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月搖頭說道:“諸位,因為月一個人,害得諸位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更害得諸位千里奔波,被追殺,這都是月的錯。倘若月聽軍師的話,便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是月愧對諸位,愧對軍師啊!”
張月悔恨交加地落淚看向眾人。
管亥見狀說道:“公主,你秉承大賢師的遺志,率領我們這些活不下去的人建立太平盛世,萬不可灰心喪氣,我們如今還沒有完全敗,在任城,我們還有三十萬人馬,我們如今手下還有將近一萬人馬。”
“是啊!公主,你萬不可灰心喪氣……”
張月看著那雙雙眼睛,那一張張熟悉的面孔,看著他們看著自己的時候的那種期盼,那種忠誠,心裡不由暖暖的,一時之間她感慨萬千,不知不覺當中,她的眼淚又落下來了。她站起來將眾人虛扶起來說道:“諸位,我張月一定不再辜負大家對我的期望了。我張月一定要秉承父志,率領大家創造出一個太平盛世。”
“公主……這才是我們認識的張月……”
就在眾人為公主能振作起來而高興的時候,突然間看到張月身子一歪,整個人倒了下來。旁邊的聽風趕緊將張月扶住了。
張月迷迷糊糊間看向管亥說道:“對不起……管將軍,兄弟們就交給你了。麻煩你將他們帶回任城,我好像不行了……”
張月說完眼睛閉上了。
聽風這個時候才發現張月的肩膀上黏黏的,用手一摸全是血,當下說道:“快來人,公主受傷了……”
天空出現了啟明星,整個大地慢慢地進入了黑夜當中。
管亥等人著急萬分地等在用破布搭建成的臨時營帳外,一個兩個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
不一會大夫出來了。這個大夫其實也不是什麼大夫,而是一個粗通醫術的老者,他走出來後,管亥一把抓住大夫的手問道:“公主怎麼樣了?有沒有姓名的危險?”
大夫被管亥那粗大的手抓得生痛,連連叫道:“輕點,輕點……你的手太重了。”
管亥才放開手追問道:“公主怎樣了?”
大夫搖了搖頭喪氣說道:“公主傷得很重,又流了很多血,我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什麼?你到底會不會治病的?管亥一聽當下有些憤怒就要揍大夫說道。”
大夫眼看管亥就要揍自己了,馬上躲到聽風的身後說道:“老夫……老夫行醫多年,哪裡不會治病?哼……”
“管將軍,我們還是儘快趕回任城去吧!公主的傷太重了,沒有好的大夫,只怕真的會喪命的。這個大夫也只是一個普通的草頭大夫……”聽風看向憤怒的管亥說道。
管亥怒視那個大夫,然後對聽風等人說道:“恩!那連夜趕回任城。”
“如今大家都累了一日了,還是休息上一宿,明日一早趕路,如何?”聽風看向眾人一臉疲憊,哪裡還有力氣趕路,馬上說道。
管亥也看了一下大家,發現大家確實累得夠嗆,馬上說道:“好吧!”
“管將軍,剛才公主已經將領導大家的重任交給將軍你,你可不能辜負公主對你的期望。”聽風看向管亥,有些意味深長地說道。
“恩?!這個你放心,我管亥絕不是那種不顧道義的小人。”
林若還在夢中,便感到有人推自己的肩膀。
“莊主,莊主……”
誰啊?吵什麼吵?林若揉著眼睛,轉身一臉憤怒地看向那個膽敢來擾自己清夢的人,竟然發現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三陽。他來這裡做什麼?莫非諸仙停雲出事了?這下林若睡意全無,他一個鯉魚打滾起身說道:“三陽,你怎麼到這裡來了?諸仙停雲出事了?”
三陽搖頭說道:“這次出事的不是諸仙停雲,是嫣然山莊出事了。”
林若一聽當下心驚,馬上說道:“山莊出什麼事情了?”
“典梓來信說,山莊有人背叛莊主,偷了造紙廠的造紙的機器逃走了……幸虧被人發現得及時,可是機器卻被他們弄壞了,裝不上去……如今沒辦法生存出紙張。”三陽將典梓的來信遞給林若看說道。
林若看到來信,臉色有些難看。
林若好一會說道:“三陽,你回信告訴典梓,讓他先拿我們府庫裡自己備用的紙張出售,我在這裡還有些事情要忙,忙完必然會回去。我們府庫裡存放的紙張,應該夠三個月的銷量了。”
府庫裡的紙張,本來是留來自用的,如今竟然派上了這個用場。
“是。”三陽應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