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里昂附身捂住她的嘴,和兇暴的動作完全不匹配,溫柔的親吻她的耳朵:“我就是想讓您懷孕,看著您千方百計掩飾的蒼白樣子是我最大的樂趣。您越是厭惡的事情,我就越是想讓您去做。如果一次不夠的話,我們可以再試無數次,直到您身體從內到外被我充滿為止……”
“嗚嗚!”腰被他用力的向上抬起來,大腿一陣抽搐,何欣茫然的看著高聳的天花板上那些講述因為罪孽墜入無盡深淵悲哭靈魂的壁畫。她不知道這個世界是否有天堂和地獄的區別,但此刻她覺得,自己就身處地獄,而里昂就是那個一寸一寸蠶食她的惡魔。
最後她只是緊緊的抓住他的頭髮,任那些叫人噁心的液體充盈身體。即使再痛她也沒流一滴眼淚,然而也沒有露出一絲不甘願或者厭惡的神情。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選擇。
等到她再一次醒過來,發現自己正一絲/不掛的睡在那張大床上,稍微一動,全身上下就像被拆過一次似的劇痛無比。她沒有叫人,確認里昂已經不在臥室,自己從床上爬下來,在臥室另一頭的地方找到了那件睡衣,困難的彎下腰撿起來重新穿上。然後像個七八十歲的老太太一樣蹣跚著推開臥室緊閉的大門,竟然是安波塔娜伯爵夫人守在外面,見到她出來,低著頭恭敬的問:“殿下有什麼吩咐。”
何欣一點也沒驚訝,事實上現在她也沒力氣驚訝了:“我要洗澡,順便把臥室裡所有的床單處理掉。對了,還有那張躺椅,我不想看見它出現在視野之中。”
不管安波塔娜伯爵夫人到底是皇帝的探子還是里昂的耳目,至少她有兩個優點:一個是從來不多嘴,完全推翻了何欣印象中妖媚女人的定義;另一個則是非常能幹,只要是交代下去的事情,她總能以最快的速度辦 得即使是最挑剔的人也找不出半點毛病。所以當何欣洗完澡重新回到臥室的時候,裡面所有的布料製品包括窗簾在內,全部煥然一新,那張躺椅也早就消失,一個精美大氣的沙發取代了它的位置。臥室裡的窗戶全部開啟,幾個侍女正用巨大的扇子給裡面通風,好讓那股氣味快點散去。
何欣沒說什麼……實際上她也用不著說什麼,懶洋洋精疲力盡的走到那張新沙發前面躺下來。她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下。但她還不能安心的去睡覺,她還要等著看某個人為這次交易付出的價錢能否叫她滿意。她甚至不用派人去探問,那位聲稱自己向來誠實的人當然會主動來告知結果。
昏昏沉沉的在沙發上幾乎要睡著了,中間羅麗莎不安的進來好幾次,告訴她在無憂宮的候見廳裡似乎有什麼騷動,那些從教團趕來審判她的大司祭都聚集在那裡,皇帝陛下也在,裡裡外外都被他的近衛軍封鎖得嚴嚴實實,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萬一他們要來召喚您過去怎麼辦?”羅麗莎憂心忡忡的說。
何欣眼皮都不翻一下,也懶得回答她的嘮嘮叨叨。里昂雖然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兼卑鄙小人,但他也有奇怪的堅持和準則。她相信他不會失信,只是好奇他究竟能有什麼辦法操縱連法皇都可以不服從的大司祭審判團,更別說裡面還夾雜了一個一心置她於死地的皇帝陛下……對了,既然發起大祭司的最高裁決審判需要法皇和兩個以上的皇帝聯名。阿卡內亞有皇帝稱號的算上那個名義上的弟弟,也就只有三個,還有一個是誰?看來她有必要好好的瞭解一下,敵人不一定只存在於內部,爭奪皇權是屬於她和皇帝陛下的戰爭。但身為掌控著整個大陸所有教團勢力的樞機主教,巴不得把她從那個位置上拉下來的人數也數不完。
“尊敬的樞機主教閣下,這裡有一封歐林主教給您的信。”按照平常慣例來到夏宮處理檔案的塞西爾在獲准進入之後,先向她行了禮,隨後遞上一封蓋著專門徽記的信件,上面的火印封口就是何欣早就看管了的那個蛇形戒指形狀。她接過來,拆開,隨意的瞟了一眼:“羅麗莎,去把燭臺點著拿過來。”
她親手燒掉了那封信,連同信封一起。信上寫的每一個字她都很不得立刻從大腦裡驅除出去。
塞西爾垂著頭假裝什麼都沒看見,何欣忍不住開始懷疑他是不是私下和里昂也有什麼勾結。羅麗莎忍耐了半天,還是試探性的問了一聲:“殿下,是不是關於審判……”
“沒有審判了。”何欣似笑非笑的說。
“什麼?”
“您沒有聽錯,我也沒有發瘋。事實就是如此 ,感謝萬能的女神垂憐吧,親愛的羅麗莎。”何欣示意塞西爾去書房做該做的工作,自己則是打著呵欠往床上爬,“行了,我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