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爺我還要趕著去辦事。”那個使者當下搖手說道。他知道袁紹等著見田豐的人頭呢。
那小二當下笑著看到了使者後背上揹著的那把寶劍,不由說道:“爺,都快到鄴城了,也不急在這一會。再說了,今個小店裡還有冰鎮的茶水呢!”
“不喝了,不喝了……若是為了喝茶誤事,被砍了腦袋,那可是不值得。”使者搖手說道。
這個時候小二微微一笑說道:“既然如此,那麼小的就馬上給爺你上茶水。”
不過一會兒,小二將茶水端了過來,笑著放到了使者的面前,然後又送上一些點心,說道:“這些是本店的掌櫃孝敬官爺你的,官爺你還請吃好。”
那使者看到那些精緻的點心,心裡暗暗說這家店的掌櫃會做人,當下喝著茶水,就著點心,有說不出的愜意。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茶水喝著喝著,突然間感覺到有一陣很困的感覺,不一會兒,竟然爬在了櫃檯上睡過去了。
“睡著了?”小二走過去,當下推了推那個使者,當下低聲問道。他發現那個使者睡熟了,不由使了一個眼色,旁邊的幾個客人馬上走了過來,將那個使者架了進去。
“雙目,你的東西準備得怎麼樣了?”那個店小二看向在地下室裡忙活著的人問得。他讓人將那個使者放到了旁邊的床榻之上。
“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著人來做人皮面具了。”那個人站起來看向店小二說道,“莊主叫我們,要將人偷出來,我們這樣做,真的妥當嗎?”
“當然妥當了。”店小二笑著說道。
雙目看著那個熟睡的人的臉,笑了笑,然後將手中的人皮面具貼了上去,不一會兒,在雙目的手中出現了一個和這個人一摸一樣的人皮。雙目將那張人皮貼在了臉上,然後讓人將那個使者的衣服也解了下來。
話分兩頭,卻說田豐勸說袁紹不要稱帝,袁紹大怒不理田豐,後袁紹聽聞劉備和曹操結盟,欲進兵伐冀州,當下採用了逢紀的謀略,要先發制人,田豐又阻止,勸袁紹暫時避其鋒芒,休養生息,可是袁紹不聽,田豐苦諫,袁紹一生氣就將田豐押入大牢了。
雖然田豐在牢裡,可是負責看守他的獄卒都佩服他,時不時會將外面的戰事告訴田豐,而田豐也依據戰事,一一分析。
這一天,獄卒興沖沖地跑過來說道:“與大人賀喜了,大人,你應該很快就被放出去了。呵呵,到時候,大人一定會被陛下重用的。”
田豐聽到獄卒這話,當下忍不住問道:“何喜可賀?”他當下無奈地將手中的鐵鏈舉了起來,搖了搖頭。
“陛下御駕親征,在官渡被劉曹大軍用火攻燒了大營,損失了十萬人,如今正退守河北。卑職想,陛下這一次一定會重用田大人你的。”獄卒笑著說道。
田豐一聽,哈哈大笑起來,然後說道:“吾的死期到了。”
“大人何出如此不吉利之言?我們都認為這是喜事呢?大人怎麼會認為陛下會殺大人呢?”獄卒不明白地看向田豐問道。
“陛下外寬而內忌,不念忠誠。若是勝而喜,尚能留我性命,好炫耀其功勳。如今戰敗,必然羞愧難當,我這次是死定了。”田豐嘆氣搖頭說道。
獄卒聽聞這話,吃驚不已。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陛下派使者前來。”
田豐聽到這聲音,哈哈大下起了,然後說道:“沒想到我田豐竟然有這樣的一天,也罷,也罷,我田豐有眼無珠,不識明主,落得如此慘淡收場,也是命裡使然。”
那個使者看向田豐,然後將手中的寶劍拿了出來說道:“田豐,陛下在前方截獲曹孟德寫給你的書信,陛下懷疑你私通曹賊,如今命我等將你押往前線,聽候陛下的發落。你最好不要反抗,否則我們只能拿你的首級去見陛下了。”
田豐聽到這話,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此必然是那郭圖之謀,小人,小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沒想到,我田豐死了,還要背上通敵的惡名……哈哈……”
“走吧!”使者暗暗佩服田豐那視死如歸的樣子,當下說道。
田豐搖頭說道:“不必了。將劍拿過來吧?”
使者驚訝地問道:“你想做什麼?”
“你們不是要拿我的首級去向陛下交差嗎?在外面動手和在這裡動手,又有什麼差別呢?”田豐冷笑地說道。
靠,老子是來救你的,不是來送你上路的。使者當下暗暗罵道,不過眼睛一轉,當下計上心來,他說道:“田大人,你不為你自己著想,也要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