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這條橋有一個非常好聽的名字,叫做姻緣定。至於為什麼叫做姻緣定,開始沒有人注意,等到有人注意的時候,在民間就流傳了很多個版本了。也不知道那個才是真的。
站在橋頭上,陳到看著兩岸邊上,不少男女拉著手在約會,一時間不由感慨。
“怎麼了?看你的表情,似乎十分羨慕?”旁邊的張遼看到陳到一臉感慨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我想起了軍師的一首詩。”陳到說道。
張遼一聽忍不住說道:“哈,你和我一樣都是武將,怎麼,你還會作詩不成?”
“少看不起人!我可是軍師收的大弟子呢!就算我不會作詩,我也能看得明白。”陳到一聽忍不住說道。
“那你就說來聽聽。你剛才想起軍師的什麼詩了。”
“去年襄陽城,花市燈如晝。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今年豐收節,月與燈依舊。不見去年人,淚溼秋衫袖。”
聽到陳到將林若那首山寨了歐陽修的《生查子》,張遼也不由感慨。他雖然聽不明白,這詩中的意思,可是卻似乎在暗示著,軍師應該是在懷念故人,而這個故人肯定是他最愛的人。
想到自己家裡臥病在床的妻子,張遼心情沉重了,只怕終有一天,她會離去,到時候自己就會對月思人了。
就在張遼和陳到兩個人黯然神傷的時候,太史慈也徘徊在人群當中,隨著人流盲目地走動。他不知不覺地走到了拱橋不遠處,就在他抬頭看向橋上的一剎那,整個人呆住了。
那襲白色的長裙飄渺,在燦爛的花燈的光輝下,更顯得聖潔。
橋上的那白衣長裙打著一個非常漂亮的燈籠,而在她的身邊跟著一位女眷和好幾個丫環。
當下,太史慈想也不想,躍身跳起,踩著眾人的肩膀,直直地奔向了橋上那襲白衣處。他人一落地,馬上用手抓住了那個女子的手,歡喜地叫道:“姑娘……”
“你是……”那位姑娘被這個突然從天而降的人嚇了一跳,驚訝地看著眼前這個人,頓時被他的俊朗的外形驚住了。
“……啊……對不起,我認錯人了……”太史慈驚駭地將手鬆開,然後躬身賠禮說道,“姑娘身上的白衣和在下的一個朋友的十分相像……一時間,我認錯人了,抱歉,打擾姑娘了。”
“看……”陳到的眼很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太史慈和一個白衣姑娘站在橋上,又是躬身又是作揖的……
“可惜太遠了,看不清容貌。”張遼忍不住說道。
“既然看不清,那走過去。我看太史將軍未必能搞得定,我們到時候適當地幫幫他,讓他抱得美人歸。”陳到當下說道。
光棍節特別篇(中)
光棍節特別篇大齡青年太史慈的青蘋果之戀(下)
那個白衣長裙少女呆呆地著太史慈好久,覺得心怦怦地跳個不停,雙頰如緋,頭不由地了下來。倒是那個長裙少女身邊那位挺著肚子的年輕婦人忍不住皺眉說道:“既然公子認錯人了,那麻煩公子讓開,好讓我們過去。”
太史慈聽到這話,當下忍不住閃到了一邊。可是目光依舊沒有挪開,他雖然知道眼前這個女子和那天自己救的那個女子不是同一個人,可是她們的容貌十分的相似,就算不是同一個人,也許可能是姐妹吧!
“這兩個女的,那個才是子義喜歡的人?”躲在一邊的張遼忍不住問道。“呀……糟糕……”陳到忍不住心裡叫道,這叫什麼啊?這為挺著肚子的夫人不正是糜竺的妻子嗎?陳登的妹妹陳霞,上個月陳登的老婆龐鵑生兒子的時候,自己陪同妻子去探望,還見過這個陳霞。
“怎麼了?”張遼看到陳到面露難色,忍不住問道。
“啊……那個大肚子的女的,我認識,那是糜子仲的夫、陳元龍妹妹叫陳霞。她身邊這個少女我想應該就是糜家的最小的女兒小么兒了。”陳到當下忍不住說道。他雖然沒見過這個小么兒的容貌,可是自己的妻子曹靜沒少和自己說,這小么兒容貌如何如何俊美,今天一看果然如此。怪不得,許劭會將她排到美人榜上呢!
“哈,沒想到子義的眼光這般犀利,竟然找糜竺當大舅子。糜家富甲一方,甚至比嫣然山莊的莊主林若還要富有。如此一來,他若是娶了這小么兒,那日後就不怕沒錢花了。”張遼忍不住打趣說道。
“我看,此事還未必成。那小么兒低著頭,而那位陳夫人可不是普通人,那可是陳登的妹妹,厲害著呢!我們還必須幫幫子義才好。”陳到忍不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