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
可是沒待他們有所反應,雨點般的箭射了過來。
“大哥,怎麼辦?”手底下的兄弟看向張白騎問道。
旁邊的白繞也問道:“大哥,怎麼辦?我們都要死在這裡了!”
“孃的,老子跟那些朝廷走狗拼了。兄弟們,拿著傢伙衝!”張白騎說著就要揮刀衝向旁邊的樹叢,卻被手底下的弟兄拉住了。
幾支箭射來,眼看就要射到了張白騎,手底下的兄弟趴到了他的身上為他擋了射過來的箭。
“小四……”張白騎看到中箭倒下的兄弟,眼淚不由往下掉,悲鳴地叫道。
白繞看到張白騎這樣,心裡又惱又恨地說道:“大哥,這樣子做,我們的手底下的弟兄都會白白犧牲的。不如快撤吧!”
張白騎看向四周,到處都是飛弩,根本沒辦法撤出去,忍不住反問道:“往哪裡撤?孃的,我們都被包圍了。”
“大哥,我們趕緊往回撤……”白繞看了一下四周,確實沒有空餘的地方了,可是他想到了剛才進來的地方,肯定沒有敵人,不由說道。
“兄弟們!往回撤!”張白騎振臂一呼大聲說道。
曹操看著那些抱頭鼠竄的黃巾軍,心裡不知道為什麼生出了一絲報仇的快感,想起前天晚上,自己被這群烏合之眾困在東林峽谷,自己的人馬也和他們一個樣。沒想到這麼快,自己就可以報仇了。
看到黃巾反賊撤退,夏侯等人馬上揮軍殺了過去。
早就埋伏在東面山頭的曹純等人也趁機領兵掩殺過來。
夕陽西下,在殘陽的餘暉當中,大地被蒙上了一片血色。
曹軍在打掃戰場,幾個士兵正在檢查倒在地上的黃巾軍,發現有活口的就叫人來抬走,到下面治療,那些看起來活不了的,就乾脆送他們一程。
曹操正騎著馬立在山坡上,看那西墜的太陽,一時之間感慨萬千。
就在這個時候,林若也騎馬走了過來。
曹操回頭看向林若,發現林若一臉漠然地看向殘陽,不過曹操從他的那漠然的表情裡讀到了悲憫,不由地說道:“言心,這就是戰爭。”
林若淡淡一笑說道:“我知道。”昨天糾結了一個晚上,失眠了一個晚上,還想不明白的話,他就不是林若了。
好一會兩個人都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夕陽。
最後還是曹操打破了寂寞,他看向林若說道:“走,去看看戰況如何。”他說著就拍馬下山去了。林若緊跟其後。
曹操回到大營便升帳議事。
“主公,這次我們射殺黃巾反賊八千多,三千餘反賊重傷,俘虜一萬餘反賊,還有幾千反賊趁亂潰散了。”曹仁上前回報戰績。
曹操點了點頭問道:“張白騎和白繞兩個賊首可曾抓住?”
“張白騎戰死,白繞被曹純將軍抓到,正押在帳下。”曹仁繼續說道。
“把白繞帶進來。”曹操冷笑地說道。這些年來,他與黃巾反賊作戰,早就知道白繞的為人了,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將才。
不一會,曹仁押著捆得和粽子相差無幾的白繞進來。
“跪下!”曹仁按住白繞的肩膀,用強勁想把白繞壓下來,可是白繞拼命硬槓,就是不肯下跪。還氣呼呼地哼了曹仁一聲。曹仁氣得半死就想把劍砍了他。
“子孝,既然白將軍不肯下跪,那就不要勉強他了。”曹操一臉微笑地看向白繞說道,“白將軍,沒想到將軍多年不見,性子不改當年啊!”
“哼!”白繞哼了曹操一聲,便將臉別過一邊去。
“白將軍剛烈,真是讓人佩服。可是良禽擇木而棲,名將擇主而仕。白將軍如今戰敗,莫非要做那頑石,逼我家主公殺將軍不成?”林若微微而笑說著。
林若的一番話惹得白繞不由多看了林若兩眼,發現林若奇醜無比,當下不由生氣冷笑說道:“你又是何人?”
“不才林若,字言心。如今是曹太守帳下的代理軍師。”
白繞聽到有些發愣,軍師他知道,可是代理軍師是什麼職務他還真不知道。他當下哼了一聲說道:“代理軍師是什麼?那個軍師祭酒去哪裡了?他不是一向自封口才很好嗎?他怎麼不來說服我?”
林若聽了之後不由掩嘴而笑,好一會說道:“打敗你們這些烏合之眾,也勞煩戲軍師出手,那豈不是太抬舉你們了?我林言心雖然不才,也學過幾年用兵之道,因此打敗你們,也算是反掌之間的事情。”
白繞聽林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