼頭上去。”
船剛剛靠碼頭停穩,幾十個官兵,如同豺狼餓虎般上了船。
“船家,去把船上所有的人都叫上來。”副將看向船家說道。
“這……”看樣子船家很為難。
“這什麼這?你找死是不是?”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船家聽完後,馬上跑進船,大聲叫道:“大家快上碼頭,快上甲板上來,讓官老爺檢查,檢查,看看你們誰是逃犯,誰是通敵叛國分子。”
不一會,包船家在內的十八個人都到齊了,走在最後的是兩個身穿孝服,哭得像是死了爹孃的青年。
“人都到齊了?”副將看向船家問道。
船家點了點頭說道:“到齊了,到齊了……”
“你們都抬起頭來。讓我們仔細看清楚,你們是不是通敵分子。”副將當下說道。
眾人都抬起頭,那兩個穿孝服的青年也抬起了頭,這兩個青年看起來十七八歲的樣子,眼睛哭得又紅又腫的,活脫脫像兩隻水蜜桃。
副將認真地檢查了一遍,發現沒有合適的人,當下說道:“恩?船家,船上就這麼多人嗎?”
“是的,就那麼多人。”船家低頭說道。
“哼,可千萬不要讓我們搜到人出來。”副將冷笑地說道,“進去搜!”
那群官兵如同土匪般湧了進去,又是翻又是搜的,許多官兵趁機拿了不少值錢的小東西,可是船家敢怒不敢言啊。
“大人,沒有發現有人。”
“大人,沒有發現有人。”
“大人,沒發現有人!”
……
副將聽到士兵們來報,當下點了點頭,他突然間想到了什麼說道:“棺材搜了沒有?”
“棺材……”
“大人,棺材沒有搜!”
“去,把棺材開啟了,仔細搜一下!”副將聽了之後冷笑說道。哼,想躲在棺材裡瞞混過關嗎?
“大人,你不能這樣啊……”
“大人啊,家父客死他鄉已經悲慘,你不能再打擾家父的安寧了……”
“大人啊……你不能這樣啊……”
那兩位穿孝服的孝子聽了當下連忙衝上前,抱住副將的腿磕頭說道,可憐兮兮的樣子,甚是惹人心酸。
副將厭惡地將這兩個人一腳踢開,然後說道:“哼,閃開!”
他轉身就下船去了。
副將對左右士兵說道:“開棺,我要看看死人……”
“大人,這樣對死者不敬,我們害怕……”那些士兵有些擔憂地說道。
“怕什麼?要是有鬼的話,老子就劈了鬼!”副將當下喝聲罵道。
士兵顫抖地伸手用刀劍撬開了棺材。
開棺的瞬間,有一股臭味撲面而來,眾人不由掩鼻,那個副將皺眉頭,探頭看了進去,只見裡面躺著兩具屍體,一男一女,男的臉色發青,似乎是……瘟疫……??女的長得可真的美得不得了,年紀輕輕的,脖頸上有勒死痕,看樣子是勒死了才放進去陪葬的。
“快,快將棺蓋蓋上。”副將立刻說道。
士兵聽完後馬上將棺材蓋上了。
副將看向那兩個孝子,招手示意他們過來問道:“你們兩個過來,棺材裡的躺著的是誰?”
“是家嚴。”
“怎麼死的?”副將問道,“可是得瘟疫死的?”
“不,不,不是……家嚴是病死的。”這兩個孝子一聽慌張地說道。
看到這慌張的樣子,分明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哼,那那個女的是怎麼死的?”
“是家父的小妾。她也是病死的。”
“哼,我看分明就是被你們勒死的。哼……”副將冷笑地說道。也虧你們兄弟下得了手,如此如花似玉的美人,竟然就被這樣勒死了,真是暴殄天物。不過,勒死小妾用來殉葬,這是很正常的。
“大人,這小妾是家嚴生前最喜歡之物,家嚴死後,為了避免家嚴在那邊孤單,我們兄弟便將這小妾勒死為家嚴陪葬,這乃是孝道。”兩個孝子一聽當下跪下說道。
“哼,念在你們一片孝心,本將軍就不追究了,只是天氣熱,你們父親的屍體死後都發臭了。你們做兒子的,也不做一下防腐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