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從身後的麻布包裹裡拔出了他的厚實的長劍,立即格擋住瞭如猛虎下山氣勢的魏延的大刀。
噹的一聲作響,刀劍交在了一起,魏延左腳向後退了一步。他的虎口傳來一陣疼痛,不由地看向那個史阿,心裡暗暗佩服史阿的力氣夠大。
而同樣的,史阿也感覺到手臂些痠痛,看來這個“嚴威”也是一個厲害的人物。
在城樓上看著擂臺上兩個人比武的袁尚和審配,此刻人不住驚歎這兩個人的武藝厲害了。
眼看到“嚴威”出招越來越快,上招與下招之間完全沒有了連線的蹤跡可循,而且密不透風,給人一股強烈的壓迫,只怕是當年顏良和文丑的武藝也不過如此。袁尚不由地點了點頭,沒想到,這幽州竟然也是一個藏龍臥虎的地方,那“嚴威”的武藝已經到達了猛將的級別。
“此人不是一般人。”審配當下忍不住說道。
“確實,此人的武藝只怕和顏良、文丑二人有得一拼。”袁尚當下忍不住說道,“此人才是將軍之才,而那個史阿,不過是一個劍客爾!”
聽到這話,審配說道:“此人自稱是義陽人,可是如今義陽已經在劉備的管轄了,此人若是劉備派來的奸細,只怕來這裡不只是比武那麼簡單吧?”
聽到這話,袁尚忍不住笑了,他說道:“審先生,若是你,你來當奸細,你會上擂臺來比武,讓我注意你嗎?再說了,連年來豫州遭受黃巾軍之亂,雖然後來曹孟德治理豫州也算是初有成效,可是百姓依舊是流離失所。他嚴威逃難來的幽州,又有什麼不妥的。”
審配聽了之後忍不住說道:“公子,我們還是小心地為好,若是這個嚴威不是敵人的奸細,那必然是一員難得的虎將,若是敵人的奸細,那麼我們早做準備,必然就不會吃虧了。哎,如今我們幽州已經是多事之秋了。”
“好吧,那便聽你的吧!我們慢慢看,看看這個‘嚴威’的本領如何。”袁尚當下無奈地說道。
刀法和劍法最大的區別在於,刀法講究的是快和渾厚,甚至是一種霸氣,而劍法講究的是靈巧、輕盈。
史阿和魏延對了十來招,終於明白一件事情,眼前這個人的武藝十分的了得,自己想要打敗他,只怕不容易。尤其是這個人的刀法十分的快,快得讓人來不及找出他的破綻,他的刀就已經到自己的身邊了。
一個人如果能將“快”字發揮得淋漓盡致,那麼他的武藝就成功了一大半,因為在戰場上,時間就是決定勝負的關鍵,更是決定命運的關鍵。
這樣子,被動地捱打下去,那也不是辦法。想到這裡,史阿決定反擊,可是他沒有任何反擊的時間,因為魏延的刀實在太快了,快得讓他沒有時間思考。而魏延出招的時候,根本沒有任何停頓,給人感覺,他的招式就是一氣呵成的。
魏延“霍霍霍霍”又朝史阿連砍了數刀,錚錚錚錚,響了幾聲,史阿一一加開了攻擊。而魏延冷笑地說道:“看我‘吞天噬日’。”
瞬間,魏延的刀法陡然大變,只見他凌空跳起,刀法呈現一個“之”字迴旋線,刀鋒閃亮恍如天降閃電一般,一個股凌厲的天地之威,讓人不由為之一振,場上,場下的人皆愣住了。
就在魏延的大刀就落到了史阿的頭頂上的時候,史阿當即用使用了師父交給他的“玄天劍法”中的“天地同壽”,揮劍迎了上去,錚地一聲作響,眾人當下被一股氣勢衝擊的開不了眼睛,風中的空氣也陡然左邊,場上的兵器架也被震落了。
“好武藝!”兩個人收起各自的兵器時候,相互將忍不住說道。(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二章:魏延並不是打醬油的 (二)
史阿正色看向魏延,然後說道:“在下史阿!師從王越!”
“我叫嚴威,義陽人,沒有拜過師……這刀法是我和一個高人學的,不過這個高人卻不准我叫他師父。”魏延當下看向史阿說道。這個高人雖然不准我叫他師父,可是我們都叫他做軍師。
史阿聽了之後,不由黯然,他說道:“當年師父也不准我叫他師父,直到後來,我一直糾纏他,求他教授我武藝,他才肯認了我這個弟子的。”
就在史阿黯然傷神的時候,在場上負責場記的那個中年文士走過來,看向他們兩個問道:“二位,你們可是分出勝負了?”
雖然打鬥很精彩,可是卻在最精彩的時候停下來了。這很讓人掃興啊,因此中年文士忍不住去查問。
“我輸了!”史阿當下說道,他說著將他左手的衣袖給舉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