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心一張臉變得煞白,低垂的眼裡閃過一分憤懣,難道身邊這個昨天還柔情蜜意的男人想借此打擊自己,然後讓自己停止辦展覽嗎?
“不,三郎不是這樣的人。”沈隨心立刻安慰自己,手不自覺的描摹著腕上的鐲子,為自己瞬間冒起的疑心感到困惑的同時,揚起一張淺笑的臉在朱家豪身後跟著招呼老師。
半天的寒暄過後,沒講到什麼實質的內容,對自己的作品沒再做任何評價,似乎是點到為止,剛才學生的看法代表了他的觀點,這讓沈隨心很無望,朱家豪很看重這個人,如此看來展覽會怕是沒有希望了。
沈隨心跟著上了車,做下來深深嘆了口氣。
“隨心,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朱家豪顯然是明知故問,他早料到今天會是這種情況,雖然就藝術品來說向來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但是功底方面的東西是騙不了人且不可忽略的。即使你的想法再好沒有好的手段表達出來那也是白費。朱家豪雖說是個愛玩兒的,但他也是個商人,是商人勢必鑽營盈虧,辦展覽可以啊,只要有錢賺他是會投錢的,像綠萍和陶劍波的舞蹈室。但是沈隨心的作品前期考查都過不了,真要辦出來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