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荀聽到林若那句“幫自家兄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嘴角微微上翹,大有一副你終於上鉤的笑容。他呵呵兩聲說道:“言心,果真是重義氣之人。”
林若看著荀笑得如此奸詐,心裡暗想:莫非……靠,要是這樣的話,曹操也太奸詐了?竟然用我對戲志才的兄弟情來牽絆我。
“文若和志才也是情同兄弟,哎,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志才的身體又這般模樣。還請文若在曹公面前,多多分憂,不要使志才過多勞累。”林若笑著說道。既然你要說,那我便替你說。
荀聽了林若的話,驚訝地看向林若,心中暗想,這林言心果然是聰明透頂。他笑了笑說道:“哎,主公也是擔心志才的病,如今才讓公達代替志才隨軍出征的。言心,說句實話,公達的身體也不是很好。他也是帶病出徵的。我真有些擔心他……其實我本想代志才出徵的,可是東郡如今已經沒有人合適留下防守的了。東郡如今事情繁瑣,諸多事務都要人來處理,志才病重,公達有病……而陳宮又被主公派往許昌了。哎……”
林若皺眉思考,好一會說道:“我也不懂政務,有心幫忙,也無法盡力,只怕會越幫越忙。因此請文若見諒了。”
哼,想讓我出手幫忙,休想。
荀看穿了林若不想幫忙,心裡不由失望,他好一會才嘆氣說道:“哎,那隻好勞動志才了。”
“……”林若看向荀一臉無語,他好一會咬牙切齒地說道:“荀文若,你別太過分?惹火了我,你知道我什麼事情都會做得出來的。”
荀見狀哈哈地笑起來說道:“我倒是想知道言心你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林若冷笑地說道:“哼,我可以告訴你,我舉手之間便可以將兗州蕩平,包括東郡,你可信?”
好自大!這個林若好大的口氣,不過敢說出這樣的話,那證明他應該還是有些手段的,而且不是說著玩的。荀當下臉色也不由一變,轉瞬間又恢復正常,淡然地笑著說道:“哦?你打算如何蕩平呢?”
林若見他笑,自知自己剛才失禮了,好一會緩過了情緒,也跟著笑,然後一副故作神秘地問道:“你想知道?”看來自己還是要學會喜怒不外露才行,否則的話只怕一不小心就會惹來麻煩。哎,該好好學學這個荀。瞧人家這個氣度,果然是與眾不同啊。
荀當下點了點頭。
林若微微一笑,如同孩子戲耍大人一般說道:“那我就不告訴你。”
荀當下差點被林若這話弄得暈倒在地,這個林若果然是孩子心性,貪玩之極。他看向林若,發現林若一臉得意之色,心裡甚是無奈。不過要他這樣放棄說服林若,那是絕不可能的。
就在這個時候,李四哼著歌兒與另外兩個小廝端著菜上來了。他習慣性地用搭在肩膀的擦布擦了擦桌子,然後將菜一一放下笑著說道:“兩位客官,你們要的菜上齊了,請兩位慢用哈。”
李四剛想走,卻被荀叫住了,他說道:“這位小哥,你還沒有告訴我,寫那兩幅對聯的人是誰呢?”
林若暗笑,看向一臉為難地李四,心中暗想:李四隻是一個打工的,他哪裡會知道是誰,就算是他問了,估計三陽他們也不會說。除**韋那個傢伙說出來,否則這裡是沒人說的。
李四嘿嘿了兩聲,看著和自己一起端菜來的兩個小廝都下去了,當下說道:“其實俺也不知道是誰。只是聽這裡的護院首領說,寫這兩幅對聯的是一位高人。”
林若咳嗽了兩聲說道:“文若,我看你問他是問不出所以然的。他只不過是一個下人,你還是問這裡的店主,或者能知道一二。”
李四一聽到林若的話,當下差點跳起來,他說道:“我說客官,你怎麼說話的?誰不知道我李四是整個東郡訊息最靈通的。就連曹太守家的今晚吃什麼,我都能打聽出來。”
這下輪到荀差點噴茶,不過他還是忍住了。
林若一臉竊喜看向荀,心裡暗想:哎,怎麼找了一個棒槌來當夥計。
荀臉色變了兩變說道:“既然你如此神通,又怎麼不知道寫那兩幅對聯的人是什麼人?我看你肯定是徒有虛名。”
林若當下也贊同,不由地點了點頭故意說道:“文若,我看這夥計為人不老實。我們還是不要向他打聽了,就算打聽出來,估計也是道聽途說,不可作信。”
李四有些惱火地看向林若,心裡暗暗罵道:“你這個黑臉,我要是不把人告訴你,你肯定說我騙你了。”他當下哼了一聲看左右無人便說道:“寫這兩幅對聯的是我們東家。我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