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停地喚著這個名字,眼角還流出了淚水,臉上悲痛之情流露無遺。
“翼德,這人燒得好厲害,我們必須要用冷毛巾為他敷頭,否則他會燒壞的。”白臉將軍看向黑臉漢子說道。
“大哥,你等著,俺去給你找去。哎……真是倒黴了,竟然會碰到這病夫,還是哥哥心眼好,換了俺,俺頂多就是將他扔到馬背上,帶他去找大夫算了。”黑臉將軍嘀咕著去找能裝水的東西,然後去外面打水了。這道觀裡能打水的東西還真不多,恩?有了,這香爐倒是可以打水。想到這裡,黑臉將軍立即將香爐裡的香灰倒掉,拿著香爐到外面去水了。
水打來後,白臉將軍便要從身上的衣服撕下來一塊布,那黑臉將軍見狀立刻把自己身上的袍子撕下一塊,遞給白臉將軍說道:“哥哥,你用俺的。”
白臉將軍拿過黑臉將軍遞過來的破布,沾溼後擰乾,然後敷到了青年的額頭上,他敷完了之後看向黑臉將軍說道:“翼德,你去燒一些開水來,他乾渴得厲害。”
“是。”
“順便煮一些稀粥。”
“是!”
黑臉將軍應聲後,嘴裡也忍不住嘀咕道:“俺老張都成為這個病夫的僕人了,哥哥也真是的。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就要救他……”
“翼德,你低估什麼呢?”
“沒,沒,沒什麼。”
“出門在外,誰不會有些災劫呢?這人的衣服雖然破了,可是料子卻是新的,他的衣服雖然不名貴,可是也確實一身士子的衣服。想必是讀書人到外遊學,遇到了風雪著涼生病了。不過這人倒是好氣魄,病成這樣,還能騎馬到這裡。”白臉將軍忍不住教育黑臉將軍說道。
“是,大哥說得極是。”
“三弟,將火燒旺點。”
“可是沒有柴火。”
“那你出去找些來,這青年還是冷得厲害。”白臉將軍看向黑臉將軍說道。
“好的。哥哥吩咐,俺一定照辦。”黑臉將軍有些憤憤地說道。哥哥也真是太好心了,這世上未必每個人都是好人呢?萬一救的這個人,以後恩將仇報怎麼辦?
這個時候屋子裡只剩下三匹馬和兩個人了。
白臉將軍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喃喃地說道:“哎,真是奇怪,他這麼冷的天,怎麼會穿得那麼單薄的?按道理說,這士子在外遊學,身上會帶有錢的。莫非盤纏用盡,或者遇到了什麼意外,被人劫了盤纏?恩……這馬上還有劍,剛才我沒注意看……怎麼只有劍,沒有包袱?莫非真是遇到了劫匪?”
他站起來走向那匹馬,那匹馬似乎很警覺地看向白臉將軍。
“馬兒,你放心,我會救你的主人的。”白臉將軍看到馬兒警覺的樣子,當下忍不下說道。他走過去,從馬背上拿過那把劍,好劍,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劍,可是拿在手裡的感覺就是不同。比自己手裡的那兩邊雙股劍還要質樸。當下白臉將軍想要拔出劍,可是無路他怎麼用力,就是拔不出劍刃。
“這劍是怎麼回事?自己竟然拔不出來?恩……有字。龍淵……啊,這把竟然是傳說中的龍淵劍。”白臉將軍當下駭然地看向那把劍,不由地倒退了兩步。
這人到底是什麼人?身上怎麼會有龍淵劍的。載:春秋時歐冶子鑿茨山,洩其溪,取山中鐵英,作劍三枚,曰:“龍淵”,“泰阿”,“工布”。其中龍淵劍是一把誠信之劍,相傳只有重諾守信的人才能使用。
這龍淵劍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用的,卻不知道青年怎麼會有這樣一把劍的,這青年看起來年紀絕不超過二十五,還是文士打扮,儘管如今世道不太平,文人都喜歡佩劍以作防身,可這龍淵劍配在文人的身上,那簡直太浪費了。或者這個人文武雙全?
不管如何說,這人絕不簡單。
就在這個時候,掛在篝火上的粥滾了,白臉將軍連忙走過去,把蓋子掀開,小心地將粥放到了地上。
在白臉將軍小心地喂青年喝水的時候,青年那雙眼睛朦朦朧朧地張開了一半,看向白臉將軍,無力地問道:“你是何人?”
“在下平原相劉備,公子何人?”
“劉備……你就是劉備……在下……林……言心……”青年說話說到一半又暈過去了。他又處在了完全昏迷的狀態了。
因為青年說話的聲音太微弱了,劉備只聽到了言心兩個字,而這兩個字又與“嚴新”同音,因此劉備誤會林若姓嚴,名新。
“嚴新?”劉備聽了這個名字之後不由回想這些年自己聽到過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