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聽了之後,當下拍著大腿高興地說道:“好計,如此徐州定可拿下。陶謙老兒,哼哼……”
“傳令下去,今夜連夜攻城。”曹操站起來對帳外的傳令官說道。
“是!”
“將夏侯淵叫來。”
“是!”
月黑風高夜,正是殺人時。
郯城的城樓是計程車兵面對像發瘋了一樣不顧後果攻城的曹兵,心中多多少少生出了一些害怕,可是看到陶謙的兒子陶應也揮劍上場殺敵,卻心中又是一震,公子都能不懼死上陣殺敵,自己身為徐州的一份子,又怎能貪生怕死?
一時間眾人也是奮勇殺敵。
火箭,從城下射上來,城上計程車兵將早已經準備好的沙土掩滅了火,正值秋天,秋高氣爽,這火箭上的油一旦沾染上了木頭,或者戰士身上的皮甲就很容易熊熊的燃燒起來。
城下,負責南門進攻的曹洪揮劍叫道。
“殺啊……快攻城!快攻城!”曹洪在城下用劍直指郯城對戰士說道。
“曹將軍,如今天黑,戰士們的能見度很低啊,城樓是又是開水,又是石頭的,還有猛烈的箭雨,我們這樣子攻城無疑是送死啊!”副將看到自己所帶的兵一個接一個的倒下來後,忍不住說道。
“主公下令攻城,誰敢違抗將令,我就殺了誰!”曹洪說著就揮劍要殺副將,左右連忙求情。
“還不快帶人去攻城?”
“是!”
面對敵人來勢匆匆的進攻,陶應同樣沉重有條不紊地指揮士兵們應付進攻。
就在眾人忙得一塌糊塗的時候,一個身穿鎧甲的人帶著一支軍隊上來了。
“孫乾,你來做什麼?你不是和糜竺在守東門嗎?”陶應見到孫乾第一件事情就是想到孫乾是該和糜竺在東門把守的。
孫乾抱拳說道:“糜大人知道南門被攻打甚急,特讓我帶人來助陣。”
“糊塗,要是敵人故意攻打南門,吸引其他門計程車兵過來,在派人打其他的門,那到時候可想而知,會有什麼後果,還不快些帶著你的人馬回東門去防守?”陶應當下沉下臉說道。他就算害怕曹操聲東擊西,引來其他門的守軍,趁虛而入!
“公子說得極是,不過請公子放心,如今在東門任然有將近五千的守軍,這五百人是糜大人的護院的家丁。是糜大人特意派來助公子你的。”孫乾見陶應發火,當下連忙解釋道。
這個時候從城下爬上來一個攻城的曹兵,陶應見狀揮劍砍殺了過去,將那個曹兵砍到下了城牆。他用手將登城梯退了下去,城下傳來了好幾聲曹兵的慘叫聲。
“公子,你就將這些人留下吧!”孫乾忍不住說道。
“好。但是先生,你是文士,不合適在這裡守城,你快到城下去。王副將過來。”
“公子,什麼事?”
“城下的五百人,就交給你了。他們是來參加守城的。”
“是,公子!”
陶應吩咐一番後,見孫乾還站在原地不動,忍不住說道:“先生,這裡危險,你快下去。這裡流矢太多了,傷了你就麻煩了。”
“公子,請多保重!”
天色將近亮了,現在快五更天了。曹軍圍攻南門將近圍攻了一夜,像是發了瘋的。天色將近亮的時候,他們才消停下來。
這一夜,守城的將士死了將近一千多人,不過城下的曹軍也好不到哪裡去,起碼死了將近五千人。
陶應渾身是血地看著躺在地上,分不清死活計程車兵,心中不由地悲涼。
從小到大,他和他哥哥陶商都是父親的掌上明珠,用我們現代人的一句話來說,他們兄弟二人典型的富二代。陶商喜歡舞文弄墨,而陶應又和他哥哥恰恰相反,喜歡的是舞刀弄槍,帶兵打仗。
這些士兵忙了一個晚上已經累了,因此倒在城牆上,成什麼樣的姿勢的都有,睡著的,或者在睡夢中死過去的都有。
這個時候斥候來報:“公子,曹操突然間又向北門發動了猛烈的進攻。”
“這曹操到底想幹什麼?”陶應心裡忍不住暗想,莫非他認為徐州就沒有能人了嗎?昨夜他對南門發動了一夜的猛攻,任誰都看得出來,他是想攻打南門來吸引其他三門的兵力來救援。如今他又猛烈的攻打北門,難道是認為北門可以突破嗎?
這個時候副將走過來,看向陶應說道:“公子,要去救援嗎?”
“如今弟兄們已經疲憊不堪,如何能去救援?何況我們若是去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