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地笑了起來說道:“子龍,過了年,你十三了吧?”
“是的。師父,子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說吧!”
“師父,你的家鄉在哪裡?”
趙雲的問題,讓左慈望向了遠方的天空,好久左慈才說道:“那是一個很遠的地方,遠得讓我遠遠都不回不去了。”
“師父,你的家鄉就算是再遠的地方,也可以走回去。”
“子龍,莫問了,很多事情我無法告訴你的。好了,你把我教給你的梨花槍法練一次。”
趙雲點了點頭,躍身落地,拿過放在樹下的槍,就舞動起來。
左慈在樹上望著樹下趙雲的槍法,不由地摸了摸下巴,恍然間才記得自己是沒鬍子的,不由地自言自語道:“哎,看來得蓄鬍子了,這裡的人普遍都認為嘴巴沒毛,辦事不牢啊。呵呵……”
在王府的日子過得好自在,同時趙雲也發現了師父左慈的習慣,那就是從不出府,平日裡沒事情就是爬到樹上如同一隻貓一樣喝酒睡覺,即便是王允來請他會客,他也是推辭不去。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了,趙雲本來以為這樣的平靜的日子會一直持續下去,可是天不如人意,在將近靠近年末的時候,府裡來了一個叫秀兒的小丫頭,這丫頭的出現,徹底擾亂了趙雲的正常的生活。
這秀兒是王允收養的一個乾女兒,從家鄉來看望王允,那天剛好看到趙雲在練槍,如同一個好奇寶寶一樣跑過去看趙雲,待趙雲練完了之後,高興地拍手稱好,從此之後便纏上了趙雲,非逼著趙雲將槍法教給她不可。
所謂寄人籬下,看人臉色,雖然這秀兒並非是王允親生,但是王允十分的疼愛她,趙雲也不敢得罪他,值得硬著頭皮與這丫頭周旋,最為可惡的是,師父看到這個樣子,非但不出言相救,還是落井下石。眯著那雙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彷彿自己就是那個拐騙良家小女孩的流氓惡棍。
秀兒其實是一個不錯的人,雖然只有八歲,可是長得十分的可愛,面板雪白得如同天上的月亮,小巧的嘴巴,大大的眼睛,玲瓏有致的鼻子,最為難得的是她笑容給人一種莫名其妙的心跳感。天天被這樣的小女孩纏著,趙雲根本沒辦法專心練槍法,最為痛苦的還要教她槍法,哎,一個小女孩,應該去學繡花,學什麼槍法啊?還要王允那個老頭也真是的,竟然也不反對自己教這個小女孩槍法,還樂呵呵地說,他們兩個是郎才女貌。
直到有一天,趙雲是在受不了了,便去找師父理論。
記得那天,師父躺在屋頂是看星空,唉聲嘆氣的,彷彿別人欠了他的錢沒辦法還上。
“師父,我們什麼時候走啊?”趙雲忍不住問道。
左慈看了兩眼趙雲問道:“開春。”
“師父,那個丫頭天天纏著我,我根本沒辦法專心練武,我們還是快些走吧!”趙雲用接近哀求的語氣對左慈說道。
“為師覺得秀兒姑娘對子龍你頗為不錯,而且為師認為子龍你對秀兒姑娘一直是細心教導,至於子龍你無法專心練武,皆是子龍你心性無法平靜的緣故。練武之人,當講心境平和,心境不平和,到哪裡都一樣的。你該明白這個。”左慈淡淡地說道。
趙雲一時之間無法明白其中的道理,不由愣住了,好一會說道:“師父,你是說,根本不是秀兒姑娘影響我練武,是我的心境影響了我?”
“子龍果然是聰明,正是這樣。練武之人,最重要的便是心境,萬事皆以平常心對待皆可。不可多想,否則定然會影響了自己的心境。子龍回去好好想想。況且秀兒姑娘也是一個練武奇才,子龍可以教導她。子龍,秀兒是一個可以拯救天下的人,你莫要小看於她。”左慈看著天空對趙雲說道。
她?一個才七八歲小女孩,是一個能拯救天下的人?師父是在說笑嗎?
“師父,秀兒只是一個小女孩,她能拯救天下的人?”
“小女孩會長大,會變成大姑娘。你如今還小,許多事情不懂,子龍,可還記得師父曾經給子龍說過,越王勾踐和吳王夫差的故事?范蠡一個美人計奪了吳王的江山,許多事情,女人比男人更有用處。男人為了女人而喪失天下的故事,可還少?”
“師父,你是說秀兒是和西施一樣的禍水嗎?”趙雲睜大了眼睛問道。
左慈聽了之後,頗為淒涼地苦笑說道:“禍水?什麼是禍水呢?對吳國來說,西施是禍水,可是對越國來說,西施何嘗不是英雄?哎,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可是美人又招惹了誰了呢?長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