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撫掌而笑。此刻他們二人還笑得出來,可以看得出來,他們是多麼的樂觀。可是他們不得不笑,他們再不笑的話,他們帳下的那些兄弟,只怕都會因為經歷太多的生死離別,而腦子緊繃著的哪根筋就會斷了。整個軍心都會崩潰。
文聘看向徐庶說道:“軍師,我們現在只剩下不到六百人了,該怎麼辦?”憑這一點人,只怕也很難佔領一座城市了。
徐庶看向文聘說道:“文將軍,就這樣灰溜溜地,一事無成地回去,我多少有些不甘心,你呢?”
文聘當下說道:“我自然也不甘心,可是就憑我們現在這點兵力,也做不了什麼?莫非元直想要讓我們將隊伍拉上山上去,佔山為王?”
徐庶一聽,當下笑著說道:“倘若文將軍想要當這山大王,我也不介意到山上去當這個狗頭軍師。不知道文將軍是否想到這山大王?”
文聘聽了之後不由哈哈大笑起來,徐庶也笑了起來。
“馬鞍山上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不如就這裡如何?”徐庶笑著問道。
“好了,元直不說笑了,你說說你的打算。”文聘當下忍不住說道,要是真在這裡當了山大王,他徐庶可以不在乎,可是文聘不行。倘若他文聘真的當了山大王,只怕會讓荊州的世家笑死,以後文家在荊州只怕會抬不起頭來,。
徐庶當下收住了笑容,然後說道:“很簡單,我們去攻打夏口。”
“什麼?”文聘當下站起身來,一臉不相信地看向徐庶說道,“就憑我們這點兵力,要去攻打夏口?元直,你不是說笑吧?”
“自然不是說笑。”徐庶說道,“你若是袁渙,你會想到我們會去攻打夏口嗎?就憑我們這點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