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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在下如何當得了元直的老師,你就不要說笑了。”

話說徐庶這些年來,一直想找個老師學兵法韜略,如今聽石廣元這樣說,他深知石廣元的為人,當下便跪下說道:“希望先生你能收下我這個弟子。”

“……元直,快起來,你我年齡相當,我如何當得了你的老師。廣元,元直,你們如果想求學的話,我倒是有個建議給你們。在襄陽有一位奇士,複姓司馬,單名一個徽,字德操,道號水鏡先生。他所學堪比鬼谷子,你們可以去拜他為師。”林若將徐庶扶起身然後說道。

石韜當下忍不住說道:“司馬先生?他竟然去了襄陽。”

“怎麼?廣元,你認識他嗎?”林若好奇地問道。

“他以前便是潁川學院的夫子,後來黃巾之亂,他便隱居起來,不見蹤影,沒想到竟然去了襄陽。如此,去荊州求學倒也是不虛行了。”石韜當下說道。

“元直,你也應該聽過水鏡先生的才學吧!不過,我聽人說,這司馬水鏡收徒的條件可是很苛刻的,呵呵,你們還必須要有誠意才行。”

徐庶當下很堅決地說道:“先生請放心,我一定會用我的誠意打動水鏡先生,讓他收我為徒的。”

就在這個時候,林若那五個到山裡打獵的護衛回來了。

典韋老遠便扯著嗓門叫道:“公子,今天俺老典打了一隻鹿,你看……”他說著便把肩上扛著的鹿得意地舉起來。

“這幾位壯士是……”徐庶看到這五個漢子,一個兩個都雄壯無比,一看便知道是難得的練家子。

“他們都是在下府中的護衛,那個黑臉大個子叫典韋,是我的貼身護衛。他飯量大,嗓門大,力氣也大……”林若一一介紹道。

“先生這些護衛都是一流的好手,怪不得先生敢在如此亂世四方遊歷。”徐庶說完心裡不由對林若又生出了不一樣的感情。這個林言心手下這些人如狼如虎,定然不是平常之人。以後到了荊州,到可以經常向他請教了。

翌日清晨,十里長亭。八個人,八匹馬。

“兩位此去荊州,路上多加小心。”林若抱拳對兩位剛結識不久的好友說道。

徐庶微微一笑說道:“言心,我與廣元這一路南下,就算有宵小,也不過是一些烏合之眾,成不了氣候,憑我手中的劍足可護衛廣元的安全。倒是先生要多加小心了,我聽說兗州的黃巾反賊猖獗,盜匪暴民肆虐。”

林若笑著躬身說道:“呵呵,元直不必擔心。我只有辦法在百萬軍中來去自如。好了,就此告辭!”

石韜見識過林若的輕功,知道林若說得是實話,當下點頭說道:“就此告辭!他日我們在荊州再見!”

林若揮手道:“我回江陵,便去找你們。告辭!”

出了潁川的地界,便是許昌了。

此時是獻帝初平三年,也就是公元192年的春季。這一行人走在山間的路上,也不急於趕路,一路是見了不少逃難的百姓,還有不少駕著車馬帶著家人往南逃的世家。

林若看著一路拖兒帶女的百姓,這些人穿得十分破爛,面黃肌瘦,一個兩個和非洲難民營的那些骨架沒什麼區別,彷彿一陣風就能將他們當風箏放上天。林若當下忍不住心酸了,嘴裡喃喃地說道:“興百姓苦,亡百姓苦。百姓何辜!”

這就是亂世啊,亂世中人命不值錢。

就在林若感嘆的時候,典韋發現在不遠的一棵被人扒光了樹皮,摘完了嫩芽的樹下屈躺著一個人,這個人遠遠看上去像是死人,可是眼尖的典韋發現這個人的手指好像在動了,當下忍不住說道:“公子,前面有個人。好像還活著。”

“去看看。”林若望了一眼便對典韋說道。

“是。”典韋得令走了過去。

他用手放到哪個人的鼻尖,發現他還有氣,便問道:“公子,這個人還活著。我們要不要救他。”

林若走了過來,看著這個人,雖然這個人衣著襤褸,面容枯槁,可是林若很確定他絕對是一個孩子,而且還是一個未滿十五歲的孩子,他當下便說道:“還是一個孩子,真是可憐。給我看看……”

林若說完便拿起了孩子的手給他診脈起來。

“他……他是一個女孩……”林若驚訝地說道。他再仔細地看這個孩子的面容,雖然蓬頭垢面,可是從輪廓來看,應該是一個清秀的娃兒。

“只是餓暈了。典韋,拿水過來。”

林若給那個女孩喂下清水後,發現這個孩子微微地張開了眼睛,他看到林若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