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軍的兒子的信,老父在信上說林若的軍隊如何仁義,他們一家人如何平安,還說了一大堆的家裡的情況,同時說曹軍在城外的所作所為,什麼不讓老百姓活了之類的話。
曹真連續看了幾封信,都是說漢軍的好話,說曹軍的壞話的。一連幾封信都是這個樣子,他當下憤怒地將信拍在了桌上,然後大聲罵道:“林若這廝,果然是卑鄙無恥、下作,攻城不得,竟然用那麼下作的手段。”
副將當下低聲說道:“將軍,這些信太多了,許多士兵看到了都無心應戰了。”
“該死的。你去將司馬朗給我叫來,我有事情要問他。”曹真當下說道。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外面響起了一陣腳步聲,來人說道:“不用曹將軍請了,我來了。”來人說著就走了進來,他當下朝著曹真抱拳揚手,然後說道:“將軍!”
曹真見司馬朗給自己行禮,他當下也絲毫不敢怠慢,不由拱手還禮,然後抬手請司馬朗到一邊去坐,然後讓人上最好的茶。
“先生,你覺得我們該怎麼辦?”曹真當下說道。
“曹將軍,如今的收繳敵人射進來的信件,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弄不好,還會讓士兵們埋怨將軍無情,不過將軍,我們城內的十萬人,也並非都是幷州計程車兵,有許多士兵都是青州、兗州的舊兵。而幷州士兵,也只佔了一半左右。”司馬朗當下說道。
“卑職提議,讓幷州士兵們,暫時撤下城防,讓他們在城裡做其他的事情。同時,將軍可以給士兵們增加軍餉,許諾只要打勝了這一仗,將軍就會給他們放三個月的假期,同時給他們的分發耕田。我想,這樣一來,他們就算不盡力守衛太原城,也覺不會做出什麼動亂的事情。”司馬朗繼續說道。
曹真思考了一下,然後說道:“好,那便按先生說的去做吧!”他當下吩咐副將先將幷州計程車兵,不露聲色地調防,整個太原城的守衛全部都換上了青州、兗州兵。
就在曹真以為事情可以就此罷休的時候,突然間那個副將又跑進來了。
“將軍,不好了。”那個副將當下抱拳說道。
這個時候曹真正在和司馬朗兩個人下圍棋,正拼殺到關鍵時候,他這一聲不好了,當下讓曹真很不高興,他放下手中的棋子,然後說道:“又有什麼不好了?”
那個副將當下將一封書信遞給了曹真說道:“今天漢軍射進來的書信當中,不僅有百姓的書信,還有這樣的書信……”
曹真當下拿過書信,不高興地說道:“還有什麼書信?讓你這麼慌張?”曹真說著展開了書信來看。他看完書信之後,憤怒地拍著桌子,大聲罵道:“林若匹夫,你欺吾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來人,點齊兵馬,我要出城和林若決一死戰!”
司馬朗不明白為什麼曹真看了書信之後,會那麼憤怒,他當下忍不住說道:“曹將軍,林若是故意用這些信來刺激將軍,是想要將軍出城決戰的,若是將軍這樣貿然出城,那麼勢必會中了敵人的詭計的。還請將軍三思啊?”
“三思?四思也不可以!”曹真當下憤怒地說道,“此事不僅關係到本將軍的名聲,還關係到丞相的清譽。哼,林若,若是讓我擒住你,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他說著頭也不回地走了。
那個副將當下慌忙跑了出去。
而司馬朗當下從地上,撿起被曹真生氣丟下的書信,展開來慢慢看。可是當他看到這封紙張的書信裡,寫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關於曹真的身世之謎。裡面充滿了桃色,充滿了激情……假如司馬朗看過後世的《金瓶梅》,他定然覺得這裡面的情節很多都是《金瓶梅》裡面的。
“秦真其父姓秦,名邵,身身高五尺短小,容貌奇醜,木訥老實。其母潘氏容貌傾城,乃是世家之女。其容貌為操窺視久矣!
操為人好色,曾在宛城因貪張繡叔嫂鄒氏,惹怒已降張繡,為張繡所破,喪子侄曹昂、安民。於鄴城得袁紹妻劉氏。其風流韻事,天下皆知。
操多次想染指真母,無奈其母潘氏乃大家閨秀,知書達理,不為所誘。某日,操借真父秦邵犯錯,逼其母潘氏就範。潘氏迫於淫威,遂與其通。未幾,生下曹真,其父發現子不像己,遂懷疑其母不忠。未幾查明,身死軍中。
操告曰:秦邵乃為袁術兵卒所害。其母知秦邵之死,乃是操所害,遂自覺無顏活於世間,乃上吊身亡。操怨恨非常。遂讓曹真隨己姓曹,遂秦真為曹真。
曹真者,乃是曹操與潘氏私通之子。”
司馬朗看到這樣的書信,當下心裡嘀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