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忍不住說道。
林若當下點了點頭說道:“那在下便在客棧恭候了。”
待林若安定下來後,便叫八荒與九難等人進來。
“你們在臥龍山上的佈置怎麼樣了?”林若當下問道。
八荒說道:“一切準備就緒,為了避免我們真正的實力被敵人窺視,我們一直都只是打劫過往的小股商旅,並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恩。你們辛苦了。我想用不了多久,廣陵就會亂起來。對了,這幾日可有訊息從廣陵傳來?”林若點了點頭說道。
“有,那趙昱因為宗族在徐州被屠,已經私下聯絡笮融,想借笮融的眾多浮屠教眾,圖謀徐州。”八荒恭敬地說道。
林若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那趙昱果然露出了狐狸尾巴,可是那笮融早就窺視廣陵的財富,這廣陵可是有好戲看了。”
“莊主,浮屠教信徒眾多,這些人多是老百姓,我們難道真的要下手?”九難忍不住問道。
“這些人多是受了笮融的迷惑,跟著笮融也不過是為了一餐溫飽,我自有辦法收拾他們。”林若說道。
“好了,你們下去吧!沒有接到我的命令,不要來見我,記住,這幾日你們必須要隱匿起來,待廣陵有變,你們在一致行動。對了,倘若有什麼急事,可以找五胡。”
“諾!”
吃過晚飯,沐浴更衣完後,林若利用氣血倒流的辦法使自己的臉色變得難看許多,彷彿像是生病的,他再給自己診脈,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恩,果然就像是受到了風寒了一般。
林若故意躺在床上,藉著微微的燈光在看書,而在他的床邊放著暖暖的炭爐。
這個時候五胡推門進來了,隨五胡進來的是一臉愁容的周瑜。
“怎麼了?公瑾,何事這般愁容不展?”林若放下手中的書一臉疑惑地看向周瑜問道。
林若示意五胡先出去為周瑜泡茶,便請周瑜道床邊坐下。
“子衿,你怎麼了?看樣子,你的臉色……”周瑜抬頭看到林若的臉色極差,忍不住說道,他說著用手摸了一下林若的額頭,驚駭說道:“你的額頭好燙……”
“慚愧,在下自小身體異常羸弱,一點風寒都會高燒不退。我已經讓人去抓藥了,吃了便會好了。”林若當下苦澀地說道。
早聽說劉備的軍師嚴新身體極端柔弱,今日看來確實如此,只是船上的顛簸和冷風的侵襲,竟然就讓這個人臥病了。雖然他日兩人可能各為其主,但是想到這兩日來的交情,心裡還是多少不願意他受苦的。
周瑜當下說道:“雖然在下不是這裡的主人,可是在下與伯符乃兄弟,伯符家在這裡,倘若子衿不棄,便搬到孫府上小住幾日如何?”
林若突然間咳嗽起來說道:“這……在下與伯符將軍素未蒙面,怎麼好意思打攪他的家人,這千萬使不得。”
其實林若確實真的病了,這真氣逆流,便是是血脈逆行,雖然可以提高功力,可是卻不可經常使用,否則會傷及心肺。因此利用真氣逆流裝出病態是十分危險的事情,可是倘若不這樣,那便沒辦法瞞過周瑜的眼睛,要知道周瑜那可是三國時期數一數二的謀士。
“你都病成這樣了……哎,便不要這般見外了。況且伯符兄,一向熱情好客,如子衿這般的人物,他請都請不來。”
“如此,在下便不客氣了。”林若有些疲倦地看向周瑜說道。
周瑜馬上吩咐人準備馬車,然後在五胡的攙扶下,林若進了車子,來到了孫府。
孫策表面雖然是吳景的外甥,可是好歹孫堅也曾經做過長沙郡守,在東吳人雖死了,餘威仍在。孫府在深夜當中看起冷清,可是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莊嚴肅穆。
周瑜與孫策兩個人果然是情同兄弟,周瑜進去很快就替林若安排好了廂房,甚至請來了大夫。
“大夫,我朋友的病不礙事吧?”周瑜看到大夫為林若診脈後,一臉疑惑的樣子,似乎覺得有什麼不可思議,他當下忍不住問道。
那大夫看起來五十有餘,雖有白髮,可是容顏卻恍如青年。他猶豫了一下說道:“這位公子的脈象看起來像是受了風寒,寒氣入侵體內造成的,可是他真正的病因卻又不在這裡,他為情所傷,心脈受損,雖然平時無礙,但是隻要鬱悶於心,必然會爆發,倒是隻怕一發難於收拾。”
林若咳嗽了起來,有些疲憊地說道:“先生所言甚是。在下也深知在下心脈受損嚴重……不知道先生可有法子醫治?”
那個大夫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