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氏便懷上了,自己和甘夫人在一起三年,甘夫人都沒懷上。
錢夫人點了點頭說道:“可能有一個多月了。”
“哈哈,哈哈……我劉備又要做爹了。”劉備當下高興地叫道。他完全將心中的不快忘掉了,抱起了錢夫人,將錢夫人小心地放到床上坐著,然後幸福地摸著錢夫人的肚子,小聲地說道:“兒子,讓爹好好摸摸你。”
“夫君,還不知道是男是女呢!”錢夫人忍不住說道。
“夫人,備與你和孩子都是分多聚少,兩個孩子還很小的時候,備便與二弟、三弟兩個人四處征戰了,轉眼間兩個孩子都長那麼大了,備從未享受過兒孫繞膝的樂趣。這次,備無論如何都要好好地補償夫人和胎中的孩兒。”劉備做到錢夫人的身邊拉住夫人的手,開心地說道。
“夫君如今是一州之牧,當以百姓之事為重,如何能如此兒女情長呢?這樣別人會笑話夫君的。”錢夫人低著頭說道。
“對,對,對……備是說,備有空就要多陪陪夫人。”劉備聽到錢夫人的提醒當下拍著他說道,“平日裡是該以國事為重,可是今日備想好好的陪陪夫人。備記得說過,今日要帶諶兒他們去郊遊的。”
“夫君,妾身來徐州許久了,都沒有出街……不如夫君陪著妾身出街去購買些布匹,為諶兒和萌兒做些衣服,他們身上的衣服都很舊了……”錢夫人忍不住提醒道。
事實上,劉備當這個州牧,生活並不富裕,因為徐州百廢待興,又要發展農業,又要養兵,又要建設,一時間徐州府庫中的糧餉抓襟見肘,因此劉備的用度都是能少用就少用的。因此孩子們的衣服,還有劉備兩個夫人的衣服都沒有置辦。
“看來備這個做爹的確是不稱職。”劉備聽了之後訕笑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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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一個聖人說過,時間是淡忘痛苦的良藥。經過將近半年的時間,徐州的百姓已經慢慢地從失去親人的痛苦中走了出來,死的人已經死了,可是活著的人卻還要活著,路還是繼續要走的。
這將近半年的時間裡,劉備一系列的新政,讓徐州百姓得的實惠,為百姓修路鋪橋,一時間徐州也恢復了生氣。
今天剛好是圩日,許多住在徐州城外的百姓,也紛紛拿著秋收的糧食或者編制的手工品到街上叫賣。一時間倒也是熱鬧非凡。
劉備牽著夫人的手,身後跟著幾個便衣的甲士在人群中行走。錢夫人是一個很會過日子的人,她與劉備出來逛街,從不敢在脂粉攤前停留,都是看看而已,倒是她身邊的兩個孩子,十分的活潑,這兒看看,那兒瞧瞧。
錢夫人一臉微笑地拉著劉備的手說道:“夫君,徐州好熱鬧呢!今天是街天吧!哎,在以前涿郡也有那麼熱鬧……”她說著就黯然了,不過一會她突然間很自豪地說道:“夫君,你肯定會將徐州治理得風調雨順,百姓家家富足的。”
“夫人,徐州這次被曹操屠殺了將近二十多萬的人口,元氣大傷,如今已經是地多人少,哎,倘若不是軍師的雙排水車,只怕徐州不知道有多少地要被荒廢了。要恢復徐州往日的繁華,只怕還須三五年後才行啊!”劉備嘆氣地說道。
這個時候,兩個人走到了徐州最大的布莊,這布莊是陳家的產業,劉備與夫人剛要進去,突然間見在街上,便聽到有人大呼:“有人暈倒了,有人暈倒了……”
一時間百姓圍成了一個圈在看熱鬧。
“夫君,我們去看看,怎麼回事。”錢夫人聽到有人暈倒,忍不住說道。
劉備當下點了點頭,他是州牧,在他的治下有人暈倒,他遇到了也該去看看究竟的。於是他點了點頭帶著錢夫人和孩子擠進人群去一看究竟。
只見在地上躺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這婦人雙目緊閉,兩手握拳,整個人似乎有些痙攣。
“快去叫大夫來救人啊!”這個時候不知道有誰喊了這樣一句。
“你看這個人都快要死了,而且你看她身上穿得破破爛爛的,根本沒有錢,大夫是不會來看的。”旁邊的人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襲青衣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因為他是背對著劉備的,劉備也看不清楚那個人的摸樣,只是從這個人輕盈的步伐,還有身上的穿著來看,這個人絕對是一個年輕人。
那青衣人低下身子,拿過那婦人的手,便給那婦人診脈起來。
“你們誰知道哪裡有皂莢嗎?”那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