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施展輕功騰空飛去,她剛進將放在地上的包袱抱住然後跑到林若的身邊說道:“大哥,好了。”
“在這裡……”
“快抓他們……”
林若用手抱住江小小的腰,躍身跳上了窗臺,運氣點腳,整個人如同一隻燕子一般落到了對面的屋頂上了。
他的武功讓糜竺和孫乾兩個人看得目瞪口呆。
還說不是狐仙?這身手是人類能有的?
林若在對面的屋頂朝那些追殺自己的人笑了笑說道:“沒時間陪你們玩,我要走了!”林若說完,抱住江小小,幾個起落,又一次消失在了眾人的眼簾當中。
好厲害的身手……
“公佑,這樣的身手,真的不是狐仙嗎?”
“不知道……”
留下那兩個茫然的書生。
曹靜很鬱悶,應該說不是一般的鬱悶,是非常的鬱悶……想她堂堂一個女俠,如今竟然會被山上獵人放置在山上抓野獸用的網給網住,整個人吊著倒掛在樹上。哎,人要是倒黴,到哪裡都會出事。
要是自己走的時候不那麼匆忙,在身上有一把劍,哪怕是一把匕首,或者是一把飛刀都好,可是現在……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堂堂的一代女俠竟然被當成一頭野豬一樣網在網裡,動彈不得……想哭,真的想哭。
她開始的時候,還企圖用內力掙斷那網住自己的網,可是嘗試了幾次,發現這網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做的,十分結實,自己怎麼掙扎都沒有用。接著她就是放開喉嚨喊救命……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半個人影也沒有。
哎……也不知道要等多久,獵人才會來這裡看網,假如獵人一直不來,自己豈不要被困死在這裡了?
一想到這裡,曹靜就忍不住落淚。假如自己不和老爹生氣,連夜出走離開徐州,如今也不會落得如此狼狽。那麼自己此刻也用不著被網在這裡,受盡委屈了。可是這能怪自己嗎?要怪只能怪老爹了,如果不是他,娘也不會出家去當道姑,也不會終年不肯回家,呆在道觀裡。一切都是老爹的錯。
一想到死去的母親,曹靜的淚水不由地落了下來,她回想起了許多往事。小時候母親親自給自己做衣服,親自給自己納鞋……過年的時候,一家人和和美美地坐在一起吃團圓飯,那個時候,父親只是一個小小的營長,家裡過得十分的清貧,可是卻很和睦。
直到有一天,老爹跟著刺史大人去剿黃巾反賊立了戰功,被升為校尉,娶了二孃,家裡就開始變了。二孃和娘總是吵架,老爹總是偏向二孃,最後娘出家了,自己很傷心,差點拿刀去砍了二孃……卻被父親阻止了,被父親打了一巴掌的她,氣得離家出走,剛好遇到了雲遊四方的師父。
從此跟著師父在山上練功,整整六年啊……雖然每一年,老爹都會派人給自己送東西,儘管每一個月,他都會給自己寫上一封家信,可是她自己心裡對老爹恨還是遠遠的多於愛,本想這次下山後,好好和父親相處,做一個孝順的女兒,可是偏偏天不如人願。
娘……女兒好想你!
曹靜想到這裡,眼角的淚水不由落了下來,悲苦萬分。
就在曹靜以為自己要被困死在網裡的時候,突然間聽到了馬車的聲音,沒錯是馬車的聲音,有馬蹄聲,有車輛碾過地上枯枝發出的嘰嘰的聲音,還有人趕馬車打馬的吆喝聲。這些聲音交集在了一起。
或者這聲音在別人的耳朵裡再平常不過,可是在曹靜的耳朵裡,卻顯得是天外的之音了。她忍不住大聲叫道:“救命啊……救命啊……來人啊,救命啊……來人啊……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啊……”
林若帶著江小小回到客棧後,為了防止夜長夢多,馬上花錢買了一輛馬車,帶著江小小從南門離開了徐州。
江小小還是第一次坐馬車,十分興奮地坐在馬車裡,撩開馬車的窗簾,欣賞一路的風光,這一路上走得還算太平,到處都洋溢著濃濃的秋收的味道。特別是天裡的穀子,此刻已經漸漸的轉黃了,秋風吹來,翻過一陣青黃色的波浪。
林若趕車行走,身上也換了一套趕車人專用的短打,頭上還戴了一頂破草帽,十分的滑稽。
偶爾江小小還會問林若一些幼稚得不能再幼稚的問題。在林若回答她那些亂七八糟的問題之後,她終於問了一個正常一點的問題了。
她好奇地問道:“大哥,為什麼一年會有四季之分?”
這個問題,在二十一世紀誰都會回答,不過在古代,那就另說了。
林若無奈地從天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