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出事了。否則敵軍,不可能繞過主公殺來的。”
陳登擔心,也是關羽的擔心。
這個時候,黃忠帶著兒子黃敘走了過來,他當下看向陳登不由抱拳說道:“陳駕,你的病可還好?”
“我沒事。黃將軍,你昨夜來黎陽的時候,說收到了軍師的飛鴿傳書,可有此事?”陳登看向黃忠說道。
黃忠點了點頭,他讓黃敘將林若飛鴿傳書的紙條拿了出來,遞給陳登。陳登看著書信,上面寫著“速救主公”四個字,別的什麼也沒有說。
看著這四個字,陳登證實了自己擔心並不是多餘的了。看來,主公真的出事了,嚴軍師這飛鴿傳書是在提醒黃忠等人去救援劉備的。
“關將軍,我是不是也接到了同樣的飛鴿傳書?”陳登看向關羽問道。
關羽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開始他不明白為什麼林若會沒頭沒腦地發來這樣的書信,現在他也覺得事情不妙了。
“看來主公真的遇到危險了。”陳登當下說道,“關將軍,我們必須要擊敗圍困黎陽的文丑大軍,去救主公……”
“元龍,你有什麼辦法嗎?”關羽看向陳登問道。
陳登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間他看向關羽上等人說道:“我這裡有一個法子,能夠快速地破了敵人的包圍。不過這個法子有些冒險,還有些折損關將軍的威嚴,關將軍可要試?”
關羽聽了之後說道:“哪有打仗不冒險的,至於關某的威嚴,和兄長的安危比起來,算得了什麼?元龍但說無妨!”
陳登當下便如此這般將計謀說了出來。
文丑讓人在依山伴水的地方紮好營寨後,剛退下鎧甲,想要好好休息一番,一個小兵神色慌張地跑了進來。
“文將軍……關羽派使者前來,要見文將軍你。”小兵單膝跪在地上說道。
文丑一聽,當下抬頭看向那個小兵說道:“孃的……某家剛想休息,就派人來……不見,你讓人亂棍將人打出去。”
那小兵說是,當下就要下去,卻又被文丑叫住了:“等等,你還是讓那廝進來吧!”
文丑端坐在床上,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瑟瑟發抖的關羽的使者說道:“你這廝好大的膽子,敢來某家這裡,就不怕某家一刀劈了你!”
“文……文……文……文將軍饒命,文將軍饒命……小人只是城中的府衙的一個小書吏,因為黎陽被關羽攻陷了,妻兒老小都在黎陽,小人迫不得已才投降了關羽……小人……小人還是心存陛下的……”那個使者驚得幾乎要尿褲子似的猛地磕頭說道。
聽到這小吏的話,文丑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他看向那小吏說道:“你說吧,關羽派你來這裡做什麼?”
“關……關羽……關羽派……派小人……派小人來……來下戰書的。”那個小吏說著,戰戰兢兢地將關羽寫下的戰書遞給了文丑。
文丑讓人將戰書接過來,文丑拿過戰書,左看右看,裝足了樣子,然後說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個小吏戰戰兢兢地問道:“那……那……那將軍如何?”
“叫你下去!”文丑當下拍著桌子罵道。
聽到文丑如雷般的罵聲,小吏趕緊下去了。文丑見那個小吏下去,當下對左右說道:“去,去將郭軍師叫來。”
左右領命,不一會兒將郭圖請到了營中,文丑將戰書遞給了郭圖說道:“郭軍師,某家不識字,你看看,這上面寫了什麼?”
郭圖聽到文丑這話,心裡暗笑,土包子,就是土包子,就字都不識幾個,不過也好,他不識字那才好呢,若是他識字,那八成就不會將這封戰書給自己看了。
關羽約了文丑明日在黎陽的西城門外進行比試,說是要會會這個河北西大庭柱子第二的文丑……整篇戰書裡用詞充滿了不屑和嘲笑。
文丑聽到郭圖將戰書唸完了之後,當下拍著桌子罵道:“關羽匹夫,欺我河北無人耶?哼,明日之戰,我一定要拿下他的人頭!”
郭圖看到文丑這個樣子,當下暗暗後悔,自己不該將關羽的話原原本本的讀出來的,如今倒好,以文丑無腦的樣子,一定會中了敵人的激將法。敵人約他明日比武,一定會有什麼陰謀詭計的。
郭圖對文丑說道:“文將軍,你明日真的要和那關羽單戰?”
文丑看向郭圖那一臉擔憂的樣子,不由說道:“怎麼?莫非郭先生,認為某家會輸給那個關羽不成?”
郭圖看到文丑一臉不善的樣子,當下陪著笑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