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馬匹一樣,都屬於戰利品,戰勝的一方有權利處置對方的女人。如今貂蟬就是一個戰利品,黃敘有權利如何處置貂蟬。
“是袁紹,我是袁紹派來的人!”郭淮說道。他說完這話,心裡已經覺得完蛋了,看來自己今後要面對很多的人追殺了。
張思聽完了這話後,當下不由冷眼看向了郭淮,然後嘴角浮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
“袁紹?”黃敘聽了之後,當下說道,“有什麼憑據?”
“我的肩膀上有一個記號,是我們組織的。我們的組織叫鬼門。”郭淮說著一把將自己身上的肩膀的一副扯去,露出了鬼門的印記,然後苦笑地黃敘說道,“鬼門所在地,在河內,河內如今是袁紹的地盤,我們為袁紹做事情!如今我洩露了鬼門的秘密,終生要被鬼門追殺了。”
“袁紹……”聽了郭淮的話後,黃敘點了點頭,突然間他想到了什麼,看向郭淮說道:“鬼門的門主是誰?”
“不知道。”郭淮說道。
“河豚,你現在還想有所保留嗎?”黃敘冷笑地說道,“別忘了,你的女人,還在我的手上。”
“不是我想有所保留,是我確實不知道。我只是鬼門的其中一個殺手,根本沒有見過門主的真正面目,門主一直以鬼面具示人,沒人見過他的真面目,不過我曾經偷偷跟蹤過門主,雖然還弄不明白門主的真正身份,可是可以確定的是,鬼門和河內司馬家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司馬家的家主,有可能就是鬼門的門主。”
“很好!”黃敘聽了之後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
“張思,你對此有什麼補充嗎?”黃敘突然間看向旁邊的張思問道。
張思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小人只是組織下的一個小小的探子,莫說見過門主了,就是見像河豚這樣的殺手也是難得一見的。平日裡,都是他們來聯絡小人,小人從未又機會接觸他們。”
“很好,既然如此,留著你也沒有什麼用了。”黃敘說完,一揮刀,隨著一道血柱子噴湧,咕嚕一聲,一個人頭從張思的脖子上掉了下來。
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別以為軍師不知道,你是假投誠,呵呵,今天早上的時候,還偷偷地把訊息寫在一個小竹筒裡,偷偷投入水中,解釋你假投誠的事情。對待你這樣的人,軍師不會再給你第二次機會了。”黃敘說完之後冷笑地看向旁邊的郭淮,很顯然,他這招叫做殺雞儆猴。
該死的,還想讓他救自己出去呢!如今看來,這個計劃是行不通了。
“河豚,你就乖乖呆在這裡吧!”黃敘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陸遜從外面走了進來,他一進來看到地上的血跡和人頭,不由皺眉頭,然後說道:“靈風,你下手真是快。軍師還想讓我告訴你,讓你繼續留著這個張思,好讓他給那個組織送去情報,說河豚背叛了,讓河豚無法容於組織。”
“不早說,我剛剛下手了。”黃敘聽了之後,由地聳了聳肩膀說道,“那現在怎麼辦?他都死了。”
“算了,既然都死了,那就讓軍師想辦法吧!這個貂蟬,先讓人押到別的地方關押。”陸遜說道。
“你們要把秀兒押到哪裡去?”
“這貂蟬養好了,再送給曹操,那可是一個很好的禮物,我們軍師知道曹操最喜歡別人家的媳婦了,所以……這貂蟬自然有妙用!”陸遜當下嘿嘿地笑著看向郭淮說道。
“嚴新,你這個卑鄙小人!”郭淮大聲罵道。
在江夏暗潮洶湧的同時,荊州並不平靜。
這是一個非常安靜的小莊園,從莊園地處襄陽城偏僻角落,莊園門油漆因為年代的久遠脫落得斑駁如繁星,便可以看出這個莊園的主人是一個十分喜歡安靜的人。
莊園裡,一個身上裹著一件披風的六十有餘的老人睡在在一張躺椅,眯著眼睛在曬太陽。他的樣子,讓人感覺到他如同一隻慵懶的貓。
“子柔,你倒是愜意得很啊。”一個五十有餘的中年男人從院子外走進來,進門便看到院子裡的老人證悠閒曬著太陽,忍不住說道。
“呵呵,尚書大人,難得的太陽……老夫再不曬曬,只怕肚子裡的書都要發黴了。”老人坐了起來,半開玩笑地看向來人說道。
來人見狀無奈地笑了,他嘆氣說道:“子柔,也只有你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那林若已經到襄陽七天了,我們什麼時候見見他?這幾天蔡家對林若那可是熱情備至。聽說,蔡諷那老兒,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個女子長得和雲公主有幾分相像,送給林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