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情況並未向楚濂想的那樣,這位友人不只比他高比他壯,速度還比他快,握著他揮過來的拳頭,向下一掰,楚濂立即嗷嗷叫起來,雪晴縮在一邊,一副很怕的樣子,即沒尖叫也沒阻止。友人使力將楚濂甩在一邊邁開步子,自行打車走了。楚濂臉面盡失,跌跌撞撞的起來,沒了對手,衝雪晴開始罵罵咧咧:“賤人,看我怎麼收拾你。”
看熱鬧的人早就圍成了一圈,等著這捉姦的好戲上演,誰知楚濂剛上前,雪晴就衝了過來,狠狠撞開楚濂自己跑了,楚濂被雪晴撞了一個跌咧,跌到一個人懷裡,朱家豪看看右手的沈隨心,再看看不小心撞到自己的人笑問:“你沒事吧。”
楚濂腦中一直模糊的記憶唰唰清晰起來,原來一幕幕倒退似的被還原,這觸感和聲音讓他戰慄不已,心裡充滿了恐懼……朱家豪見楚濂不說話,身子不停的打顫,對沈隨心說:“打醫院的急救電話,”攬了攬沈隨心:“你在這兒等著醫院的車好嗎?我要趕飛機。”說著親了親沈隨心的走了,剩下沈隨心和瑟縮在一邊的楚濂。
47。諸事生變
“小二,那傢伙是誰?”朱家豪在吧裡敲了敲桌面,將視線拋向外面連續幾天形跡可疑的守在門口的人問。
小二抬眼看看,做為經常替老大擦屁股的人,這事倒是記得清楚,也不能記不清楚,畢竟朱家三郎是那麼不容易招呼的一個人,畢竟他對不是圈裡的人用強的只這麼一個:“去年十月您用過的,不是圈裡的那位。”
小二這麼一說朱家豪倒是心裡有了些印象,看著楚濂眯了眯眼,想起在XX酒店時也遇到過他,怎麼想報仇雪恨,還是再續前緣呢?朱家豪上下掃了楚濂兩眼,對那已經有些發福的身材提不起什麼興致,眼瞼一合,吸菸的手彈了彈菸灰:“等一下我走,要是這小子跟上來,找幾個兄弟收拾一頓,不用傷胳膊斷腿兒的,撿臉揍。”朱家豪笑得風輕雲淡,說著完全兩個狀態的話,整了整衣領出了門。
“是。”小二說著,對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幾個人尾隨著出了門。
楚濂那天和沈隨心等車的時間,已經靜了下來,思及剛才那人和沈隨心的兩手相挽的樣子,思緒已經打了幾個迴轉兒,以感謝的名義問得了沈隨心聯絡的方式,傷好後天天下班後就去隨心咖啡館外面候著,只是朱家豪慣了夜半偷香,是以沒等到朱家豪,楚濂倒和沈隨心先熟稔了起來,言談間大有相見恨晚之意。言下常常隱晦地透露些朱家豪的訊息給沈隨心,告誡他朱家豪並非可託付終身之人。
而朱家豪本就開始對沈隨心有些厭倦了,電話裡開始敷衍她,沈隨心嘴上說不是那樣,心裡也起了疑,再加上她的月信如期而至,也沒了什麼期盼的。想來和朱家豪在一起的時候自己沒失什麼財,卻也沒實質性的得到什麼,即沒被朱家豪領著見過家長,也沒見過他的朋友,除了那個關係算不了多好的陶藝老師。
沈隨心這麼想著心裡開始發涼,朱家豪一直對她溫存體貼,像戀愛中的男女一樣,約會、看電影、上街,情到深處在床上也是你儂我儂,只是朱家豪向來不說自己的工作,好像事事皆順一樣,自己不再是解語花倒成了完全依附在朱家豪身上一樣,沒探出什麼訊息,自己的底全交了出去。
想起朱家豪放在自己這裡的那包東西,眼睛閃了閃,把自己從朱家豪和別人通話中得知的酒吧告訴了楚濂。
只是朱家豪向來小心,楚濂又用了近半個月的時間才弄清楚朱家豪的行蹤。原來的遭遇現在已經無從取證,那時傷也沒驗案也沒報的,現在看到人了,總想著有什麼方法把心裡的那口氣出一出,他自己心裡有陰影,對朱家豪生了懼意不敢直接出手相抗,更何況也不瞭解朱家豪的底細,就想著即是壞人,自然還有做壞事的時候,所以用了最笨的辦法天天盯著,只是朱家豪一直在道上混的,這種路數輕易就看了出來,看得不耐煩就發了話。
於是當晚繼續盯梢的楚濂在一個小巷子的十字路口處被人用刀抵著下了車,接著被人搶了錢包等一些值錢的東西,楚濂舉著手,看那臉上畫滿了顏料的人翻拾著錢包,心裡慶幸,幸好沒把銀行卡什麼的放在裡面。楚濂還沒慶幸完,就被揮來的拳頭一下給打暈了頭,旁邊的兩個晃著手裡的刀子閒閒的看著,任楚濂在他們控制的範圍內反抗,但只要楚濂一跑就會貼上來。
於是可憐的楚濂被一頓胖揍,都不知道真正揍自己的人是誰,還以為只是遭遇了一夥搶劫犯。
朱家豪看著眼前錢包裡隨心咖啡館的VIP卡眯了眯眼睛:“小二,派兩個人去這兒,沒事兒喝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