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會去做的。
林若的話當下讓許劭激動不已,許劭一把抓住林若的手說道:“老夫雖然和那蔡老兒不合,可是昭姬之才,讓老朽佩服之極,蔡老兒死後,昭姬孤苦無依,如今又流落蠻荒之地,生活想必悽苦無比,倘若軍師有朝一日方便,還望軍師你能將昭姬贖回。”
林若點了點頭說道:“此事不須許先生吩咐,新也會去做的。哎,如此才女,竟然這般悽苦,新也於心不忍。”
突然間林若想到了什麼,忍不住說道:“為何,謀士和武將榜都是十人,偏偏這魁芳榜才五人?”
“呵呵,天下間能出名的女子又有幾人呢?許多女子有才華的女子,都因為養在深閨裡,天下人不知,老朽能排出這五人已經算是不錯的了。”許劭當下搖頭說道。
確實也是,這個時代女子就是男子的附屬品,無才便是德啊!如此的封建枷鎖釦在女子的身上,一個女子能有什麼才華?突然間林若想到了什麼,自己的女兒伶兒以後不是很可憐?不行,自己決不能將女兒養成那種只長在深閨當中,只會爭風吃醋的女子,更不能將女兒養成那種只是男人的附屬品。自己的女兒,自己不僅要她教識字讀書,更要教她兵法,還要教她武功。
林若看到許劭有些累了,忍不住說道:“先生可是累了?”
“哎,老朽確實累了,老朽這一生識人無數,確實累了……軍師,老朽與軍師相識,求軍師許多事情,無以為報,老朽便送軍師一句話,算是對軍師的點評吧!”
林若好笑,心中暗想,這個許劭臨死了,還忘不了他的老本行,可真是算是恪盡職守,善始善終。他當下點了點頭說道:“許先生請講。”
許劭盯著林若看,彷彿要將林若看穿了一般,然後喝了一口水慢悠悠地說道:“嚴軍師既可以救天下,也可以亂天下,善與惡皆在軍師的一念之間。老朽贈軍師一句話:善未必是善,惡未必是惡,小善非善,小惡非惡。”
林若聽了之後不由地念了起來,然後似乎有所悟地點了點頭說道:“多謝許先生的贈語。新會銘記的。”
許劭看到林若這個樣子當下點了點頭,然後說道:“老朽有些累了,多謝軍師陪老朽聊了許久。”
林若聽了之後,當下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說道:“其實在下來這裡本來是給許先生看病的,可是先生之病,新已經無法醫治……沒想到,竟然和先生聊了許久!如此新編告辭了!先生還須保重。”
“咳咳咳……不送……”
林若轉身就要離開,這個時候許劭發現林若忘記拿在桌上自己給林若的竹簡,當下忍不住說道:“嚴軍師,你忘記拿竹簡了。”
林若這個時候才記起來,當下一臉歉意地笑了笑將竹簡拿過手,躬身離開了。
林若離開後,陸議一個人走了進來。他微微地朝許劭躬身說道:“許先生,你的病可好些?本來想請嚴軍師來給先生看病的,卻沒想到嚴軍師也看不好先生的病。”他說著喉嚨哽咽了。
許劭抬手示意讓陸議到自己身邊坐下,然後摸著陸議的頭說道:“議兒,你從小聰明過人,因此你的祖父才對你另眼相看,比起績兒來,你的天賦更高。可是議兒你可知道,這世間比你聰明的人,比比皆是,要知道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可要好自為之啊!”
“許先生放心,小子一定會謹記先生的教導。”陸議當下應聲很認真地說道。
許劭嘆氣說道:“哎,如今陸家在江東也算是沒落了,陸家的復興,要靠你和績兒了。你們萬不可辜負你祖父的期望。你說嚴新有意想收你為徒,這嚴新我看過了,你能作為他的弟子,那是天大的福分。你這個師父不一般。你可要好好地跟著他。”
“先生放心,待處理好陸家的事情後,小子會馬上到曲阿找師父的,然後侍奉在師父的左右。”
“小議,我有意想讓你該一個名字。陸議……你祖父也想讓你改,可惜他去得太匆忙了,也來不及。以後你叫陸遜可好?”
“陸遜……謝謝先生,小子會記住先生之意的。絕不會輕視天下英雄的。”
“如此我就放心了……我就放心了……”許劭喃喃地說著,眼睛暗淡了下來,放在陸遜肩膀上的手也隨即滑落到了床上。
“許先生……許先生……師父……”陸遜最後哽咽地說道。
林若回到府裡,剛進門便看到五胡在院子裡著急地等在自己。他當下明白五胡肯定有急事,否則不會這樣子在這裡等自己的。他馬上說道:“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