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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託人去揚州送什麼書信,還不是用的朝廷的驛馬,京營裡的軍士?”

胤禛說:“哎,一點小節你要去斤斤計較,這大是大非上你倒糊塗起來?我問你,這事情若是一旦東窗事發,你該以何面目去見那日來鬧事的一眾婦人?有何面目去見將這重擔託付於你的聖上?人們難免要說,制度的破壞者就是制度的制定者本人!”

一席話說得司空祀無言可對,最後,司空祀才期期艾艾地說:“那怎麼辦?我都答應太子哥哥了,現在有給他退回去,叫我怎麼說好?”

胤禛看著他一籌莫展的樣子,忍不住給他出謀劃策,說:“我給你出個主意。你也別跑去給別人硬生生地說不行,你呢,可以把難題拋回給他。”

司空祀一聽這話,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說:“怎麼把難題拋回給他?快說快說!”

胤禛這時又不著急了,慢慢悠悠地踱著步子,說:“這不是正在想嗎?不過我現在心理壓力大,暫時沒有頭緒啊,我一想著上次某人說的要好好地治我的罪,我就惶恐不安,所以,現在想不出好主意來了。”

司空祀心裡知道他是早就有了主意,偏偏這時候吊著自己,要免去那日自己言之鑿鑿說的的懲罰,不禁磨牙說:“你要說便說,要想輕輕鬆鬆把那日的事混過去可沒那麼容易!”

話剛一說完,司空祀抬起頭來,正對上胤禛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臉,嚇了一跳,退開一步,色厲內荏地說:“放肆!誰許你離得這麼近?”

胤禛玩味地研究著他漲紅的臉,和,尖尖的、連邊緣都已經紅透了的耳朵,說:“那日的事情,有何不對了?我犯了什麼禁條了,你要罰我?”

司空祀結結巴巴地說:“你身為朝廷命官,卻出入花街柳巷,敗壞本朝官員清譽,難道不該被責罰?”

胤禛“哦”了一聲,又逼近司空祀說:“我就不明白了,出入花街柳巷,就一定是幹齷齪事去了?不是還有許多風雅事情可以做嗎?怎麼就敗壞了官員的清譽了?古往今來,文人騷客流連風月之地的不少,不是有詩云:‘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取青樓薄倖名’嗎?怎麼偏偏是我,就要被責罰呢?這到底是我朝的禁條,還是你個人的禁條?”

司空祀“你你你”了半天,才忸怩著又冒出了一句:“哼,你還和一個男人摟摟抱抱,不成個體統!”

胤禛啞然,半天,才以拳掩口,悶笑了起來。

司空祀更加鬱悶,說:“笑什麼?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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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最新更新

作者有話要說:

腫麼一個吻俺就寫了這麼多,真是廢柴啊廢柴,人家明明想快點完結好開新文滴,不知道原計劃的25萬字完結得了不?還有好多戲碼還沒有寫呢,QAQ。

求留言求愛撫!

胤禛忍笑說:“我現在知道什麼是‘關心則亂’了;那是我的表姐夫,我們一同出來,他又喝醉了;我不得已才扶他一把,這也犯了你的禁條了?”

呃;表姐夫?不對吧?不過好像也很尋常;男人喝醉了,可不就是那般,什麼儀態也顧不上了。司空祀嘴巴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才小聲地說:“是我眼拙了。”

話說胤禛對司空祀從第一眼驚豔,到第二眼憐惜;乃至後面的朝夕相處,他漸漸地對這個單純善良的少年產生了自己都說不清楚的莫名情愫。直到有一天,在來得毫無徵兆、去卻留下一床黏溼的春夢中,胤禛清晰地看見了夢中人的臉,他才確認,原來——自己居然喜歡上了一個男人,並對其產生了深深的慾念。

剛剛明白這一點的胤禛也有些不能接受,不過他回想起自己在學堂裡曾經被男子挑逗而勃|起的經歷,還是偶爾聽別人遮遮掩掩地描繪“自己”以前好男風的一些荒唐事,才恍然大悟,這具身體的原主本身就是喜歡男人的。

胤禛從來都是一個準確地知道自己需要什麼,然後確立目標,穩打穩紮地去將其實現的人。瞭解到自己內心的情感的指向,胤禛也不患得患失,而是積極地去謀取怎樣獲取。

有著職場上朝夕相對的便利條件,胤禛可以從容地觀察對方。然後,胤禛發現了什麼?結果叫人驚喜,原來司空祀也喜歡自己!為了工作方便,胤禛經常和司空祀對面而坐,一起看卷宗,好發現問題隨時討論的意思。偶爾胤禛做完手面上的事情抬起眼睛無意中看對方的時候,常常會發現他也在看自己。視線一經觸碰,司空祀就會慌慌張張地移開,將卷宗略豎高一點,好將臉埋進去。如此,心細如髮的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