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說:“記住,帶上,就不要摘!別管幹嘛,都要戴著!”
“為什麼?”
“不為什麼,將來你就知道了!”
他倒是對趙子建極為信任,兩個小東西往手裡一收,就不準備放回去了,說:“那行,這倆就歸我了!”
然而他又看看這桌子上加一起怕不有十幾件小東西,問:“你弄這麼些,都打算給誰呀?還是準備賣?”
趙子建搖頭,“不賣,留著送人。”
秦秉軒緩緩點頭,心想回頭得留意一下,看自己妹妹是不是會收到。
兩人正說話間,一隻鸚鵡忽然飛進院子,且直接奔著茶桌就過來了,等斂翅落下,它看都沒看秦秉軒,走到一杯冷涼了的茶水面前,低頭啜了一口,抖楞抖楞羽毛,說:“好爽!你今天真猛!”
秦秉軒目瞪口呆。
趙子建指著它,說:“介紹一下,這傢伙叫黃段子,小名叫‘辦事兒’!”
說話間,那鸚鵡似乎是收到了啟發,果然就開始說:“來,辦事兒,辦事兒!”
送禮是一門學問。
趙子建把最初完成的兩個作品,送給了自己老爸老媽,把第三件作品,送給了謝玉晴,接下來,他還準備送給陸小寧一個,再送給謝玉曉一個。
因為他不確定她倆是不是能扛過靈氣的大爆發,上一世他根本就不認識陸小寧,也無從關注,而謝玉曉是他想關注也只能透過同學之間流傳的八卦去關注,對她的一切訊息,都截止於靈氣大爆發之前。
像人家吳雨桐那樣的,多省心,你明明白白的知道,靈氣大爆發再厲害,也絕對虐不死她——這其實是個適應的問題,只要確定某個人曾活到了靈氣大爆發之後,那就基本上可以得出結論,至少這個人不是靈氣的“抗體”。
也就是說,別管靈氣的規模多大或多小,他都不容易死。
更何況吳雨桐上輩子不但沒死,活得那麼滋潤。
像自己老爸老媽這樣的,就需要藉助一些外力的保護,來度過最兇險那段時間,等靈氣穩定下來,慢慢調整,其實也就問題不大了。
當然,再怎麼調整,他們就還是普通人,想借助靈氣爆發得什麼利,是想都不要想的了。
除此之外,爺爺奶奶那邊,和姥姥姥爺那邊,趙子建也準備分別送幾枚玉牌——不是說非得奢望老人家平穩度過危機之後還能活多少年的問題,只是作為晚輩的一份心意。
然後,他還準備分別送給羅小鐘和劉欣欣兩個小傢伙一人一枚玉牌。
別管信不信佛,緣分這個東西,趙子建還是願意信的。
上一次的事情之後,俞明霞可能是覺得俞爸爸俞媽媽的做法,讓她很是尷尬,於是特意打電話過來道歉,讓趙子建千萬不要介意,但不得不說,儘管趙子建對俞明霞和劉欣欣母女倆沒有任何的意見,卻還是挺討厭俞爸爸的,於是下意識地,他其實在刻意控制跟她們的接觸,尤其是近來藉口學習忙,連跟劉欣欣的語音聊天都刻意地被控制的很短。
寡婦門前是非多,這個話真不是簡單的說說而已。
至於羅小鐘,那小孩憨乎乎的,倒是挺可愛,但趙子建還是覺得有必要等暑假裡讓他在自己身邊跟一段時間,調教調教試試再說。
畢竟,一旦收了,可就是大弟子。
一個人收徒弟,最要緊的是大弟子,最偏疼的是關門弟子,前者最重要的是要給以後的徒弟立個標杆,後者則往往代表著師傅要把壓箱底的東西傳出來了。
趙子建不怕教給人東西,尤其是像羅小鐘這樣的孩子,但他卻很怕羅小鐘扛不住做自己門下大弟子的巨大責任。
要知道,自己這個老師,並不太好伺候。
但無論如何,劉欣欣和羅小鐘這兩個孩子,他還是挺喜歡的,既然是順手的事情,也就不介意送他們一份機緣。
還是那句話,像趙子建這種老傢伙,他並不在意別人如何看他,他看重的是自己內心的圓滿。
那麼問題來了,既然謝玉晴給了,謝玉曉給了,謝媽媽感覺還是很疼自己這個女婿的,多少次都故意放水,把謝玉晴個傻丫頭往自己身邊推來著,這丈母孃多好啊,也給一塊吧,謝爸爸的話他是自己這輩子第一個出手救治的人,眼看這就要痊癒了,難道讓他以後再死在靈氣大爆發裡?而且問題還在於,他們一家四口,就他一個人不給?這是什麼操作?
所以,給吧。
那麼,是讓謝玉晴捎過去就完事兒了,還是自己親手