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嚴軍師,我等請求軍師,不要再責罰張將軍了。”
林若在軍營裡看書,見王明進來,忍不住說道:“怎麼?難道你沒聽到我剛才下的將令嗎?誰敢替張飛求情,就和張飛一樣同刑。”
王明當下說道:“軍師,張將軍只是酒後失言,他無心冒犯軍師你的。你就饒了他這一會吧!”
“我打他是因為他冒犯我嗎?”林若冷笑地說道,“我打他是因為他在軍營裡喝酒,這已經違反了軍紀了。倘若軍營中,每一個將軍都因為一些小小的挫折就有理由在軍營裡喝酒,那這個軍營豈不是一片烏煙瘴氣?如何還能嚴明禁止?”
“你身為張飛的副將,不能勸阻主將喝酒,反而還要替他掩飾錯誤,本來你就該和張飛一同受罰。哼,看在你初犯的情況下,我這次就饒了你,別再有下一次,否則休怪我翻臉!”林若當下說道,“外面的那些士兵,都讓他們散了吧!”
“軍師……”王明還想說什麼,好一會他知道是無法勸阻的了,當下低聲說道:“末將領命!”
等張飛的軍杖被打完了之後,林若將趙雲招入了帳中,然後悄然遞上一瓶金創藥小聲說道:“把這藥給翼德送去吧!哎,也不知道他屁股上的那個枕頭頂不頂得住!”
這下趙雲愣住了,他臉色怪異地說道:“軍師,你們果然是……”
“噓,此事你知道就可以了。你也要有些埋怨我才可以,明白了嗎?”
“末將明白!”(未完待續,)
第八十九章:長沙之戰——始計篇(二)
三更天已經來到。
一隊身穿黑色鎧甲計程車兵悄然潛伏到了江東大軍的軍營外遠處的樹林裡,他們這群人不僅身上穿著的鎧甲是黑色的,而且就連馬也是黑色的,馬蹄上還綁上了布條,以免發出太重的聲響。
一個孤傲的身影立在這五百人馬的前面,在明朗的月空下,月光穿過樹葉在他的身上留下斑駁的陰影,他整個人顯得是那麼的冷漠,那麼的寧靜。
我叫牛犢,字初生,我乃是長沙王帳下的一員大將,這一次我聽從了華歆軍師的命令率領帳下的五百名黑甲騎兵沿途騷擾江東的人馬,按軍師的意思說,倘若能燒掉的他們的糧草,讓他們糧盡而返,那自然很好,倘若不能,那也要將他們騷擾得筋疲力盡,無可戰之力,這也是不錯的。
過了今夜,明天他們就該到長沙了。
今天晚上是最後一次偷襲,倘若不能成功燒掉他們的糧草,那麼我們真的就要面對他們了。為了長沙百姓不遭受塗炭,我一定要成功。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黑色身影悄然從樹林外潛了進來。
“將軍!”那黑影越走越近,原來是一個身穿黑色夜行衣計程車兵,他走到了牛犢的面前跪下說道。
牛犢抬手說道:“起來吧!江東大營如何了?”
“回稟將軍,張飛在軍中喝酒,鞭打士卒,被嚴新杖責五十軍棍,如今張飛帳下的山地營似乎對嚴新十分不滿。如今整個江東大營,軍紀十分渙散,將軍,這正是我們偷襲的好時候!”那個士兵說道。
牛犢聽了當下暗暗思考,華軍師曾經說過,這個張飛魯莽衝動,容易暴躁,如今果然和軍師料想的不錯。他當下下令說道:“兄弟們,大家瞧瞧地跟我到江東大營去一看究竟。”
江東大營裡,雖然有不少士兵時不時走動,看起來像是防守十分嚴,可是仔細一看,還發現不少問題,不少的站崗計程車兵都已經在打瞌睡了。看來這些天的偷襲已經顯出了成效了,他們果然已經疲於應付了。
“將軍,現在衝進去嗎?”在一個黑暗的角落傳來一聲小聲的詢問。
“等等。等過了三更,我們再衝進去,華軍師說過,一個人最疲憊的時候,就是過了子夜,三更天過後。”牛犢輕聲說道。
而在中軍帳中,林若正拿著書在看,他也在等,他抬頭看下窗外的半弧月,暗暗算了算時辰,應該子時末了。
時間慢慢地過去了。
牛犢看著江東站崗計程車兵,不少人已經在釣魚了,當下輕聲說道:“等一下,分兩隊,一隊進去馬上燒營,另外一隊進去就直直奔向糧草,無比要將江東的糧草燒光。”
“諾!”
“兄弟們,衝!”牛犢跳上馬,大聲揮手叫道!
一陣黑色的影子朝江東的大營衝去,如此急速的奔跑的速度,不一會兒,這隊人馬已經到了江東營寨的門外,牛犢抽劍砍掉大營門上的鐵索,幾個士兵下馬將大門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