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小人將他們押來這裡,讓公主和軍師發落。”巡營的將領說著吩咐眾人將那幾個渾身是傷計程車兵押了上來。
那幾個士兵一看到張月當下跪下便哭道:“公主,我們不是細作,我們都是當日跟隨白繞將軍被曹軍俘虜的兄弟。管亥將軍,你該記得我們的。我們見過面的。”
“是啊,管亥將軍,你該見過我們的。”
“公主……”
看見他們哭哭啼啼的樣子,張月直皺眉頭,看向管亥他們。
“公主,這幾個兄弟,我確實在白繞兄弟的帳下見過。這個還是白繞兄弟的貼身護衛,這個以前是跟著我的,後來被白兄弟要去的。這個……”管亥看著這幾個小兵一一點出來,他確實認識這些人,因為是熟人相見,心裡多少有些心酸,況且看見他們一身的傷,管亥有些憤怒地看向那個巡邏的將領說道:“你為何要對他們幾個用刑?”
“將軍息怒,他們身上的傷不是小的打的。”那個巡邏守將跪下說道。
“將軍,我們身上的傷不是這位大哥打的,是曹操……是曹操這廝讓人打的。”眾人說著便哭了起來。
“這是為何?你們既然已經歸降曹****,他為何還要命人鞭打你們?”
“這是因為曹操連日被困在壽張,城中糧草已經快用盡了。他的軍師戲志才又病死了,一時之間無計可施,便鞭打我們這些黃巾降兵洩氣。”
“才困他十天,他便這個樣子了,曹操也太不是人物了。”張月冷笑地說道。
旁邊的黃煥有些疑惑地看向眾人,不過看到他們身上的傷,確實是真的,不像是作假,而且傷得都很嚴重。他看向張月說道:“月兒,曹操不像是那種失敗就鞭打士卒的莽夫,否則他就不會有今日的成就。”
張月聽了之後也覺得十分有理,便看向黃煥說道:“軍師,你是說這幾個人是曹操派回來故意迷惑我們的細作了?”
黃煥看到眾人身上的傷不像是作假,倘若他點頭稱是,那便害了眾多性命,因此他忍不住說道:“我們還是派人去曹營打探一番,便可知曉虛實了。”
眾人聽了點頭。
“如此便按明理說的去辦。”張月覺得有理當下說道。她轉身看到旁邊的一個年輕的護衛說道:“聽風,就麻煩你去曹營走一趟了。”
“屬下領命。”
聽風是張月身邊繼風雷閃電之後的又一個得力的護衛,聽風的武功不怎麼樣,不過輕功很好,擅於攀牆越壁,他以前的職業就是一個偷兒。專門到衙門裡偷錢的大偷,自從投靠了張月之後,便受張月的重視,在張月身邊當了一個護衛。
聽風走後,張月吩咐左右將這幾個人押下去好好的看管起來,便吩咐散帳了。
左右散去後,營帳裡只有黃煥和張月兩個人。
“公主,我想明日攻打壽張。曹操被圍許多天了,為了防止夜長夢多,我們還是及早攻打壽張為好。”黃煥出於職業性敏銳提議道。
張月當下說道:“不。當年曹孟德和盧植、皇甫嵩這三人圍困我父親在廣宗,活活困死我父親,今日我也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將曹操活活困死在壽張!”
此刻的張月腦子裡充滿了仇恨,一想到曹操被困在壽張,心裡莫名其妙地產生了一種復仇的快感。
黃煥見張月已經決定了久困壽張,心裡明白無論自己怎麼勸她,她都不會聽的。因此他退求其次地說道:“那我們便加強巡視,以防曹賊突圍。”
“如今曹操在城裡如同驚弓之鳥,士氣低下,他如何能突圍?況且他的軍師戲志才病死了,他身邊連個謀臣都沒有。”張月冷笑地說道,“我看不出三日,他定然會被我們逼到發瘋。呵呵……”
“公主,謹慎一些還是比較好的。”
“明理,你就是太謹慎了。好了,如今夜已深了,你早些睡覺吧!我也要去睡了。”
“我還不累,公主你去睡吧!”
黃煥看到張月離去的背影,心裡不知道為什麼生出了不好的感覺。可能是這些天自己太累了吧,竟然有些心神不寧了。
聽風悄然潛入壽張,在縣令府裡搜尋了一番,便找到了喝得醉醺醺的曹操,在曹操旁邊不遠的樹幹上綁著一個嘴巴里塞了布團計程車兵,這士兵長相奇醜無比,身上到處都是傷痕,可憐巴巴地望向那個拿著酒壺倒在石桌上睡著的曹操。
這曹操果然不是好人,失敗了就喝酒,喝酒就打人,簡直就是一個暴君。聽風心裡暗想到。他悄然地潛到了被綁計程車兵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